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光鲜地活在世间,背地里绝无逆心地为的自己主人做事乃至奉献生命。
酒吞十四岁时亲眼目睹的那场调教,就是在“驯化”一位新人。从他心甘情愿地签订那纸契约、从他诚实地释放出第一声浪荡的呻吟开始,就注定了他从身体到yù_wàng乃至骄傲和尊严都将绝对驯服于主人,而他的主人保留权力,可以随时踩灭他的光芒将他投回尘埃里。
事实上,许多精英型的人格背后都隐藏着极深的受虐与臣服欲,当他们拱手奉上自己内心最阴暗的秘密,身与心便逃无可逃。而这个俘获的过程令规章的制定者乐此不疲,因此他用“战俘”来描述这些奉献身心来投诚的新人。
只是,酒吞对此始终存有一丝不悦:泛滥的主奴关系令他厌恶,绝对的仰望与征服无时无刻不透出绝望,这个体制像在轻践着所有人的效忠,忽略了家族延续的最初信仰,也背叛了那些宣誓的唯一。
于是酒吞远渡重洋来到这个文化截然不同的国家,独立兵团的宿命向他悄然靠近。他们在旷阔的硝烟中荣辱与共,用光芒与荣耀为自己的姓名赋予殊荣,这让酒吞在混沌中看见了曙光。此时他至少发现,一群人有属于一群人的信仰,自由而坚定,无需任何纽带的传承。
唯有一个人,开始是他坚定的信念,最终却成了他的迷茫。
“我说,你跟茨木都这样了,离老爷子的方式也不远了吧?”大天狗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他在阳光底下活得好好的,本大爷有什么资格把他带到那种暗无天日的体制里?”酒吞抄起手臂,视线投入黑暗里的虚空中,“本大爷也不需要老爷子描述的那种声望,只是需要茨木这个人。”
“你想动摇他的体制,总得证明点什么给他看。在这之前,你和茨木的事都这样了,还不如善加利用一下。”大天狗也挺同情酒吞,酒吞一直认为茨木是共赴使命的战友,因而按捺住那么多非分之想,到头来,茨木对他却比他父亲的家臣们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茨木反正是被你吃定了,从他说要亲自给你出庭作证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只要你把握好将来的事,按照老爷子的方式带他回去入个族谱,后面的还不都是你说了算,为什么一定要跟个外人一样递投名状?你们两个孤立于老爷子的家族文化,对关系真的好么?”大天狗对酒吞的决策十分费解。
“老爷子要求把茨木彻底剥夺人格,本大爷也答应吗?况且他的要求远不止如此,他还会引荐新人,都用这种方式收进来,把本大爷变成他的体制下一个左拥右抱的傀儡。”酒吞一副切齿的深恶痛绝,“他那里的主人和奴隶是不可能对等的。所以这里没有主人和奴隶,只有本大爷和茨木。”
酒吞心中十分确信,有些事情无关他们私下里的疯狂。他被安置在这个国家,茨木是他无法分割的另一半,茨木渴望由他引领自己的航向,他也理应向茨木展开蓝图。从业原火事件过后,酒吞的目光已然投向一个新的方向:一起从危险的海湾退回旷阔的汪洋,然后去征服新的世界。
“你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大天狗的语气听不出是赞许还是保留意见,“但我还得提醒你一次,老爷子最近频繁对外宣称身体不好,你的时代要来了。但是没有老爷子的许可茨木就不能入伙,你既要带上他,又什么都不能告诉他,怎么办?万一有一天你突然蒸发,他上哪去找你?”
这些摆明的事实让酒吞沉吟了一下。他本能地设想到茨木在那种情况下会做出的反应,极其不乐观。但一转念,茨木的疯狂又带给他一个大胆的异想,似乎从老爷子的语系里抓住了一个破绽。
他对大天狗开口道:“麻烦你帮我一个忙,今晚照原来的方法,把老爷子的意思发给我。”
“你又要玩什么把戏?”大天狗谨慎地蹙起眉。
“玩不过他,只是想跟他探讨一下字典里的意思。”酒吞说。
他不会让茨木冒着生命危险去获知他不该打探的秘密,但有些时候,假的情报甚至是误解的信息,比真的更好用。吊着茨木的胃口让他陪自己演戏,酒吞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茨木以志愿射击手的身份处决业原火的消息,当晚就轰动了全国。死刑直播为舆论的翘首以待画上一笔浓墨重彩的句号,也毫不意外地引发了新的话题与讨论。
除却那些旧事重提与老生常谈,还有人爆出一个新的猛料:茨木被偷拍到从监狱一扇隐蔽的后门出来,被等候在彼的酒吞亲昵地揽进自己的座驾,二人有说有笑地扬长而去。种种猜测纷至杳来,只是没有人会料想到,茨木此时正近乎不着一缕地藏在兵团与实验旅营地间的高墙里,被他性感的长官压在石壁上,吻得情迷意乱、双腿发软。
酒吞堵紧茨木的口唇,肆意品尝着他唇齿间曼妙的费洛蒙,青年的金瞳里是纯粹的亢奋,被撩得酥软的腰紧贴在他的臂弯里,身上衣物半挂在小臂和脚踝上,有些直接散落地面。酒吞也早已扔掉外套、解散腰带,狂热地撕开衬衫前襟,大片胸膛与深色的乳晕都裸露在外。
两人迫不及待地肌肤相亲,性器重重地抵在一起,浓重的费洛蒙混合一处,yù_wàng疯狂地交融。没有人知道墙角的维修门里是这样一番风景。
茨木明明被顶得整个生殖腔都痒麻难耐,欲液淌过大腿落在地上,仍不甘心地挺起胯部还击酒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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