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恶毒不要脸,他就是能管也不想管了,而另一边,叶舟潘向东也是大开眼界了,叶老太婆媳俩算是又次刷新了他们对她们的认识,简直无耻得没有任何底线。
“够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顾长远一声怒吼,趁叶老太怔愣的一刹强行抽出自己的腿,再咋说他也是个当官儿的,岂容两个妇人用如此腌臢的手段威胁逼迫?
“顾,书记……”
看着他不复以往的阴沉着脸,叶老太明显有些吓到了,张玉珍也害怕,借由半抱着老太太掩饰自己的恐惧,心里却是慌忙的计划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无论如何她都是舍不得放过叶舟这个冤大头的。
“你女儿的事儿是你的家务事,她被婆家赶回来总有原因吧?啥原因都没有人家又不是疯子,怎么可能随便赶走妻儿?你与其在这里求我和叶舟,不如回去找你自己的女儿问清楚,找到问题的症结再对症下药,解开女儿女婿之间的误会。”
顾长远气到不行,要不是碍于村支书的身份,他早就转身离开了,这对婆媳真他妈恶心人。
“不是,我……。”
“我觉得顾支书说得很有道理。”
见状,叶老太支支吾吾的似乎还想说什么,躲在一旁看了半天戏的叶舟缓步走过去:“清官难断家务事,人顾支书又不是你老叶家私人的书记,咋可能连你家那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管?至于我,那就更管不了了,叶老太,你可别忘了,当初你们每个人都是跟我签署过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的证明书的,咱们早就没关系了,我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啥要搅进你们家那滩浑水中?你要真想找人帮忙,不知道去找你的另一个女婿吗?我想他应该会很乐意帮你的。”
有些话顾支书不好说,他却没啥顾忌,反正她们早就给他扣上了一顶忤孽不孝的帽子,索性他就给他坐实了,要不也太亏了,别人爱咋说说去,他叶舟的字典里可没有人言可畏几个字。
“你你,你还敢说小畜生,要不是你,我的宝儿怎么可能嫁给那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听他提起叶宝儿,叶老太果断失去了理智,再也装不下去了,旁边的张玉珍气到不行,暗骂老货就知道心疼他自己的女儿,面上又不敢露出分毫,非但如此,他还不得不站在他那边对叶舟说道:“当初那啥证明书是你提着刀威逼我们签下的,我们要不签你就要杀人了,我们敢不签吗?证明书不作数,你叶舟身上流着老叶家的血,永远都是老叶家的种。”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豁出去了,张玉珍清楚的知道,现在若不抓牢叶舟,以后怕是就没这种好机会了,为了让一家人过上好日子,她必须这样做。
貌似张玉珍从头到尾都没想过靠自己,一门心思的就想从叶舟身上挖取好处,古人说得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人叶舟凭啥要拿钱出来白养着他们?
“哦?是嘛,那你知不知道,那份证明书我早就拿到国家公证处去公证了,它现在是具有法律效益的,你要想毁了它也行啊,所有在上面签字的人都去蹲监狱好了,我反正是无所谓啦!”
闻言,叶舟不但没有发怒,反而笑得极其妖孽,至于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国家怎么可能给断绝关系的证明书做公证?张玉珍只不过是有点儿小聪明,大字都不识一个的农妇,更别说啥法律意识了,用来糊弄糊弄她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这不,张玉珍夸张的张大嘴,一脸的惊恐,很明显是被吓到了,在场唯二知道叶舟只是随胡诌的潘向东顾长远,一个巴不得能吓死他们,一个早就恶心到不行了,说啥也不可能戳穿叶舟。
“你……你别吓唬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不容易找回自己声音的张玉珍结结巴巴的道。
“是不是吓唬人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但相对的,你也要做好把连同叶老太在内的所有老叶家人送进监狱的准备哦!”
身体一软懒懒的靠在潘向东胸口上,叶舟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咋地?老娘还没死,你就想送我去监狱了?”
甭管张玉珍信不信,叶老太却是信了,一来监狱两个字对他们来说还想相当恐怖的,二来嘛,自打叶舟上吊被救下来后,他们老叶家的人,向来都狠辣不留情,她可不敢去赌他是不是真的有拿那份证明书去做公证,更不敢怀疑国家法律法规。
“妈”
张玉珍委屈得直掉眼泪,她也是为了一家人好啊,哪知道叶舟会那么狠毒?
“哼,回去再收拾你!”
狠狠的瞪他一眼,叶老太在叶大牛的搀扶下单脚站起来:“你就真那么狠心,眼睁睁看着你大姑被迫离婚也不愿意帮一把?”
对叶舟,她简直是恨到了骨子里,无数的后悔当初不应该救下他,哪怕因此被人闲言闲语也好过现在被他整得心肝痛。
“不是我狠心,是你们太毒辣,叶老太,识相点就别再纠缠,我可没啥耐心陪你们慢慢玩!”
叶舟说完后又像想起什么一般,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狠辣,推开潘向东走过去俯身靠在老太太耳边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你应该不希望叶英像叶宝儿一样吧?”
“啥意思?”
叶舟说完就转身走回去了,老太太一时间没有回味过来,好一会儿才猛的瞪大眼:“该死的小畜生,果然是你害了我的宝儿。”
如果不是他,他又怎么可能说刚才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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