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同时驶入村子,因为围观的村民太多,车子没办法开进来,只能停在外面,一行七八个穿着时尚的中年男女,外带十几个警察走了过来,为首的警察不是别刂人,算是他们的老熟人了,市局的龙局。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夹着公文包的龙局没有如上次一样主动上前跟潘向东等人打招呼,这无疑给了跟他们一起来的那些人一个错觉,认为龙局是看在他们的面子上来的,殊不知,切都是潘向东故意叮嘱的。
“长富,谁把你打成这样了?告诉妈,妈给你做主!”
“添才,我的儿啊……”
“这是怎么回事?谁是村长书记?”
“太目无王法了,光天化日就把人打成这样,村长书记都是吃干饭的吗?”
“爸妈”
当他们看到椅子上坐着的两个猪头,不,不是猪头,两个被包得想木乃伊一样的伤患,八个人齐刷刷奔过去,其中两个衣着富态的中年妇女各自搂着他们的儿子又是哭泣又是耍泼的,剩余的男人们一个比一个凶狠,矛头直指村干部。
顾长远和万村长尴尬的起身,正琢磨着敢怎么应付呢,得到他哥暗示的潘向北倏地跳了出去:“人是我打的,他们活该被打,你们就说你们想咋地吧。”
这话说得,不明白着拉仇恨嘛,围观村民小声的议论纷纷,几个中年男人相继沉下脸。
“你们还记得我吧?”
没等他们发作,何致高高大的身体又站出去与潘向北并肩,六人疑惑的卡看着他,脑门儿写满疑惑,很明显,他们早已忘记他是哪根儿葱了。
“爸,姨父,他就是当年捅了表哥一刀的何致高。”
江长富的提醒终于让他们想起了他的身份,再看何致高,几人的眼神不一样了,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心里都清楚,当年他们也是没办法,如果让人知道是他们的孩子先挑衅先打人,刀子也是他们的孩子带去的,那他们的孩子就毁了,两家人本来就是亲戚,再一合计,果断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何致高的身上,谅他一个农村娃也翻不出多大的波浪来,事实也如他们想的一样顺利,老何家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何致高被少管所的车带走,而他们,作为补偿并没有向他的家人索取医药等费用,所以,他们并不觉得自己欠了他,没想到,时隔六年,他们居然还会再见。
“你又想干啥?六年前差点杀了我家添才,六年后还想两个都杀了?”
六年前的事情是不可能再翻案了,他们也不会再允许,如今见儿子被打成了猪头,杨父厉声质问,看向何致高的双眼带着倨傲与不屑,六年前他斗不过他们,六年前后也一样,一窝子乡下老农民而已,拿什么跟他斗?“原来他就是大虎子杀的那个人啊?不是说死了吗?”
“没死,真死了大虎子就该被枪毙了。”
“都六年了,他们怎么要跑来了?不会是来找大虎子报仇的吧?”
“你见过谁报仇还被打成猪头的?依我看,当年的事情怕是不单纯。”
“我也觉得,你们瞧瞧大虎子回来的这几个月,没事儿就地里帮忙,我婆娘说,大虎子看起来凶横,其实人很好,他们摘的菜多了搬不动,大虎子都会主动帮忙。”
“就是就是,我婆娘也是这样说的。”
杨父话音落下,村民们恍然大悟,大家怕归怕,有时候确实也碎嘴得让人讨厌,不过总的来说还是比较质朴的,特别是家里有人在农庄里干活的村民,经过上次叶舟连村长老叔的面子也不给辞人的事情后,但凡是家里有人在农庄干活的家庭,大都不敢再说农庄里任何一个人的是非丰了,特别是叶舟在场的情况下。
“我只恨六年前为啥没有捅死他俩!”
抬眼一扫周围的村民,何致高渲染着赤裸怨恨的双眼冰冷嗜血的盯着对面的杨父等人,顾书记几不可查的皱眉,见叶舟潘向东不但没有任何阻止,甚至还跟贺成功东方烨郑弘扬兄弟几个优哉游哉的品茶,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他也没有出声呵斥,决定暂时静待结果。
可有的人就没他这么高的觉悟了,见对方来势汹汹,连经常都带来了,万国力稍作评估,厉眸一横:“大虎子咋说话呢?六年的监狱生活还没教会你做人吗?”
“你他妈给劳资闭嘴!信不信过两天本少就让你这个村长下课?”
潘向北早就看这个老东西不顺眼了,他本来就是纨绔,就没有他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儿,这也是潘向东叶舟为何让他站出去跟何致高一起认下打人之罪的原因,有他在,至少语言上何致高不会吃亏。
“我想起来了,就是你们,当年就是你们一口咬定我儿故意杀人,还想要枪毙他,就是你。”
一直没闹懂状况的何卫国倏地冲上前,何婶也哭哭啼啼的道:“你们六年前就把我大虎子送进监狱去了,为啥还要出现在这里?滚,你们滚,这里不欢迎你们,滚。”
老两口崩溃了,化脓的伤疤再次被赤裸裸的揭开,六年前,他们失去的何止是一个儿子?
要不是二虎子的意外到来,老何家怕是早就散了,这些年他们是咋过来了?村里每个人都不拿他们当人看,虽然不至于像以前那样动辄批斗,可却采用软暴力孤立排斥他们,逼得他们不得不接受村长老叔的建议,用村子里的房子换了舟子家隔壁的地基,一家人躲到村子里的最里面生存,好在老四两口子和潘老都是和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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