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第一次哑了声,轻轻对姐姐说:「出院后可以做煎蛋给我吃吗?」姐姐抚着我的头,嗯了一声。
姐姐的笑容,好象那一只荷包蛋,很温暖。
第10章〈秋意〉
电视播着英超联球赛,米杜士堡对曼联。
曼联被扫入了三球,活该!我捧着姐姐为我煮的汤水,一边看球赛一边喝,我向来不喜欢曼联,我喜欢的是朗拿度,无他,技术好…「耶—
又入球—」我的欢呼嘎然而止,因为杨骚看了缩在长梳化上的我一眼。
看球赛时实在很难压抑自己,我又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干!这样也不入?」我将喝光的汤碗往茶几上一放,瞄了瞄杨骚在桌子旁的侧影。
自我上星期出院后他就一直在阁楼待着,却没有动我,我见他已经在计算机前熬了好几夜,真不是人。他的工作方式挺像印度的计算机工程师,他们编写计算机程序的方式就像制衣厂造衣服,二十四小时轮更制,分三更,上一个工程师写十小时,下班,另一个接手,十小时,马不停蹄地完工,所以,印度的计算机科技走在世界尖端。而杨骚,很有印度人的特质,甚至,比印度人更变态。
「吃药。」
「喔。」
我应了一声,眼睛还是盯着电视机。
啪,电视屏幕一片漆黑。我愤怒的跳了起来,却扯到腹部的手术后伤口,低咒了几声,这才去拿了药和开水,快速的吞下,妄想着杨骚再让我看球赛。嘿,他却离开了桌子,扯了我上天台。
我不甘心的躺卧在长长的太阳椅上,杨骚说:「不用看了,四比一。」他的手抚上我腰际,我脱掉牛仔裤,乖乖的躺好,哼,知道赛果有什么用?当然是看过程才过瘾﹗但他那会理会我?……他探入我gāng_mén的手指很暖,嗯,今天很安全,我用力的磨着他。
这次急病之后,我感到我自己有些地方被杨骚磨平了,我还是我,只是姐姐的笑让我平静了很多。
古龙说过,人自古以来,第一种职业是杀手。
第二种是mài_yín,都是无本生利的古老职业。
我起码比我爸好点,有这样一份古老的职业。他从没好好的干过一份工作,他的人生,摧毁了我妈、我、我姐,至少,我要保住我两个妹妹。
我皱眉头不适的低吟:「嗯……」很久没被上了,很干。
杨骚让我坐下来,我微蹙着眉仰头,头上是没有月亮的夜空。
万家灯火中,我忽然很渴望温暖,这个城市始终太冰冷……我和杨骚交叠在黑沉沉的天台上,暗处看明处,份外分明,我细声道:「杨骚,你为什么不走?」
煞风景的话,在两人紧紧相交的身体上缠绕,杨骚抓住我的腰向下一挫,我闷哼。
杨骚抬起眉毛,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道:「你想要什么图案?」啧,又一年。
我挑眉看着杨骚,这是民主吗?去年是血红宝石的小环,第一年是痛死我的钻石,还不如一条牛仔裤实际,我随便的说:「月亮吧!娃娃脸给了我几颗钻石。」我打开娃娃脸给我的盒子时就脱口道:干,007吗?
随便什么都好,反正痛的人都是我,有差吗?杨骚掐着我的rǔ_jiān,这类的饰物我很少戴上,通常是杨骚不想干我时,又浑身冷冰冰时才会拿来装饰我。
他翻身,大力的贯穿我,磨了很久的身子终于有点反应,我喘息着,gāng_mén有点痛,杨骚在我身上上下颠簸,沉重,压得我不能呼吸。良久,杨骚狠狠的射入我身体深处,我静静的等他射完,热滚黏稠的感觉充满gāng_mén,他没褪开,我忍耐着不动,通常这时候乱动的下场是又一轮挞伐,我才没那么笨!
他搂住我,附耳低喃:「就这样吧﹗万劫不复的人,如何能翻身?你这么聪明,就这样了吧﹗」
这是另外一个杨骚,在他很累时才出现,却是恶魔,吃人不吐骨,要你甘心情愿自动跳进无底深渊,死了还不知道自己怎样死的。平时的杨骚才不会花心思在这些地方。我不怕死的问:「你什么时候在乎过?」
惹火烧身了。杨骚身体冷下来,离开了我,我知道,这又是一个难捱的夜晚。
杨骚在乎的。
在很偶尔的时候,他在乎我的死活,他虽然杀死了孙侠微,却给予了一些,名为感情的东西,朔造了一个被他压在身下的孙侠微。即使这名为感情的东西的重量重不过一张白纸。然而,纵使杨骚再不像人,他也会有好恶,我在他心目中,大抵ven这牌子而不抽别的牌子的选择吧?就好象他现在选择用夹子来折磨我,而不是鞭子。
夹子夹上我的rǔ_jiān时,我倒抽一口凉气,我听着夜风,十月了,开始有点凉意,我讨厌冬天,我讨厌一切冷冰冰的东西。我因麻麻的痛开始扭动,贴近杨骚,他的身体再冷,也有温度。
我流着冷汗,不知道是因为腹部的痛还是夹子的痛。杨骚轻舔我的锁骨,道:「不准去工作。」我立时一僵,拒绝?点头?拖延?
杨骚淡漠的道:「柏给你的够作你几个月兼职工资了。」
我从牙缝中泄出冷冷的声音:「我不会拿他的钱来给我妈。」
我可以被杨骚上,可以被其它人上,可以活得连狗也不如,但至少,我要保护从未被沾污的母亲和妹妹们。用正常的工作换取金钱去养家,这是一个儿子和哥哥的责任。尽管杨骚扼杀了我的未来,但我决不可以扼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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