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我稍作考虑,悬鸦紧接着又说:“哼哼,你还记不记得,你刚回来见杰森约迪时,我在仓库上面突然袭击你,最后老船长给我来一句:‘悬鸦先生,这可是我的人,手下留情啊’。这收买人心的假戏,他也是导演。我和恋囚童,当初必须配合,不然的话……”
“导演?杜莫腰肋上的刀口,可是恋囚童所给,难到这也是杰森约迪的指使?”我顾不上惊愕,反问悬鸦到。
“杜莫不是还活着吗?不是给了你机会将他救回吗?”悬鸦语气间掺假了冰冷。“哼!机会?救回?我在晚去一会儿,杜莫就失血而死,什么狗屁机会。”
我有点恼怒,愤愤说到。“就算恋囚童受了杰森约迪的指使,要在查戈斯群岛上把杜莫做掉,恋囚童如果不想这么做,有意给我机会把杜莫救回,那他有必要用刀把杜莫伤得如此惨重吗?”
“追马兄,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杜莫这个人,你了解多少?你既然不肯听信我一面之词,那为何又信他一面之词。你见过恋囚童吗?你亲眼见证了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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