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男人通红的眼睛里又溢出了眼泪。然后他把头埋进了涉谷的t恤里。
“我也知道自己太不像话了。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被你讨厌了,我的脑子就变得很混乱。我喜欢你。喜欢到自己都不相信的程度……我爱你”
看着社长流着泪做出的告白,涉谷觉得很可悲。人生经验丰富的社长,对就算做自己儿子也不奇怪的年轻男人表白,还搂住了自己。
“不要沉默,说点什么啊。不要的话就说不要,觉得恶心的话就说觉得恶心。你这样吊着我,我真的觉得很辛苦。”
已经穷途末路了。上一次这么觉得的时候,还是最小的弟弟让哭着对自己说“想要见爸爸!快去把爸爸带回来!”对根本无法了解什么是“死亡”的弟弟来说,自己没有办法向他解释为什么爸爸回不来了,那个时候涉谷只能抱着弟弟小小的哭泣的身体,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和那个时候不同,现在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如果真的那么喜欢自己,那么想要自己的话,那自己就忍耐一次吧。和男人做一次爱也不会死。只要稍微忍耐一下。虽然在和女人做之前就先和男人做了有一点遗憾,但就当做是一次义务劳动吧。自己忍耐几个小时就可以让社长平复心情的话……满怀着献身精神,涉谷做出了觉悟。男同性恋之间是用gāng_mén做爱,这个自己隐隐约约知道。因为没有其他的洞了也没办法,可虽是这么说,要把那个硬塞进本来是用来排泄的地方,总觉得太勉强了。但是,如果同性恋都是这么做的话,那么就是说这是可能办得到的事了。
社长很瘦小。知道社长的那根可能也很小,但是要是意料之外是猛男级别的那该怎么办才好。肯定会很痛的。要是忍耐过头,出了什么故障那就糟糕了。
涉谷轻轻地拍了拍紧紧抱住自己的男人的肩膀。
“抱歉,可以给我看一下那里吗?”
社长吸了吸鼻涕,有点纳闷:“那里?”
就是你的生殖器。这种话涉谷说不出口,他指了指股间。
“因为有点在意它的大小。”
社长眼睛周围刷的一下染上了一层红霞。
“啊、我的那个是标准大小啦”
就算这么说,但自己也不知道标准大小是多大。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见见实物”
事到如今涉谷已经没有退路了。社长的两肩扭扭捏捏地摇来摇去,一点要给自己看的迹象都没有。
“你不愿意吗?”
“没、没那回事”
社长的声音上扬,额头上都渗出汗来了。然后他慢慢俯下身子。
“虽、虽然问这种问题可能会让你觉得我不优雅……但是……你更喜欢大一点的还是小一点的呢?”
直白得把自己吓了一跳。
“可以的话小一点比较好。”
社长猛地抬起头。就好像至今为止的犹豫不决都是在骗人的似的,他爬到床上麻利地脱下了裤子,然后把白色的内裤拉到脚下。
“这就是我的。你可以好好看看”
社长就这么坐在床上,两手向后撑着床。然后他慢慢地张开了双腿。虽然头上很秃,但是下边的毛却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白色的yīn_máo混在其中,虽然很淡但还是有长毛的。再往下看,男性的象征静静地卧在那里。
社长所谓的“标准”,实际上是又短又细的小东西。就算是用这个做也让涉谷害怕得打寒战,要是再大一点的话一定不行吧。
“想摸的话,也可以摸摸看”
“啊,不用了”
社长仍然敞着腿,涉谷的视线不知道该放哪里才好,完全平静不下来。想把社长的腿合起来,脑子里满是这个想法。最后社长自己把腿合起来了。
“可以了吗?”
“是的,我已经好好看过了。那么……”
来做爱吧。没办法这么直接地说出口。犹豫到最后,向社长鞠了一躬:“那么拜托你了”自己低着的头被轻轻地抚摸着。涉谷抬起头,对上男人温和亲切的眼神。
“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我一个人在那里吵吵嚷嚷的,很抱歉”
像是想通了什么的眼神。
“你会不安也是理所当然的。觉得很恐怖,想要知道我的那个的大小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安心。我很珍惜你。你讨厌的事我一件都不会做。我会很温柔的”
如果是真的体谅自己的话,不如改变一下完全搞错了的往恋爱方面延伸的想法。但是这种状况下没法说出口
老实说,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才好,于是就像被砍了的树一样静静地躺在床上。社长亲了亲这样的涉谷,抚摸着他的头发,“一点都不可怕的”这么喃喃着脱掉了涉谷的t恤。
完全不知道有什么存在的意义的rǔ_tóu被sè_qíng地玩弄着,被舔来舔去的胸部也没什么感觉。但是男人就是这种可悲的生物,只要被玩弄性器,哪怕是男人的手指,也可以让自己勃起。涉谷终于无法忍耐地射了出来。被男人玩射了的现实摆在眼前,涉谷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为了逃避现实开始在脑海里想象自己喜欢的女优的样子,现在在碰自己的是个美丽的女人……女人……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拳头烫。简直快要萎了,于是又闭上了眼睛。无法言喻的空虚侵蚀着自己。这样真的好吗?这样真的是正确做法吗?
“年轻就是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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