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医生说了让你今天别睁眼。”
“没事,没那么严重已经不疼了。”子桑拨开月玄的手,“那岚璇来历不明,还是小心的好。”
月玄看着子桑红肿的眼睛真有点心疼,也知道子桑不可能放他一个人去,“那后天去吧,岚璇也跑不掉,你的眼睛重要。”
“嗯。”子桑听月玄这么说稍稍放心,忽然想起什么一本正经问月玄,“我记得之前我被那男人打伤了,我的伤呢?”
月玄晃晃自己的右手,“我也受伤了,就用我的血帮你治好了。”
子桑盯着月玄的右手皱眉,以前也有过他受伤月玄帮他治疗的事,虽然这次不是月玄自虐流出的血,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早知道这样就该照着占卜说的做。
“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月玄抬手在子桑皱起的眉上摸了摸,“我还记得你的话呢,不会弄伤自己了。”
“嗯,下次小心。”子桑在月玄脸颊上亲了一口,并问他的手还疼不疼,两人有说有笑回了卧室。
第二天一早门铃响起,正在吃早点的子承听到声音去开门,开了门就看幕东明和钟莲站在门外。
“叔叔婶婶你们怎么来了?”子承请他们进来。
幕东明进来四下看了眼,说老实话他还是第一次来,“我听说子桑眼睛受伤了,所以来看看。”
钟莲则担心问:“老三的伤不重吧?早上我们碰到子奇才听说这事的,原来昨天校园砍人事件子桑也参与了。真是的,净做些让人担心的事。”
昨天的事情轰动全城,各大媒体报纸争相报道,称某校门前发生一起恶性伤人事件。砍人的精神病患者在行凶后被雷击中,经医院抢救无效身亡,而当时主动出手的几个青年中就有子桑,警方为了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并没公布名字,所以幕东明和钟莲才急着跑来慰问。
“不重,下午去输液,再吃上几天药滴些眼药水就好了。”子承知道他们担心,让他们坐下来休息,又倒了两杯水让他们缓解情绪。
钟莲看着沙发上的两狐一妖一愣,笑着摸摸小白和大白的头,青巫知道他们是客人火大的跑掉了,小白亲近人凑过去让钟莲摸。
“他们还在睡觉吗?”幕东明喝着水问。
子承起身往楼上走,“我去叫他们。”
“不用了,我们坐一会儿就走。”幕东明嘴上这么说,可看不到儿子的情况还是担心。
几人正在客厅聊着,楼上传来脚步声,子桑打着哈欠下了楼。当子桑看到客厅的父母时哈欠憋回去了,急忙下楼来见父母。
“你别走这么快,”钟莲来到儿子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眼睛还是红红的,还疼吗?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了,早就不疼了,睡一觉就好了。”子桑笑着说,“你们怎么来了,吃过早饭了吗?”
“已经吃过了,听说你受伤就来看看。”幕东明说到这里不免责备起子桑,“你也真是的,救人是好事,可也要顾着点自己。”
子桑嗯了一声,“这次只是意外,下次不会发生了。”
幕东明正要嘱咐子桑这几天多休息,忽然听到二楼传来急促跑步声,接着就看月玄一边穿衣服一边往楼下跑像是急着出门。
“出什么事了?”子桑问,没有特殊情况夙大师不会这么早起。
“小徒弟刚才打电话来,张斌死了。”月玄下了楼才注意到幕东明和钟莲,冲他们打了声招呼。
这个消息让子桑也吃了一惊,“怎么会,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你不是说他至少还有一周。”
“不知道,或许只是假死,没准还有救,我去看看。”月玄拿上钥匙到门口换鞋。
“我也去。”子桑说完就想送父母回去。
月玄拿过门口的外套穿上,“不用,你还是多休息。”
子桑没说话,只是盯着月玄不放,月玄搔搔头发,“这样吧,我去叫落熄。”
月玄说着去楼上找落熄,楼上很快传来月玄和落熄的争吵声。子桑则劝父母先回去,两人看他们有事忙就先离开了。等子桑送父母回来,月玄才把落熄和黑曜从房间里掏出来,那两人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穷折腾什么,不是有那家伙陪你去吗。”落熄打着哈欠懒洋洋说。
“子桑有病需要休养,反正你们没事在家里待着也是待着。”月玄拉着落熄下楼。
客厅的子桑听到那句有病挑挑眉,某种意义上他确实有病,不过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落熄偷瞄一眼身后的黑曜,“谁说我们没事,我们忙着造人呢。”
喝水的子承一口水喷了,试问落熄和谁造人呢?子桑被落熄这话也雷的不轻,不过定力好没喷了。
黑曜红了脸,狠狠在落熄后腰打了一拳,落熄握住要离开的拳头,吃人一样盯着黑曜,“胆子越来越肥了,连我也敢打?”
“呜呜呜...”黑曜下意识捂上自己的屁股,觉得自己这条小命真的要休矣了。
月玄管不了他们要造人还是胆肥了,生拉硬拽把他们拖出家,并提醒子桑好好在家休息。被留下的子桑怎么可能坐的住,不过他们已经走了,他也无可奈何只好回卧室休息尽快把眼睛养好。
月玄三人按照常乐说的医院找到太平间,看到太平间外和医生争论的张斌父母,张斌父母还在和医生理论说他们的儿子不可能死。
“我们很抱歉,可我们真的无能为力,病人确实已经没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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