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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阳明师者被镜泊尊者一路毫不避讳的抱回抱朴宫再也没出来这件事儿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瞬间飞遍了整个抱朴宫。
而这边刚继任长老的庄云州则被方启灵拐到了守拙峰。
“启灵,我师父受伤了,我得回去照顾他。”本来在大殿叙了会儿话后庄云州要回忘道峰,虽说有镜泊师叔在,他还是担心阳明的伤势。
然而刚要走就被方启灵拦住了:“别去。”
“嗯?为何?”庄云州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对方。
庄云州一句话问的方启灵有些语塞,他迟疑了半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庄云州起了疑心,作势要走:“你既说不出来,那我便回峰了。”
“别。”方启灵拉住他,看着庄云州探究的神情,无奈的摸了摸鼻梁:“我师父说,定要我将你留在旁处,不能让你回忘道峰。”
镜泊师叔?
庄云州奇道:“师叔为何要你这样做?”
既已经将实话说了,方启灵也就不在乎多少几句了,他将双手交叉枕在后脑勺处,望天:“大概是因为……师父心悦师伯,到如今终于不用再忍了吧。”
“毕竟,师伯也心悦我师父。”
“什么?”庄云州瞪圆了眼睛,条件反s,he的摇头,“这不可能。”
师父和师叔?!
整个抱朴宫谁人不知这两个人见面就掐,就是庄云州都不止一次在阳明口中听他骂‘棺材脸’、‘遇上这么个人简直是走了大大的霉运’、‘不识好歹’、‘合该疼死’……之类的话。
镜泊师叔整天冷冰冰的,经常无视旁人,任谁在他那里都是去留如风,没什么痕迹的,可偏就对他师父刻薄,经常一两句话就能把师父气的跳脚。
他师父行事虽不羁,然而有时候性格却像是幼童,被师叔招惹了之后,从来不服气。平日里没事儿就找镜泊师叔的茬,虽然常常被镜泊师叔气,但仍旧坚持不懈。
庄云州本来是想要说服自己这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然而,这么盘算着盘算着,忽而觉得怎么好像越想越不对劲?
“嗯?”庄云州挑起了眉头,有些缓过来了。
方启灵取笑他:“想明白了?”
庄云州沉默,这两个人对彼此和对旁人,还真是完全不同的态度。
若是说师父真的讨厌师叔,那按他的性子本应连半个眼神都不会再给师叔。可师父出门会给师叔找徒弟,还寻找过解决识海破碎的三大宝物。师叔入了秘境,师父虽不说,但担忧之情不是假的,若遇事,亦非常相信师叔。
庄云州越想越对认识到自己的迟钝,他笑着摇了摇头,好奇道:“启灵是如何得知的?”
“想知道?”方启灵倾身凑近他,眼中含笑。
庄云州点头。
“你随我回守拙峰,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方启灵异常狡猾的诱拐。
庄云州失笑:“师叔鸠占鹊巢,不让我回峰。我若不随你回去,又该去哪呢?”
方启灵眼神一亮,拉着庄云州就从抱朴正殿前的落羽台上一跃而下。
冷冽的风急速呼啸着从两人的脸庞划过,身边的一切都在急速的下坠,而来自大脑的失重感却让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飘飘然的舒适。
庄云州闭上眼享受了几秒钟,而后翘起嘴角,伸出手指拂过山间冷风,冷风恍若活了一般灵活的在两人身旁转了一圈,将他们的身体轻轻一托。
两人的下坠之势瞬间止住,身上瞬间轻盈了许多。
就在这种情况下,方启灵牵着庄云州,用凝实的神念当做阶梯,放开速度肆意的在半空中奔跑而去,速度快的像是无意间掠过的飞鸟。
两人落在守拙峰的落羽台上,守着落羽台的侍者见着少主,沉默的站立行礼,被方启灵挥手叫起。
他领着庄云州顺着落羽台旁边的一条杂乱崎岖的小路朝上攀登,不多时,就到了一个边缘朝前伸出的悬崖上。
庄云州左右打量了一下,第一感觉就是这地方适合建造落羽台——乱石嶙峋,杂草无数,又有一个天然伸出的崖角,推平就直接是了。
可奇怪的是,这么一个天然的落羽台,守拙峰居然没有利用起来,反而在他处另外人工开辟了一个。
更奇怪的是,这看着就觉得荒凉杂乱的地方居然有人在此处建了一个观景亭。
这亭子粗看上去很朴素,细看便又觉出内敛的大气来。凉亭上的木材用的全是上好的梁银木,这种木材有一种独特的气场,能使房子冬暖夏凉,是极难得的材料。
凉亭中蒲团、几案、高帘、软榻一应俱全,还有两三样装饰之物,便是在此处歇下也是能的。
里面的一应用具都是上好的材质,只是瞧上去有些旧,似是主人用惯的旧物,摆放的随意,看了就能想象到主人在此处是如何的惬意和自在。
虽不知道对方为何在这地方见这么一个私密性很强的观景亭,但这里面极强的个人领地意味却让庄云州有些不自在。
“我们私自闯入,似有不妥……”庄云州站在亭子外,迟疑道。
“不碍的,是我师父的别院。”方启灵推着他走了进去,庄云州不太明白他家修侣为何将一个观景亭称作他师父的别院,就被推着后背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八角的凉亭,八条褐色包浆原木将顶盖撑起来,每两根立柱之间都挂着蒲源草编织的柔席,连有台阶的入口都挂了,却独正对着悬崖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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