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直很满意,他招募刘汉东是私下行为,并没有经过党爱国或者组织任何人的授权,倒不是他未雨绸缪想建立自己的班底嫡系,只是单纯的看刘汉东是个可用之才,胆略手段都不比于汉超差,于汉超能进组织,刘汉东为何不可。
有人敲门,刘彦直出门,走廊里站着穿越基地的工作人员,手拿对讲机道:“刘总,大门外有警察要见你。”
刘彦直现在的身份是总裁高级助理,在组织内的声望也很高,大家都尊称他一声刘总,但是实际上他有级别没职务,手下没有一兵一卒,更没有财权和人事权。
“对讲机给我。”刘彦直道,接过摩托罗拉数码对讲机,和自然保护区大门外的警察对话。
警察自我介绍说是刑警大队的人,就一起非法拘禁案子想找刘彦直了解一些情况,请他配合一下。
“稍等,马上就到。”刘彦直丢还对讲机,转身对刘汉东说:“你坐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刘彦直坐着基地的通勤车,一辆牧马人吉普车来到山脚下,门外停了辆警车,来了四个便衣刑警,眼神凌厉,身形瘦削,看得出都是身经百战的狠角色。
警察们很客气,出示证件,介绍来意,然后请刘彦直上车,回刑警队把事儿说清楚。
“在这说吧,空气挺好的。”刘彦直道。
“还是回去说吧,在这儿怎么做笔录。”一个警察笑着说,“用不了多长时间,最多俩小时,我们可不想管饭。”
“就两个小时?”刘彦直问。
“可能都用不了,就几句话的事儿。”警察态度和善而随意。
“那好,说定了两个小时,我跟你们去。”刘彦直爬进了警车后座,两个膀大腰圆的警察一左一右夹住他,另外两人坐上前排,刘彦直坐的很不舒服,硬是忍住了。
警车开出去没五十米,坐在前排副驾驶位置上的年纪稍长的汉子回头递了一支烟,还让司机把天窗打开方便抽烟,他自称队长,是这些人的头儿。
刘彦直刚接了烟,两边的警察就发难了,一人抓一条胳膊,死死地攥着,力气还真是不小,前面那人迅速掏出了手铐往刘彦直手腕上砸。
钢制手铐的齿轮非常顺滑,咔嚓一声锁上了,刘彦直没有做任何抵抗,任由他们将自己双手铐住,三个警察倒是紧张的不行,额头上汗都下来了,他们搜了刘彦直身上,只有一部手机,连钱包也没带。
“仔细摸摸,这小子身上肯定带了家伙。”队长说。
警察在刘彦直身上摸索了一番,果然有大发现,腰带内侧有一排水泥钢钉,尖头锋利,尾部经过打磨,钉头去掉了,只是一根光秃秃的尖刺。
“好家伙,还是个暗器高手。”刑警们心有余悸,幸好是在车内短兵相接,若是在五米之内动手,被他抢先一步拿到暗器,那这四个精心挑选的刑警恐怕也不是对手,毕竟医院里躺着八个人呢,都是被这种钢钉所伤。
“刘彦直,现在对你执行拘捕,这是逮捕令,你看一下。”队长拿出分局出具的逮捕令晃了一下。
“不是说两个小时么?”刘彦直道,“怎么变逮捕了。”
警察们笑起来,为自己的智慧而笑,同时感到罪犯的幼稚。
“不这样你能上车么?”队长说,“你干的那些事情你自己清楚,是现在撂还是回去撂,看你自己了。”
“你们说话不算数,没有诚信。”刘彦直淡然道。
“少他妈废话。”
四十分钟后,刘彦直被带进了刑警大队审讯室,被关进一张铁制的椅子,三个警察坐在对面审他。
“姓名,年龄,住址。”队长道。
刘彦直据实以告,警察其实已经调查过他,刘彦直的身份非常奇特,这个名字本来属于一个四十一岁的中年人,去年户口就因死亡注销了,眼前此人,应该是冒名顶替的,当然这是另案,眼下的案子是非法拘禁和故意伤害。
“安杰这个名字,你熟悉么?”队长进入了正题。
刘彦直非常痛快,点头道:“认识,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了,听我从头唠起,怎么样?”
队长严肃的点点头,对刘彦直的合作态度比较满意。
“我呢,今年也有四十了,年纪老大不小没对象,家里老人急啊,就帮我张罗着相亲,有人帮着介绍一个女的,我就去见了……”刘彦直像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从相亲引到冯茹,从冯茹欠下的高利贷引到负心汉安杰,还有收养冯茹的老太太,又讲到了放贷的张鲲鹏,刘彦直自认为讲故事的本领不差,可是警察们听的昏昏欲睡,队长不得不多次提醒他:“捡重点说。”
“马上就到重点了。”刘彦直说的唾沫星子横飞,抬头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距离自己被带离翠微山,已经一小时五十五分钟了,他决定再给条子们唠五分钟的磕。
“你们知道么,其实此刻冯茹肚子里已经怀了安杰的孽种,这个女人也挺可怜的,被人耍了也不知道,哎,这就叫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啊,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说着,刘彦直的右手伸出来,在审讯椅前面的铁板上拍了一下,权作惊堂木,然后打开椅子锁着的隔板,堂而皇之的走了出来。
警察们全傻了,嫌疑犯不是戴着手铐的么?手铐呢!
队长反应过来,第一个冲过去扑向刘彦直,他的爆发力在刑警圈子里是有名的,当年抓一个毒贩子,单枪匹马将毒贩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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