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一个看起来很清醒的人你醒来了。无晴初步断定,这人智商不够。
“你还没走?”语气冷冷的。
“对呀,没走呢。”
“......”一般人不都应该感到尴尬说我马上就走的么!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姜木远悠悠的开口,“那个,我饿了,你饿不饿?”
“我不叫那个。”语气依然很冷。
“可是你又不告诉我名字。”姜木远小声嘟囔着。
无晴露出了一个我不想和你说话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又听见姜木远说:“那个?你真的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无晴。”
“无情?很不寻常的名字呢。”
“晴天的晴。”
“哦......”
再次陷入了沉默。
“无晴,我饿了,你饿不饿?”
“不饿。”
“......可是我饿。”
无晴转过头盯着姜木远看了半天,“我到底为什么要救你。”
在姜木远念叨了第十遍我很饿之后,无晴投给了他一个“你很烦”的表情就消失了。
片刻之后,无晴带着一大袋子野果回来了,想必都是从山中采摘的,还是新鲜的。姜木远立刻眉开眼笑,向无晴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便开始吃了起来。
“你从来都不做饭吗?”姜木远边咬一个果子边问。
“从不。”
“那你吃什么?”
“不吃。”
“呵呵......那你怎么没被饿死,难不成你是要妖怪?”姜木远开着玩笑。
无晴淡淡看了他一眼,也没否认。
姜木远咽了口唾沫,还真是妖怪啊。
无晴还是很心软的,他把唯一的一张床留给了姜木远,自己就出去了。
次日清晨,无晴进到屋子里,发现姜木远还在睡,原本打算出去的,无意中瞥见了他的脸,透着不正常的潮红,无晴走近,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很烫。无晴皱了皱眉,这是中毒了。突然想起来自己昨晚摘回来的野果虽然单独吃没有问题,但是有几种是不能混合在一起吃的,当时回来忘记了给他说,其实这也不能怪自己,谁让这个凡人那么烦人。但是出于良心,无晴还是为姜木远解了毒。
无晴居高临下看着姜木远沉睡的样子,皱着眉头得出了一个结论:凡人=烦人。
两天后,姜木远才完全好起来,因为身体很单薄的原因,他的体质一向不怎么好,偶尔受点风寒也得很长时间才能好。
看着姜木远还略显苍白的脸,无晴皱了皱眉,这凡人的体质怎么变得这么差了,记得那时候还是一个很健康的孩子,莫非......“你爹虐待你?”无晴想着想着居然说出口了。
“哈?”
“没什么。”
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直到最后姜木远忍不住开口,“谢谢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我要走了。”
还想着无晴会说一句“你身体还没好待两天再走”,不想无晴只是“嗯”了一声,随后闭着眼睛又去睡觉了。
姜木远觉得有点失落。
姜木远走了,无晴继续睡他的大觉。说起姜木远这次出门,还是自己第一次离开家呢,爹说要让自己出来历练历练,于是自己便带着几个家丁出门了,行至此地,却遇见了几个劫匪,抢光了财物不说,为首的那个土匪居然说要绑自己回去做压寨夫人,姜木远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自己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怎么能做土匪的压寨夫人?于是就抱着宁死不屈的决心跳下了山崖,不曾想到自己居然被人给救了,所以姜木远对无晴十分甚至万分地感激。
姜木远心里是有点怨恨自己的父亲的,原本自己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温柔漂亮的娘亲和温和俊雅的父亲,可是在自己三岁的时候家里来了个女人,还带了个孩子,她哭得很凄惨,说自己是父亲在外的情人,还说那个孩子是父亲的儿子。娘亲向来是个温和的人,看着她们母子可怜,便也掩着对父亲的伤心和失望让她们母子进了门。
自此以后,父亲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再也不管自己和娘亲。
那个女人姓柳,娘亲居然还让自己叫她“柳姨”,为了不让娘亲伤心,只好叫那个坏女人一声“柳姨”。
姜木远很讨厌那个坏女人的孩子,他比自己小一岁,父亲居然还给他取名叫“姜辰远”,姜木远心里一百个不愿意那个讨厌的小孩叫自己哥哥,可是貌似那个小屁孩很喜欢自己,每天都屁颠屁颠跟在自己的身后叫“哥哥...哥哥。”
真是讨厌死了。姜木远斗不过那个坏女人,只好在姜辰远身上下手了。有一次,姜木远骗姜辰远说玩捉迷藏,自己喜欢的哥哥要和自己玩,姜辰远自然是非常高兴的,于是姜木远把姜辰远骗到了又黑又暗的柴房里上了锁关了三天。姜辰远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昏过去了,蔫的抬不起头来了,姜木远躲在暗处看着姜辰远这个样子,暗自窃喜。
姜辰远醒来的时候,姜父问是不是姜木远把他关在柴房里的,姜辰远却说是自己不小心进去出不来的,姜木远撇了撇嘴,“哧,虚伪的小鬼。”
最终,姜木远还是挨了父亲一顿打,娘亲流着眼泪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木木,娘跟你说过别去招惹那对母子,你怎么就不听呢,我们是斗不过她的,娘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姜木远虽然挨了打,但是他还是不服,对自己的父亲产生了怨恨,倔强道:“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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