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婷也快是成年人了,任兰知道了她和刘海瑞有那种关系,肯定会愤怒的,哭着瞪了一眼任兰,袒护着刘海瑞,说:“不准你骂海瑞哥哥!他没错!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也是大人了!我有自己的自由!用不着你管!”
“兰姐——”
“少叫我!滚出去!”不由他说,任兰怒斥着驱赶他。
刘海瑞知道今天的事情当场是说不清的,会越解释越糟糕,拿起上身的衣服,心情沉重的走出去了。
身后传来任兰嚎啕大哭的声音,他扭头看了一下,见她身子一软,一坐到了地板上,双手捂脸,埋头痛哭。
刘海瑞很想转身过去蹲下身安慰她,可是他知道这样一做,反而只会让情况更加糟糕,于是狠下心,扭头径直走出去了,在客厅里穿好衣服,便怀着极其沉重复杂的心情拉开门走出了别墅,走出大门。
刘海瑞从知道任婷就是任兰的女儿时,想到过收手,不再和任婷这小丫头纠缠了,但小丫头娇嫩的身体实在让他难以放下。在和任兰保持这种关系时,偶尔还会和任婷来上一次。结果最坏的局面出现了,他想过有可能有一天会被任兰发现他和任婷的关系,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突然,让他始料未及。这样一来,看来以后和任兰的情缘也就此结束了。虽然任婷这傻丫头还意味维护自己,但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还哪有心思再继续和这小丫头交往呢!
刘海瑞怀着五味陈杂的心情,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家里,苦闷极了,靠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他走了以后,任兰一直坐在地板上抱头痛哭,她原本以为自己的感情有了托付的人,没想到刘海瑞这个坏蛋不仅玩了自己,连自己年仅十七岁的女儿也没放过,让她恨透了他。婷婷毕竟年龄小,看的不是很重,哭完以后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坐在客厅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劝慰一下伤心欲绝的任}
任兰一个人坐在房间的地板上埋头哭了一会,擦了一把眼泪,吸了吸发酸的鼻子,站了一下没站了起来,身子有些软,扶住床沿才站起来,一脸悲痛地走到门口,沙哑地说:“婷婷,以后不要再和刘海瑞来往了,知道吗?”
“要你管!”任婷白了她一眼,脸上泪痕斑斑,想到刚才自己看见的那一幕,心里就委屈,觉得妈妈抢了她的男友。
任兰紧蹙了一下眉头,想骂她,从小到大,惯坏了她,骂她根本无济于事,于是收拾了一下自己悲伤的心情,舒展了眉头,强颜欢笑,走到她身边坐下来,轻轻揽住女儿的肩膀,苦口婆心地说:“婷婷,你现在年龄还小,不要老是上当受骗,那个刘海瑞不仅骗了你,也骗了妈妈……”说着任兰又流下了眼泪,心里无比难过。
“海瑞哥哥他没骗我!”任婷板着脸,还在维护刘海瑞,“你为什么要和他那样!”
“婷婷……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他玩弄了你和妈妈,你还不明白吗?”
任婷斜睨着她,稚嫩的脸蛋上没有一丝笑容,对她充满敌意说:“海瑞哥哥没玩弄我,我是真心喜欢他的!倒是妈妈你不守妇道,你都那么大岁数了,海瑞哥哥才多大,都是你的错!”
任婷的话说的是句句剜心,字字有声,像针一样扎在了任兰脆弱的心房上,疼的她鼓了鼓腮,无言以对,流起了眼泪,板着脸说:“总之你以后不要和他来往!要是我知道了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没有就没有!”任婷与她针锋相对,气咻咻瞥了她一眼,理也不理就起身朝楼上走去了。
“婷婷,婷婷……”任兰怔了一下,眼含泪水的喊她,但女儿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了楼上,“啪”一声甩上房门钻进了屋子里。
任兰突然感觉很孤独,这种感觉仿佛是回到任兰刚出生的那个时候,她家人虽然帮她养了两三年孩子,但一直不待见自己,那段日子是她人生中最落寞最无助的时候,在市委办公室做小文员,辛辛苦苦赚孩子的奶粉钱,没有人真正理解她的苦衷,愿意主动和她搭讪的那些男人也只是看上她的样貌,想着那些事情而已。
她开始反思自己,女儿说得对,她年纪那么大了,为什么还要和刘海瑞在一起呢,他才二十多岁,大了他整整十岁。她后悔自己认识刘海瑞这家伙,还对他产生了感觉,知道他是一个人之时,以后将来还有望和他在一起生活,但却没想到这家伙连自己女儿什么时候都占有了,他还一无所知。这样的事传出去会让人笑话死的,好歹她也是榆阳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任兰内心极其复杂,真希望时间能倒退一些,让她别认识那个让她第一眼就能产生好感的家伙。
刘海瑞回家靠在沙发上也自我反省了好一阵子,才给任兰发信息过来道歉,但不论他发什么内容,任兰都是不回他,后来他干脆试图打电话过去向她解释,任兰不但拒接,而且将他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里。
这样以来,刘海瑞就感觉惭愧极了,为了自己满足自己无底洞般的,把一个本就不完整的家庭又给破坏出了一道裂痕,让那一对感情不是很深的母女之间又出现了一道沟壑。回想自己进煤炭局上班这几个月时间,艳遇不断,玩弄了七八个女人,但对他的仕途有实质性帮助的也就只是张局了。他下定决心,从今往后,要克制自己的,不再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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