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会客厅的另一端的房门前站着的明子熠。
迟熙言刚才在房中握着手机呆坐了好久,原本还想着,如果明子熠发来信息约他见面的话他该不该赴约,可没想到他枯等了这许久,明子熠却一条信息都没发来。
他本该因为免了他的纠结而松口气的,但却偏偏还是不能自已地生出些幽怨来,他们好不容易能得个相会的机会,那人倒是轻而易举地就弃之不顾了。他心中烦闷不已,在房中再也待不住,他知道他不该再去惦记明子熠,但或许也并不是一定要见那人,只出去转一转,转移一下这愈加蔓延的愁绪,也好过独自在这里胡思乱想着。这样想着,他就不由自主地往外走了去。
却不曾想,一出门就见到这样的景象。
那人扶着门,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为绷得太紧而微微颤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目充血目眦欲裂,而□□的那一处还激挺出迟熙言再熟悉不过的形状。
明子熠的状态显然不对。
“明子熠。”迟熙言心中一凛,连忙唤了对方一声。
“宝贝儿,”明子熠散着的眼神倏地聚了起来,也不知是被迟熙言唤回了神,还是察觉到了对方那熟悉的信息素。他踉踉跄跄地朝迟熙言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对方,不住地在迟熙言脸上胡乱地亲吻着,口中还喃喃道,“宝贝儿……”
迟熙言的心咯噔一沉,对方这身体的异状、失控的举止、以及触手滚烫的体温,分明都彰显着这人是因为外力而被强制进入易感状态了。
迟熙言当然知道这不是正常的易感期,明子熠每当易感期时,虽说格外热情,但远不会到失控的地步。而且明子熠易感期的日子,他也是再清楚不过的。
a形成固定的关系后,彼此之间的易感期与发情期也会逐渐同步。他们两个的契合度很高,交往后很快地就达成了同步。直到后来他和容珩结了婚,他的发情期才慢慢地转换了日子,而明子熠身边一直没再有人,易感期的日子也没理由会变,可今天远不是这人易感期的日子。
他望了一眼容珣紧闭的房门,心中尽泛着说不出的滋味。
“明子熠,快跟我进来。”迟熙言拍了拍明子熠的脸,扯着对方的胳膊重新回到的了房间里。他不敢声张,他得保全容珣的面子,不能让容珣亲王给明子熠下药这样的丑闻传出去。
他不知道容珣给明子熠下了些什么东西,是催发易感期的药?还是催情的东西?抑或根本就是什么违禁药品?如果只是易感期的话,那么悄悄让人拿抑制剂来或许就能解决,可明子熠这样子哪里是易感期这么简单。他知道现在只有叫医生来才是最好的办法,但这医生必须是绝对可靠的,毕竟如果容珣真的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他也还是不得不尽力保全容珣的。
对,根结还是容珣到底下了什么。
迟熙言逼自己镇定下来,他要先将明子熠安顿好,然后赶紧找到去找容珣。
可迟熙言正转身锁着门,明子熠就忽然扑到他身上,冲着后颈的位置咬了一口。
“明子熠!”迟熙言没有防备之下被吓了一跳,猛地挣开,闪到一边,伸手捂着后颈,瞪着眼睛看着对方。
幸好他后颈的屏蔽贴还贴着,要是真让这人给咬上一口,恐怕这会儿体内信息素冲突得能疼得教他昏死过去,哪还能再有余力去照顾失控的明子熠呢。
隐约听见对方的呵斥,明子熠眨了眨眼睛,混乱不堪的大脑中只记得自己刚才咬了人了,而那人就是他的宝贝儿,是他的迟熙言。他咬了迟熙言,想要标记迟熙言,却被人喝止了。
他很愤怒,他只是想标记他的爱人,为什么要制止他?
他只是想标记迟熙言……
对了,迟熙言已经被别人标记了……而他忘了,差点伤到对方。
他怎么能伤害迟熙言呢……
这个惟一的念头,驱动着明子熠又猛地挥出拳头,不遗余力地再次砸向了坚固的墙壁。一拳过后,他还嫌不够似地,又扭过身来狠狠地用脑袋往墙上撞去。
“你干什么!不要命啦?!”
突如其来的两声闷响将迟熙言吓得半死,他慌忙地抱住明子熠,挡在明子熠与墙壁之间,生怕这人再次自伤。
明子熠这一下撞得不轻,怔愣了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迟熙言趁着他撞得发懵,又拖着他进了内室,来到周围没什么硬物的相对安全的床边,紧紧搂着他,把他按坐在床上。
“宝贝儿……”明子熠几乎无意识地唤着对方。
汹涌而来的药性已经让他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成为了本能与欲`望的傀儡,就连剧烈的疼痛都无法再唤醒他的理智。他本能地箍紧了迟熙言的腰,极力地汲取着对方身上让他赖以生存的气息,而那气息已然不再纯粹,这让他又恨又痛。他想撕碎这人、将这人吞吃下肚去或是重新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可头脑中某一缕被冲击得气若游丝的理智,又在影影绰绰中死拽着他,螳臂当车般地叫喊着不能伤害这人。
明子熠拼了命地想要控制住自己,人却不由自主地勒紧了圈在对方腰间的手臂,一双大手重重得握着对方的腰背,用如同从喉间挤出来的一般的声音,语无伦次地反复呓语道:“宝贝儿,离我远点……宝贝儿……宝贝儿……我想要你……宝贝儿……”
明子熠的力道极大,箍得迟熙言难以动弹。迟熙言心焦着想要去找容珣,不得
喜欢皇城记事(ABO)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