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怀念你母亲的手艺啊。”
“老头,你的嘴也太刁了吧?”
子桑只听到这一句,对方就挂了电话,他再拨过去已经关机。
“怎么样,说什么了?”子奇和殷郅冉着急问。
“他们让我们准备五百万美金,却没提交钱时间地点。”子桑却很纳闷,他父亲应该不是那么贪吃的人,为什么两次都要提到吃。就连吃饭的碗很破这种小事都要提,这是被绑架的情况下该说的话吗?
“没提就是给咱们时间准备,毕竟五百万是个大数目。”景组长头疼了,这次的钱丢的糊涂,下次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五百万恐怕也会打水漂。
景组长思考一会说:“这样,你们先去准备钱,我们去找刚才那两人。”并安排两个人跟月玄他们回家,一来保护他们,二来有绑匪的消息好尽快通知他们。
子桑等人无奈,只好先回家准备钱。他们回来时钟莲正焦急地在客厅里转,她见他们回来马上询问结果。已经放学的双胞胎雪晨雪伶也跑过来问,被子妤拉到一旁,并警告他们别捣乱。
“绑匪呢,有没有抓到?”
“小叔叔,有消息了吗?”
钟莲等人七嘴八舌问,子奇摇摇头,“还没,他们拿了钱,让我们再准备五百万美金赎回爸爸。”
钟莲听到这话眼眶瞬间红了,“家里没这么多钱了啊。”子妤的情绪也瞬间低落谷底,小声安慰钟莲。
家里的现金已经全兑换成美元,连银行里的存款也全提取出来了,这才凑了一百万。他们能用的资金全在这了,剩下的钱早已用在公司周转上,现在又要五百万,这简直是要他们的命了。
殷郅冉揉揉有些疼的太阳穴,“只能去借了。”
“嗯,我去试试。”子奇说着着急出门,子桑一把揪住子奇的衣服,差点把他拽倒,他火道,“要死啊,会出人命的!”
“不会,你皮厚。”子桑回答的心不在焉。
子奇拨开弟弟的手整理了下衣服,“你这没大没小的越来越可恶了。”
“先不说那个,你们没觉得爸爸说的话很怪?”子桑说。
子奇几人互看一眼,然后点头,“确实,爸爸不是那种幽默爱开玩笑的人,这种时候不应该说那些话。”
月玄猜测道:“他在给我们暗示吧?”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不然幕东明为什么说那么奇怪的话。
子奇努力分析自己父亲的话,“难吃的东西...这范围太大了吧?”“也许不在难吃上。”月玄嘀咕了一句。
“难道是碗?还是个破的,一般没有人会用破碗吧?”子妤也念叨起来。
子桑一边思索一边说:“爸爸还说怀念妈妈的手艺,他才一顿没吃而已,不应该说成怀念吧?”说句难听的,怀念是用来形容已经不在,或者年代久远的人或物。而自己母亲还健在,又不是不能吃到她做的饭菜,至于用怀念来形容吗?
“难道...他想说他在一个破败,有些年头的地方?”殷郅冉似乎明白了,只有没人居住的地方留下的碗才可能又脏又破,因为很久没去才会怀念。
“可这城市说的上破旧,有怀念意味的地方没多少吧?”月玄说着扭头看钟莲,“还是说,伯父指的是和您共同怀念的地方?”
钟莲擦擦眼角低头思索,“可那些地方还在啊,只是改建成高楼大厦了,一点也没荒废。”
“那就怪了。”子桑坐下来,眼睛出神望着面前的茶几。
子妤想了想说:“也许我们想复杂了,爸爸他是想说破旧,被人遗忘的地方,而不是和妈妈一起难忘的地方。”
“说到破旧,无非就是拆迁地,改建地...”子桑说到这里停住了,“城西。”
t市西侧原本有大片工厂,但因为太过污染环境,又与城外的庄稼靠的太近,所以工厂被迁走,到现在还留有大片工厂废墟。
殷郅冉犹豫起来,“但那里地方太大,万一打草惊蛇...”那里的环境本来就复杂,如果绑匪真的在那里,说不定他们还没靠近就被发现了。
“我有一个办法,只是要等晚上。”月玄一脸的神秘表情,“我也没用过这方法,不知道行不行。”
“什么办法?”其他人十分好奇是什么办法,不过月玄好歹是个天师,他的办法应该不寻常才对。
月玄没回答,只是从口袋拿出一张道符,然后将道符折成纸鹤放在茶几上。
其他人更糊涂了,“这...什么意思?”
子奇指着小小的纸鹤,“难不成还能飞?”
“嘿嘿,天黑了就知道了。”月玄卖起关子来,绝口不提这个办法。
虽然月玄有个没把握的办法,不过还是把他们的猜想告诉了景组长。景组长正要赶来幕家,得知后派人去城西调查,并将得知的消息告诉他们。
景组长在车上说:“我们查了步行街附近的监控录像,只发现男人是打车来到步行街的,至于怎么离开的,监控没拍到。还有那个乞丐,居然没有监控拍到他怎么来的,活像突然出现在街上一样。”
“嗯,有消息通知我们。”子桑挂了电话,顺便看了外面的天。
天刚擦黑,再有半个小时就会彻底黑下来。而此时的月玄已经抱着靠垫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去房间取了毛毯给月玄盖上。子妤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看子桑在给月玄盖毛毯居然笑了。
子妤捂着腮帮,怪音怪腔讽刺子桑,“哟,我的牙突然酸的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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