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其实也明白,他这样事必躬亲地照顾着容珩,除却他觉得他应该如此之外,也是要试图说服他自己,容珩是需要他的,并由此能让他不要再去想“死”那个念头。
容珩在恢复进食的前几天里只能吃一些流食和半流食。迟熙言接过刚送来的保温食盒,取出一只巴掌大的白瓷炖盅,用调羹搅着里头的粥,待凉到温度不太烫的时候,再慢慢地喂给容珩。
其实容珩现在也已经可以自行进食了,可他却还是从未拒绝过迟熙言的投喂活动,并且十分地享受其中。以前总是他有喂迟熙言的机会,这倒是第一次迟熙言喂他,让他觉得这负伤卧床的感觉竟也很不错。虽然身体还疼得相当折磨难熬,但有迟熙言这样照顾着他,却也让他体会了他们是相互扶持相依相生的别样的满足感。
“这顿又是吃的什么啊?”容珩半坐半躺地靠在微微升高的病床上,偏着头望着迟熙言,缓缓地问道。他这些天都是少食多餐,一天四五顿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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