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不敢了……”黎白小声道。
谢封忽然停下了脚步,微微下蹲,黎白低着头撞了个满怀,谢封伸手托起黎白的腰,带着他到一旁坐下:“我可记着了。”
两人正在黏糊间,竹酒在门口问道:“侯爷,淮阴侯府的小姐来了。”
谢封一挑眉,黎白紧紧抱了一下谢封,谢封小腹一热,低声问道:“不见?”
“不见!”黎白有点小任性地果断道。
“那就不见。”谢封将黎白的腿夹地紧了点,低头去看黎白的红脸,竹酒耳朵尖,早已经出去回徐舒雅了。
徐舒雅就是徐寄梧的庶妹,蓝姨娘的小姑娘。
徐舒雅还想等,听了谢封不见的话还不信,皱眉同竹酒道:“你这奴才,你都没有进去,怎么知道表哥不见我?”
徐舒雅长得很有几分媚气,皱起眉也有那么点美女的意思,可是眼神却矫揉造作的让竹酒暗暗翻白眼。
“我家侯爷就是这个意思,姑娘请回吧。”竹酒道。
徐舒雅又等了一刻钟,见里里外外的人都在看自己,站不住了,才偷偷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再回头看一眼。
竹酒朝着徐舒雅离开的方向翻了哥白眼,十五从暗处站了出来,低头呵呵了一声道:“白眼翻得很好看。”
竹酒:……
“别拌嘴了,进来看着小白睡觉,我再去看看外面的事情。”谢封走了出来,竹酒忙点头道:“是。”
谢封走了几步,才又转身对竹酒道:“下次就说我姨母只有儿子,没有女儿。”
竹酒一愣,才直到谢封这是在说徐舒雅,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十五也是一愣。
谢封转身去了,竹酒进去就见黎白盖着谢封的披风,躺在榻上睡着了。
这才是正主啊。
竹酒一边感叹,一边轻轻走了过去,看看黎白睡的姿势有没有问题,以免落枕,睡起来脖子疼,侯爷铁定又要他好看。
谢封发完工钱,处理完所有事情,才带着刚刚睡醒,还有些懵的黎白上了马车回家了。
黎白刚睡醒,呆坐在谢封的身边,谢封摸他的腰也没什么反应,头顶还有几根呆毛乱飘,谢封觉得好玩,伸手逗了逗,黎白伸手拍了谢封一把:“别闹。”
谢封好笑地道:“你叫我别闹?”
黎白点了点头才反应过来,忙抱着谢封的脖子将头捂在了谢封的肩上,低声撒娇道:“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不听话就把小冬炖了吃肉。”谢封威胁道。
“毒死你。”黎白哈哈笑了。
“炖了喂狗。”谢封又补充道。
黎白明知道谢封说着玩,却还是紧张了,抬眸偷看了一眼谢封,谢封哈哈笑了,黎白才偷偷喘了一口气,顺带白了一眼谢封,谢封低头亲了亲黎白的嘴唇道:“怎么这么可爱?”
黎白那个包子脸,愈发惆怅了。
谢封一回府,黎白就带着竹酒捣鼓行礼去了,谢封则开始给朝廷些奏折,老皇帝现在已经是药吊着了,太医院一般的太医们都守在床前,宫中到处都是做法的和尚道士,朝臣们催着立储,老皇帝却迟迟没说话,此时就是耗着,京城已经是在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了。
谢封写给大皇子的是一个名单,上面全是二皇子在朝中各处的势力分布,甚至有些是二皇子埋了许多年的暗线,谢封此时回京,必定会惊动赵梓,倒不如给赵梓一个两不相帮的假象。
谢封言明自己要去锦城,并辞了兵部的职位,老皇帝早已后院起火,管不着这些了,谢封的折子一进京城,就跟掉到了海里一样,半个月后才收到了大皇子准许的信。
大皇子此时能批准,谢封便猜到他已经占了上风,便转身带着黎白去浣花溪了。
黎白一路上催的紧,谢封紧赶慢赶到锦城的时候才五月份,程镜还没有回来,谢封陪着黎白在山谷里过了几条逍遥日子。谷中没了旁人,两人每天黏糊的很。
这日谢封带着黎白去了趟锦城,回来的时候竟然见到了在谷外等着的空了大师。
黎白悄悄放开谢封的手,谢封上前道:“大师。”
空了笑着一礼,三人相互见过礼,空了才向黎白问道:“你师兄呢?”
黎白道:“去了大昭寺,还没回来。”
“去了大昭寺?”空了一惊奇,转瞬便掩饰了,“我其实是来看你师父的,不知,不知他的坟茔在何处?”
“大师认识我师父?”黎白问道,“我并未听师父和师兄说起过呀。”
“从前认识,后来便不复从前了,听闻他去世了,特地来看看。”空了低头苦涩一笑,“竟去了。”
“大师节哀。”黎白听闻空了这语气,便已信了,“师父性格乖僻些,可是他是个好人,你们从前有什么恩怨,便都和解好不好?”
“如何和解?”空了叹了口气,“他终化作了这浣花溪的清风,只向东南,从不西去。”
“大师节哀。”谢封亦道。
黎白将空了请进了屋内,屋内的摆设一件未变,黎白端了杯茶给空了,空了低头谢过,看着黎白道:“没想到你竟是阳寂的徒儿,怪不得不愿拜我为师。”
黎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辜负大师好意了。”
空了笑道:“无妨,你是他的徒儿,应当的。”
谢封听这话,细细看了眼空了,空了却恍若未觉,在浣花溪借住了下来。
一直到五月中旬,程镜才从西江回来。
程镜一回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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