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还有人性么,。”米忠国阴着脸问道。
“杀了他们,我也不得被判死么,,有啥人性不人性的,呵呵。”于大壮嘴角挂着看似无所谓,实则是强掩悔意的笑容,笑着说道。
“牲口。”
“就凭你这句话,我要不戴手铐子,也能整死你。”于大壮轻声细语的说道。
很快,米忠国的团队,捋出了事情的起因,于大壮因为胡圆圆的讨债,跟媳妇大吵了一架,从而媳妇抱着孩子回到了娘家,于大壮等了一天,打了数遍电话,媳妇坚持年后要离婚。
临近年关,凄凄惨惨在家的于大壮,在腊月二十九日傍晚喝了不少白酒,随后借着酒劲儿,前去老丈人家接媳妇孩子,敲开了门,老丈人,丈母娘,还有媳妇孩子,正在吃火锅。
“爸,,喝着呢。”
于大壮喷着酒气,呲牙问了一句,就想往屋里走。
“你來干啥啊。”老丈人用手推了他一下,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來接小琴。”于大壮冻的直哆嗦,被老丈人一推,站在了门口。
“她不回去了,你走吧。”老丈人依旧沒啥表情的说道。
“爸,快过年了,她不回去,我咋整呢。”
“你自己作的,你爱咋整咋整,,今天小琴哭着回來跟我说,这过年了,你就买条鱼回去,还跟她动手了,我说你要不要点脸了,这些年,我们老两口贴补你们的还少么,,你他妈也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做生意赔钱,干体力活又嫌太累,,行,我们看在闺女和孩子的面上,就当养个上门女婿了,但你得明白你是干啥吃的啊,,这他妈又赌又欠债的,现在还学会动手了,,去去去,你赶紧给我走,年后就办离婚,以后你也别來了。”老头激动的说完,伸手就要关上门。
“爸,,过这么多年了,你不能让我俩离婚啊,。”
“跟你多过一天,都是遭罪,你别让我动手,麻溜滚蛋。”
“爸,你要不让我进去,我就跪在这儿。”于大壮说着,噗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最好冻死在这儿。”老头愣了一下,咣当一声推上了门,根本沒再扯他。
楼梯间里温度也不高,于大壮足足跪了半个多小时,屋里依旧一点动静沒有,酒精在缓缓侵蚀着他理智的大脑,他越想越來气,自己这哈巴狗当了这么多年,这家人连他妈一点情面都不讲,说扫地出门,就给自己扫地出门了,跟自己睡一张床的媳妇,知道自己就跪在外面,竟然连瞅都不瞅,情义何在,。
一股难咽的恶气回荡在胸口,于大壮知道小琴是铁心要跟自己离婚了,也知道多事儿的岳父岳母,肯定沒说自己一句好话,。
臭无赖,狗篮子,窝囊废等一系列肮脏的语言,在于大壮脑袋里自行填补着
“咚咚咚。”
又过了五分钟,于大壮摇摇晃晃的站起來,敲了房门。
“你怎么沒皮沒脸呢!”
“蓬。”
老头的话还沒等说完,于大壮一拳就打了过去,正中面门,十五秒以后,屋内响起了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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