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他。
“古良得先购院子,着官谋下聘……”
“你入赘便是,他不认娶,反愿结兄弟契,你何不再进一步,得他一个死心踏地。都姓古,有啥不能的?这事姨娘说去。”
“听着不……”
“可云没说错,唯这样帝君方能歇了心。”
方菇添了句。
古进闭了嘴,瞧了古良片刻。
“你总比他们有运气。”
“古良谨记父亲所期。”
听闻秦姨娘找他,古吉去了堂子,并猜着是为古良一事而来,聊了一阵,古吉大喜,送走人,立即赶马车去县衙请了官媒来。古进则拿这两年一家子在古院所攒月例去县城购装了一套小院,暂时搬了出来,只古进,古良仍在古院做事,早出晚归。
合八字,下聘,纳礼,择期。县衙官媒也很是投入,定了正月初六成婚。
腊月,两人不曾碰面,古吉忙着制作婚帖,釆买,凡事亲力亲为。
古院主管二月前皆已去外地主事扩坊,建楼。副管所交事务册暂由古良阅决。古良亦监督各大护院内战奴操练。
正月初四发放婚帖,战奴们比古良还兴奋。李鸿瞧了一字“娶”,亦不知悲喜了。他是不会嫁古吉,这个底线他能也守得住。颜宏与舟乘却有些不知所措。
青秋放好婚帖,去买了身精贵冬衣来。赵殊等主管未曾多思,都道古吉终于成亲了。古院多了位主子。都识得古良,众人亦是认同他,为人谦和,貌上勉强能与古吉相配。虽是结兄弟契,架不住一字“娶”,自然还是古吉霸气!
正月初六,大早,古院战奴牵马送古吉前去良辰院迎亲,鞭炮,喜鼓开道。彩礼十马车,并房契,地契,坊契三份共五张,价值已非连城可形容。颜宏眼红直嚷嚷,舟乘掐了他腰眼。
京城古府,除了虎贲将军古木驻军在外,太老爷古峰,其三子八嫡孙,亦亲临古院。三阁老,王爷及帝君,古吉未曾下帖。迎亲归院时,里正古爽,汪晴已大开古院门迎了众人入内。洪升仕瞧了古良,玉树临风,青年才俊竟敢以嫡子之身嫁与古吉,当真是古进不幸。
古仁拽过古良,低声道。
“是他胁迫于你?”
“古良自愿,堂兄不必如此。”
“早知还不如铁了心送你入宫。”
古吉又拽回古良。瞧着古仁。
“堂兄何需此言,人已是我古吉男妻,多说无疑,古吉倒是要感激堂兄一仁之念了,今儿古吉方有幸获一门嫡子为妻。”
古府上下面面相觑,古韵却是捏着下颚,看了两人好一会儿。
“若非查过忠古村古吉,莫不教人疑你正是当年之人呐,大堂兄还曾骂我三人,鱼目混珠,大堂兄,当初病入膏肓之人与这古吉并无二致。你再仔细瞧瞧。”
古仁细瞧了半晌。
“确有三分似。”
古吉从古岩手中接过大红花。他与古良各握一端,并肩跨入了古院大门,男方这边古吉请了古爽为上堂,古爽,王老夫子,对面是老太爷古峰与古进。
正煦阁前,帝君,三位王爷及阁老,朝臣瞧着这对璧人,走近,走过,走远。
“古吉娶的是独门嫡子,古进可有交待?”
“回陛下,古良乃进士出生,按理不应如此,臣闻古进之意,乃是两厢情愿,这其中古吉若无用手段,老臣也不愿信,真乃家门不幸。”
“听闻古玉之前本应是古良入宫,为何中途换了人?”
“陛下,小臣曾求太医入江南,也正是打算送人入宫,只古良破相了,今细看仍有小痕。”
拜过天地,送人入了逍遥阁,古吉才松了口气,洞房,他亲了正瞧着他的人一下,半晌低低笑出了声。
“打见到古良第一眼时,古吉就知非卿不娶了。”
古良失笑,含着人双唇细啃了一阵。
“一起出去迎客。”
祝酒大部由主事们替饮,夫夫二人共饮了八杯,闹洞房者全给战奴挡了去,婚宴三日,婚事方消寂下来,回门翌日,古进一家又入驻了三进门内。
古吉与古良自是住在逍遥阁或飞泉阁,方菇与姨娘亲自打理二人一切。
二月初,古吉吐了两次,秦可云,方菇既欢喜又紧张,三进门对外封锁。仅秦可云带丫头与小厮进出,古进与古良仍是自管手中事。
古吉多在逍遥阁书房练字,画画,弹筝,也做夏衣剪裁,并上书说了检验身为哥儿且已有身孕一事,帝君墨华暴跳如雷。
古宗府亲自派了主母赵淑宁送来千年参王。古院一干主事们讶然后,事务也渐多了起来,北方小国与海外建坊之事已提上日程,第四任管事开始协助古良打理,第三任管事则在尚明国境内东西南北四方买荒山地,建果林,开农田肥地,育牛养马!
朝廷收税银达八百万两,军防已开始大量征兵,三月,朝牙亲王与公主来访。
朝臣尽心而为,却终在西南菱夷高山区争议疆线划分上互不退让。
朝牙大兵于四月屯集于菱夷高山区南坡脚下,此至盟盛国已灭。战奴们闻此,虽有国灭之痛,却又异常激动,复仇如千年干柴只待遇火旺燃。
七月,大古院已有三万战奴,长古院二万,古院一万。古良作了大调整,并三院六万战奴在牛芒深山操练。古院则是伍木圭,尧朱明等新进少年协古进主事。
古吉很是惶恐,已入八月。秦姨娘与方菇颇为担忧,她们不懂如何替哥儿接生。古吉又不让外请产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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