你事!”
颜君使劲甩了甩手,被他拉的更紧。
“裸着也不关我事?”危险的气息靠近她,颜君甫一抬头便对上了他炽热的目光。
他皱着眉轻轻咬着她的唇,“你怎么这么美。”
宛若一道电流划过颜君的身体,颜玉的手游移在她的后背,唇上的感觉陌生又熟悉,颜君受到了蛊惑一般仰起头回应他。
他温柔又耐心地勾勒着她的唇形,像在吸吮着世上最甜美的糖果。
很快颜君喘不过气来,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颜君深呼吸,胸前娇嫩的肌肤蹭过他质感有些粗粝的亚麻正装。
“放开。”颜君垂着眼语气柔软。
颜玉抱着她不舍得松手,“别穿这件裙子出去,我受不了。”
颜君面色通红,“你先放手……”
“不放。”颜玉回答的干脆利落。
颜君蹙起眉头,“颜玉,你现在怎么总像个小孩子一样,越来越难缠?我们在这待的够久了,再说一会儿婚礼不怕迟到?”
“小君,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君安传媒,哪个人看到他都得尊敬的喊一声“颜总好”,要是他想做什么事或者不想做什么事,都只凭他的意愿而已。
颜君泄气,反正在她哥面前,她永远都是弱小的一方,他不费动动手指的力气就能把她治的服服帖帖。
颜君心中一股懊恼之气,“我就穿这件出去,你管不着。”
颜玉没说什么,只是在她脖子上用力吻下一个暧昧的痕迹。
“还穿吗?”
……
婚礼的现场花朵锦簇,从大门至敬家主门的路上到处是旗锣伞扇,入内则是令颜君感到熟悉的四合院结构,黄昏时刻都点了喜庆的红烛,宾客络绎不绝,都被管家一一带到指定的位置坐下。
这是她回国以来第一次看到敬敏和阮蘅芜。
这几年来阮蘅芜一直和她保持着联系,像姐姐一样关心着她的生活,颜君以为她只是因为心中愧疚而关心她,但是四年多的时间,足以证明一个人是否是真诚相待,两年前,当颜君从她口中得知敬烬去世,敬家偌大的家业现在落到敬敏肩上这个爆炸性的消息时,颜君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回国以来事情繁多,没想到还没抽空拜访这一对,他们就已经传来好消息了。
颜君穿了立领的仿古旗袍,全身上下只露出两条玉腕和一截小腿,就这样还一下车她哥就给她披上了他的外套。
“哥,你这是西装,不搭的。”颜君说着就要扯掉身上的外套。
颜玉握紧了她的肩,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应酬着相熟的人,颜君暗自使劲把他的手拉下来,正好颜玉打招呼完毕,一转脸就沉下脸来。
“穿着。”他低头在她耳边道。
她窈窕的身形已经让好几个人目不转睛了,颜玉挡在她身边也挡掉一些搭讪。
“哎?颜总好!”一个年轻的男子跟颜玉打招呼。
颜玉对他点点头径直往前走。
那个男子却不厌其烦地搭话,“颜总,上次我们见过的。我是王xx导演,上次跟您聊过投资我的电影,您看您有没有时间……”
颜玉脚步顿住,礼貌地向他颔首,“王导,工作上的事情我们工作的时候谈。”
被称王导的男人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转看向他身边令人难以忽视的颜君。
“这位小姐真漂亮!颜总真有眼光!”男人拍马屁。
颜君蹙了下眉头,颜玉礼貌又疏离的点头示意后便拽着颜君走到他们的座位上。
他们的座位被安排在第一排,一会儿管家把人员都安排好,放过了爆竹,新娘穿着龙凤洋金银褂裙,由人扶着踏过火盆,和穿着绛红龙袍的新郎一起敬过韩蒙茶和饼,又经过了诸多程序后,主婚人说了许多煽情的话,引出了许多人的眼泪。
颜君离得近,当她看到敬敏挽起阮蘅芜的手,两个共同经历了许多事情的有情人凝视对方,许下天长地久的誓言时,她控制不住自己地流泪。
身旁一只手伸过来,拿着一方棉质的手帕温柔地擦去她的泪水。
“好了,一会儿哭花了脸还怎么见人?”他压低了声音哄她。
颜君勉强止住,耳边的一句话让她一窒。
“我们以后也会这样。”
他目光直视向前,颜君感到西装外套下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甜就是你哄哄我,我哄哄你,然后把吵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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