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是想吓哭他。”月玄想到子承哭鼻子就觉得有趣。
“记得拍下来留作纪念。”子桑说着在月玄昨天受伤的部位摸了摸,“这里还疼吗?”月玄向来怕疼,昨天那一刀一定很疼。
月玄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不疼了。”
“那就好。”子桑的目光深沉起来,叶林一天没有抓到,像昨天那样的事就还会发生。即使防备万全,也总会有万一,那么他一天都不会安心。
“想什么呢?”月玄爬起来趴在子桑背上问。
“没什么。”子桑转头在月玄脸上亲了一下。
月玄搂着子桑的脖子,贴着他的头说:“我没事,这点小伤养几天就好了。”
“但是你的元神受伤了,那不好养吧?”
“只是多费几天的时间而已,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子桑看了看月玄的脸,可能刚睡醒的缘故红扑扑的,比起昨天的苍白确实好很多,“哦?我检查检查。”
子桑说着将月玄扑倒在床,月玄抓着他的手想反抗,他则趁机揩油,在月玄身上乱摸一通。
就在两人胡闹的时候,子承忍不住饥饿上楼了,推开门就问:“什么时候开饭,我都...”
看到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人时,子承下意识说:“看来你们不饿了,我自己吃好了。”说完关了门离开。
“我突然有种久违的感觉。”月玄看着关紧的门呆呆说。
他们曾经在子奇那里住过一段时间,也曾经被子奇撞破过几回好事,正因为这样才会搬出来住。没想到时隔这么长时间,历史又一次重演了。
“早知道我刚才就应该吓死他。”月玄现在十分后悔。
“吓死人也是犯法的。”子桑拉月玄起来,“算了,吃饭去吧。哦对了,你昏迷后,凌斐曾说过你是天清玄君。”
“他认得我?”月玄努力回忆凌斐的样子,却不记得见过这个人。
“或许他来自上面。”子桑指了指天。
“看着不像。”凌斐的行为模式太乖僻,如果说他是个妖或者魔,月玄还可能相信。
两人一边说一边下楼吃饭,子承用怪怪的表情看他们,不时发出阴阳怪气的笑声,不过被他们忽略了。
“落熄和黑曜呢,怎么没看到他们?”月玄没见到人,看了看落熄和黑曜的房间。
“我不知道,可能还在房间吧。”子承把子桑带回来的食物放在桌上。
月玄冲客厅里的我不喊:“我不,你去看看他们在没在房间里。”
“我不...想去。”我不看到落熄就发抖,和见到月玄是一个等级的,又怎么敢去敲那家伙的门。
“快去,不然我不教你念诗了。”月玄开始威胁,一旁的子桑却噗嗤一声笑了,被月玄恨恨瞪了一眼。
我不磨磨蹭蹭上了楼,它想好好说话,所以不得不学习。如果月玄不教它,它恐怕要花个几年才能像正常人那样说话。他敲了敲落熄的房门,听不到回应开了门,里面却空无一人。
“不在。”
我不没看到落熄很开心,蹦蹦跳跳下了楼,跑到餐厅冲子桑伸手一脸憨笑。子桑知道我不是想要吃的,给了它一颗梨,它捧着梨跑掉了。
吃饭的时候,子桑和月玄说起叶林的事,“景组长搞到一张乞丐的照片,经过处理后发现那是叶林。”
“叶林就是乞丐?”月玄差点呛到,真没想到叶林参与了这次绑架。
子桑点点头,“他从一开始就把你视为他的目标,绑架我父亲只是计划的一部分。”
“那个戴帽子的男人呢?没有他的照片吗?”月玄想了想又说,“那个人会不会是郑云?”
当时他们只顾着看垃圾箱了,虽然有注意那个男人,但男人戴着鸭舌帽,又把帽檐压的很低,无法看清楚样貌。不过看体型和身高似乎不大对。
子桑摇头,“不好说。”他当时距离远,并没看到那个男人,也是事后听月玄说起的。
“哦对了,”说起叶林,子桑想起郑云来,“郑云在城西那里丢失,我们是不是去那里找一找,他应该知道叶林不少事。”
“希望不大,如果他是被叶林控制的,那么他现在八成被叶林叫回去了。”不过看叶林当时的反应,郑云是被另外一个人带走的。也许那个人能帮郑云摆脱叶林,那么郑云大概还在城西的某地。
月玄思考完又说:“晚上去那里找找吧。”
“嗯,顺便去郑云死亡的地方看看,也许能发现什么。”
“对,一会给老景打电话,跟他打听下郑云死在哪里了。”
两人说得起劲,完全忽略了一旁闷头吃饭的子承。子承吃着东西心里却在想,你们等着,等我找到喜欢的人也没完没了的说,让你们嫉妒到吃不下饭。
在几人吃饭的时候,落熄带着黑曜在城北的白虎山喝西北风。
城北有一座大山,叫白虎山,听说多年前山上有白虎,所以得到这个名字。白虎山是登山者爱好者喜欢去的好去处,同时也是凶杀案多发地。山阴面向东方,盖有一间小亭子,因为地处偏僻,所以很少有人去。不过就是这个小亭子,却是月玄经常来的地方,因为这里连接鬼门。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见黑白无常?”
黑曜看着亭子皱了皱鼻子,他以前是妖时就对黑白无常比较敏感,因为他们是神。现在他是仙了,对黑白无常还是敏感,因为他们是阴神,全身散发着死人的气味。
“对,打听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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