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更别奢望那双修长美白的手会主动在自己身上挑起热情。
唉,自己在他心里大概还比不过一柄枪吧!
有些闹气的把头搭在东的肩上,锦从後面将东整个人搂着,连他的手臂也给环住,让他没办法工作。
被闹的人横了突起无赖的人一眼,说道:「你这样我没法做事了。」
「就不要你做。」话里是一贯的霸道无理。
答的是一迳儿的淡然宽容:「别闹,再一会儿就好了。」
「一会儿也不让。」就着眼前诱惑人心的白皙颈上啃了一口,锦沿着东的手臂抓住他的手,带点酸味:「就没见你这麽温柔的抚摸过我。」倾身在他眼角吻了口,低声埋怨:「也不曾这麽情意绵绵的看过我。」
被锦逗的笑了出来,东说道:「我可是靠它们吃饭,当然得好生对待。」
「你也靠我吃饭啊,就不见你对我好生对待过。」如果真对我好,还会让我沦落到跟一柄枪吃醋的地位?
睨着锦,东好笑道:「堂堂锦织会长多少人等着讨好巴结,还在乎我一个?!」
锦却回得认真:「世上所有人对我的好也抵不过你一句关心!」
听了这话,东立时从善如流的关心起来:「锦织会长今天怎麽这麽早回来?!」
低低哼了声,锦没好气道:「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宫本那混蛋?!」说完也不待东答话,锦兀自叨念埋怨起来:「我还没刁他过瘾呢,你倒好心,什麽都跟他说了,那混帐笑得跟个白痴一样,看了就上火。他倒有脸,还敢找你打听消息,也就你这笨蛋才会理他,你就是太心软才会让人吃得死死的…」
听到这里,东不由瞅了锦一眼,抿着的唇轻轻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眼角嘲讽意味鲜明却又掩不去淡淡柔情,掻得人心都痒了起来。
锦自然知道东这一瞅的意思,也不觉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笑道:「还好我咬得紧、吃得快,不然你这块上好松阪霜降岂不便宜别人。」语罢,心有所感叹了口气,又叨叨念念起来:「你这个人跟水晶雕的一样,模样清透高洁,感情也是这般清淡,但要说你凉薄偏偏什麽不相干的人、无所谓的事都上心,说到底你就是太敏感所以对爱情这样强烈的感情反而淡然,爱上你不论幸与不幸都注定要辛苦…」
没理会锦的抱怨,东专注的把手上最後工作完成,然後俐落的把枪组合好放在一旁。
「你要罗唆完了就躺我腿上。」轻轻淡淡地截掉锦还不打算停止的滔滔心得。
锦有些讶异的看着东,一时间竟没了反应。
东轻声笑道:「不嫌我对你不够好吗?!怎麽真打算对你好,你倒怕了?!」
锦动作一下俐索起来,在东跪坐的腿上躺了下来,还自动自发的调整个舒服的姿势。
「不是怕,是受宠若惊。」
锦向上望着东,那双低垂着眼帘的凤眼弧出极为美丽的线条,背着光的俊美脸庞竟出乎意料的柔和。
笑意漫上锦微眯的眼角,瞳里水光漾漾,泛滥着完全不打算收的情意。
「闭上眼睛。」东说道。背着光的脸上带着一抹看不出的红晕。
「为何?!」深知情人的弱点,锦更加强了双眼的伏特数。
「你这样色眯眯的盯着人,我没法专心。」
锦笑了出来:「什麽色眯眯!我这是含情脉脉、爱意绵绵,瞧你长得像幅画似的,怎麽一点浪漫细胞也没有。」话是这麽说,可锦还是乖乖地闭上眼睛。
听到东两声低哼算是懒得回应的回应,随後锦便觉头脸上落下了按压揉捏。东的动作不算轻柔,比起一般按摩师还算大力了些,但推拿之间力道控制得极为巧妙,令人十分舒服。
锦享受的轻吟了声,随後说道:「东按得真是舒服。」
「要不是得隐藏身份,我还能去领执照呢!」东随口答道。
「怎麽会想学这个?!」锦倒有点好奇。
沈默了半天不见东回答,锦又问道:「怎麽?!不能说?!」
「说了又要惹你不高兴。」东淡淡一句。
锦转念一想已是明白,撇着嘴角:「不就是为了光一嘛!他倒舒服享受。」
「他心脏不好,血液循环又差,全身时时酸痛着,运动是没法做了…」东想起以前不由喟叹。
「放心吧!」锦拍拍东的手臂,轻声安慰:「他现在全好了,上次不还看到他打球的照片。他现在说不一定都比你健康。」
有些讶异锦竟没生气,还破天荒的安慰起他来,东一时瞪了眼,喃喃问出:「锦不生气吗?!」
拉下东的手在自己唇边亲了一口,锦笑道:「干嘛生气,现在就算他在眼前,我也不信他抢得走你。」
嘴角的笑意慢慢漾深了,话却有些挑衅:「你倒自信!」
深深望进那双醉人心神的灿亮眸中,锦的声音更显温柔:「因为你现在眼里只有我啊!」
没有回答,只是眼角眯得更细了,东弯下身亲吻锦的额头,鼻尖几乎磨着他的鼻尖,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魅惑着:「不只眼里,心里也是…」
第十六章
「爹地,爹地…爹地…」软软的声音自门里飞奔而出,一个同样软软的小小不明物体就随着呼喊声扑在东的腿上。
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被一双黑色小爪子和满脸眼泪鼻涕给毁了的白色西装裤,再看到那一双含泪的期盼眼眸,东认命的低下身准备抱起这只可爱又粘人的无尾熊,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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