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臂却使他像极了在长官的办公桌下tōu_huān的情人——虽然这一切都是他的长官一步步引他上钩的结果。
酒吞将茨木搂进怀中,面上仍是正襟危坐的样子,手下却意味深长地沿着茨木的腰背抚上他的后臀,颇具危险的暗示——酒吞眼底的暗火是真实的,茨木这一纸作战计划里,有些东西一直让他颇为上火,他一早就看出茨木几经改动却反复试图保留那一部分的用意,这非但让他的作战计划看起来任性和青涩,也将一些当面都无法言说的东西愈发惹眼地摆在酒吞面前:
实验旅此次的战术名为“织网”,据说从头至尾都是茨木和他那群o下属们出来的点子,甚至有些危险被凤凰火预言到,茨木却全然不以为意。
战术的核心,是一支使用了信息素伪装术的“诱饵”分队。他们以伪装的信息素向对手传递出恐惧而弱小的o气息,并暗示对方,自己在信息素的威压下已经无力控制自身甚至出现发情预兆。陌生的对手会将“诱饵”误认为最薄弱的突破口,却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这支注射了转换剂且实力最强的精兵猛将。
茨木坚信“诱饵”分队最终成型的实力足以单凭自身潜入敌巢突破重围,但酒吞反复提醒他,一定要在“诱饵”周围安插两支隐形侧翼掩护行动,确保“诱饵”不会陷入敌人的包围,茨木却每一回都没有予以足够的重视,他似乎将十足的个人英雄主义寄托在了这支分队上。更有甚者,茨木决定混入其中与他们一同执行任务。
用凤凰火的话来说,这是“疯子都没法接受的疯狂”。
酒吞自己也早就对此感到不悦,他甚至不敢相信这种公然利用性暗示的战术是出自茨木之手。
“茨木可能确实变得比以前狡猾了,但根本上,他是对这种事没概念,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凤凰火得知二人在私会的时候,一语道出她的担忧,“他的状况很危险。信息素伪装技术能确保他变成一个很好的诱饵,但茨木缺的东西也太多了,一旦敌人被敌人发现真实状况,他除了用信息素放‘闪光弹’不会再做别的周旋,我是怕信息素伪装术都盖不住他的杀气。和那些战争机器正面硬拼,他能有几成胜算?”
酒吞也意识到了她这番话里提及的关键:比起那些常年靠抑制剂隐瞒自己躲在人群中的o们,茨木锋芒毕露地过到现在,对迂回、变通与性别“优势”几乎没有概念,即便他的体能与实力可以征服整个实验旅,但在“诱饵”分队的任务面前,他不具备带领他们的素养,甚至可以说实验旅的任何人都比他更合适。
偏偏茨木将“诱饵”分队视为混入敌巢实施斩首的唯一希望,变着法子地证明自己可以加入进去。
凤凰火曾用一个传说来类比茨木的处境,那个故事来自酒吞出生的国度,他很小的时候也听父亲说过:在人类分化以前的久远过去,那个还是由女性来承担生育扮演弱者的时代,京都有一个名为罗生门的地方,曾有妖鬼化为弱女子诱骗轻信的男人。
“罗生门的恶鬼,原本是个痛恨人类的妖怪,他化身弱女子只为接近他杀戮的对象,并不像低等的精怪要靠吸食人类的力量为生,所以一旦现出原形,就会立马痛下杀手。只不过,你应该还记得他的结局吧?”凤凰火曾这么问酒吞。
“他靠同样的方式接近他的仇人,却被杀气过早出卖了恶鬼的身份,被那个武士斩断鬼手,从此销声匿迹——我懂你的意思。茨木确实学不会藏住恨意收敛气息留在最后一刻爆发,所以用不好伪装,一旦被识破就是一场鏖战,会直接危及到生命。”酒吞的敏锐源于他不亚于凤凰火的担忧。茨木上次失去右臂,是被普通实力的俘获,假使遇到战争机器的包围,后果不堪设想,况且这又是一群经受沙文主义洗脑无所不用其极的恐怖分子。
如果没有足够的伪装,就要有足够的实力突围,而这个选择两头都是对茨木的考验。
同一个故事凤凰火也用来点拨过茨木,酒吞原以为他至少会有一番思考,直到凤凰火复述完茨木的回答,酒吞恨不得把他按在桌上狠狠抽他的屁股——“又不是没被砍过手,执行任务本来就是生死度外的事,不需要想这么多。”茨木如是说。
酒吞回回见到茨木都想起他的这句话,怒气上涌反而不动声色。他倒真不至于谈正事的时候也忍不住享用茨木温软的身体,只是怀中的青年实在油盐不进,只好换种方法点拨他。于是酒吞一边辛辣地点明茨木部署上的过失,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操着他的xiǎo_xué,他倒要看看,这家伙究竟能不能“在战术面前放开廉耻心”。
茨木的反应果不其然是被动的,但一来二去被操了半个月,他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耿直地逃避问题有任何不妥之处,甚至丝毫没有读出酒吞的暗示,只是沉浸在长官旺盛的荷尔蒙中。
茨木甚至都没有发现,他过于深信随机应变的作用,想当然地将之前所有漏洞都靠调度自己的位置来弥补,他倒是把时间点卡得极好,只是将所有缺口都支援一遍,他大概也跑遍整个战地了。
“你的战术到底是抓住的弱点以小博大,还是去跟他们马拉松赛跑?”酒吞忍不住问他。
茨木暗暗吐了吐舌头,低下头没说话,他明明记得在之前的战斗中,酒吞回回都十分信任他的应变能力。只是他并不知道,为了接应他那些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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