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头都打散了又乱七八糟的重装起来。
但栾宇丝毫没感觉,一边开车还一边唱着粤语歌。
后面几个人光顾着保命谁也没注意他唱的什么,好容易等路平了点,东坡问,“你爷爷怎么知道我们来?”
“啊你说那个啊,”栾宇看了眼后视镜,“我那天回去光顾着忙就把你们的事儿给忘了,这不一直没问你们玩的怎么样了,这不翻手机才想起你,我就和我爷爷说了嘴,遇到了个湘西的灵媒师,这都好几天过去了连个招呼都没打也不知道人走没走,爷爷一听是湘西来的,立马就来精神了,非得让我联络你们,我说你们有事儿不能来,他非不干。你也知道,老人家嘛,岁数大了就和小孩儿似的,我拗不过他,想意思意思,没想到你们真没走,他看到了你的回复更激动了,和我许了一大堆愿,都快成圣诞老人了,只要你愿意去,你的心愿他都能帮你完成了,他还说他知道你要给使者解乡愁是怎么回事儿,他能帮你他什么都能帮你。”
“你爷爷……找我们有事儿么?”东坡问。
第二三四章到栾宇家做个客去
“估计也没啥事儿,”栾宇笑了笑,“我跟你说,他找你去主要就是叙旧,什么完成你心愿都是虚假广告。”
“叙旧?”东坡纳闷,“我和你爷爷叙旧?”
“爷爷认识你们湘西的灵媒师,他腿脚不好,这么多年没出过门,好容易遇到个能和他聊聊过去,让他找找回忆的人……”
说完栾宇往后看来。
“你啊,能听他讲讲过去的事儿,和他说说你们家的情况,老爷子就知足了。”
栾宇笑嘻嘻的,这话听到耳里却让人颇为感慨,可东坡还没等把情绪酝酿完,就听程似锦那边吼了一嗓子,“看前面!”
然后车剧烈一晃,东坡差点甩前排去,项正直脸直接糊到了车门上,就程似锦抓的牢,但这一下也甩的脚都飞了起来,侧棱着身子那叫一个狼狈。
车内情况惨烈无比。
栾宇哈哈大笑,“艾玛差点撞树上,你提醒的太及时了,失误失误啊!”
东坡:“……”
项正直:“……”
程似锦:“……”
……
湘西老家的大土路就够要人命了,栾宇这车技比那土路还可怕。
他们下车后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但还没来得及庆幸,三个人就各自找了个树根吐去了。
栾宇听着他们接连起伏的呕吐声哈哈大笑,“好几年不开车了是不行哈。”
东坡漱完口擦着眼泪过来了,“好几年是多少年啊?”
“差不多从会开车了就没开过了。”
东坡:“……”
“哈哈放心我有票,考完票就没上过手了,能开成这样我自己都觉得惊叹,原来我还没忘怎么开车,我太厉害了!我都崇拜我自己!”
东坡:“……”
项正直:“你大爷啊!”
栾宇:“哈哈哈哈哈哈没事儿不都活着到了么。”
东坡:“……”
程似锦:“……”
项正直:(╯‵□′)╯︵┻┻
栾宇家在岛上,一个挺偏僻的位置,前面是海,背后是山林,附近没有人家店铺,颇有世外桃源之感。
简易的二层小楼,门口有个不小的院子,大门开着,能看到里面的绿色植物。
一切都很美好,如果不是步履蹒跚的话。
在车上的时候注意力都在怎么不被摔下去,怎么活下来,下车之后就觉得浑身酸痛,骨头肌肉一样的疼。
栾宇的手插在他的大裤衩屁股兜里,乐呵呵的往屋里走,要不是他们头晕这会儿真想一人踹一脚上去。
“爷爷呦!”没到门口,栾宇就喊了一嗓子,嗓门之大,让那三位几乎昏厥的人清醒不少,“我回来了!客人也给你请来了!”
“知道了!”屋里应了声,和微信里的声音不太一样,感觉特别的精神。
他们刚进门,一个穿着大褂的男人就从里面走出来了。
男人看着也就五十来岁,头发黝黑,手里握着根拐杖,走路的姿势不太自然,果然是腿脚不便利。
“这是我爷爷。”栾宇介绍道,然后又指着东坡,“爷爷,这是我和你说的湘西的灵媒师,他叫东坡。”
“东坡……”栾宇爷爷笑了下,“东家的人啊,按辈分东叔是你太爷爷了,他老人家怎么样?还总是板着张脸,只对特定的人温和么?”
经人一提,东坡立马就想起了太爷爷那张脸,这几句话让他特有亲切感,他也笑了,“我也好多年没回老家了,今年过年回去了,太爷爷他和您说的一样,看着挺严肃的,其实对我们小辈挺好的。”
栾宇爷爷哈哈一笑,在东坡背上拍了把,“走走进屋说,爷爷晚上给你们做大餐。”
东坡跟着往里走,脚迈了步又顿住,“对了忘了介绍,他叫程似锦,是我的灵辅。”
东坡看着程似锦说。
栾宇爷爷明显愣了下,然后又笑了,“真不错啊,东家的人都有出息,年纪轻轻就有灵辅了。”
“爷爷你好,”程似锦礼貌的一鞠躬,一到这种时候程似锦看起来就特别像乖宝宝,“您看着真年轻。”
栾宇爷爷扒了扒头发,“我这是染的,一半都白了。”
程似锦微笑着。
栾宇爷爷用另一只手拍拍程似锦,“太好了,好多年没看到你们这年轻的一辈了,今儿可得陪我好好聊聊,咱爷几个晚上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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