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奇想妙,不拘小节’的评价,还真是贴切啊。
在宫卓良之后,乔应轩又请几位妻舅依次放了,再就是其他亲朋,不分先后的纷纷放了东西,然后奶娘便把两个小主角放到了大厅中央虽然小脸蛋几乎一模一样,但乔依月明显的要比弟弟有精神,被放下后就晃着小脑袋四处看,一点也不怕生,而乔闵仁则有些怯怯的坐在那里,并对周围的东西好像都没什么兴趣,后来还是乔依月先动了,在卢子健放的镶宝石小匕首和宫卓良放的小金书间犹豫了一下,好像还是觉得小金书更闪亮一点,就奔着小金书抓了过去,自顾自的摆弄着玩了起来,而乔闵仁像是受了她的影响,也摸着玩起了手边乔应泽放的那块砚台,顿时,众宾客的恭喜声响了起来。
“好处都让你们占去了,我不管啊,应轩你答应了让我做孩子们的干爹的。”
待宾客们各自开席了,他们几人又重新聚在了小厅,卢子健看着那怀里各抱一个身边还各跟着一个的夫夫俩,表示身为孤家寡人的自己又羡慕嫉妒恨了,当下便勾住了乔应轩的脖子威胁。
宫卓良和乔应泽将怀里的宝宝们交给奶娘带回内宅,对于卢子健玩闹的话一笑带过,其实这么大的孩子哪里就真的会选东西了,不过是因为鲜艳颜色能吸引他们注意力而已,至于说乔闵仁会选砚台,除了是刚好在手边的位置外,怕也是平时玩的多了,条件反射吧。
“是、是,我的师兄大人。”
乔应轩赶忙护着脖子笑应着,引了几人入席后陪了圈酒,然后让他们等自己回来,就先出去招待客人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内宅之中,正在陪着女眷说话的杨盈沫听了抓周的结果,心里面暗暗松了口气,总算她没有白费心,这阵子把儿子的玩具都收了,让他只能玩那块砚台。
“这是大嫂摆的东西?”
从奶娘手里接过女儿抓到的小金书,杨盈沫自己把玩了一下,只觉得精致又讨喜,脸上也显出了些喜欢的神色来。
旁边的女眷客人们见状,也把话题都谈到了宫卓良的身上,仰慕之情溢于言表,而杨盈沫陪着她们闲话的同时,心里不禁有生出一份感慨。
原来在宫卓良刚进京那会儿,杨盈沫心里真是挺别扭的,觉得他出身低又是男子,却顶着嫂子的名分处处压自己一头,后来见他一直没有插手东府这边的事情,她心里的疙瘩才小了,想着往后各过各的也挺好,谁知道这才几天功夫,他竟一下子成了宫家嫡子了,如今更是得了太子殿下的赏识,看看今天这仗势……往后哪里还有人看得到他们东府本家?
心里坠着事儿,杨盈沫在客人散去之后就回了屋里歇着,又听奶娘说大少爷有些惊住了,杨盈沫抱着哄了一会还是哭闹不止,她心里更加烦了,索性让奶娘抱回她们屋里哄去,自己一个人歪在屋里养神,然而不一会,一身酒气的乔应轩回来了。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杨盈沫被熏的蹙起的秀眉,起身替乔应轩去了外衣裳,刚想叫丫鬟端醒酒汤进来,就被乔应轩搂着一起倒在了床里。
“夫人,夫人你听我说,明年就开始考武科了,我一定会好好努力,后年春闱就给你得个进士功名回来,夫人,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们的,咱们一家人,往后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乔应轩醉眼朦胧的笑着,想要去搂杨盈沫的腰,却被她推着肩膀起身躲开了,乔应轩好像醉的没力气起来了,懒洋洋的蹬掉靴子就自己蹭到了床里面,大字型的躺在那里,脸冲着杨盈沫的方向,却已经是迷糊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好像已经睡着了似地。
“好好的文官不当,非要考什么武举,想当侍卫还是直接入军籍怎么的?这太平盛世的,能有什么出息……”
心烦之下抱怨的话的就溜出了口,杨盈沫反应过来后立刻后悔了,她忙仔细看了看乔应轩,见他好像已经睡熟了,刚刚紧张起来的心这才又放松了下去。
杨盈沫知道乔应轩这人虽然看着开朗好说话,但实际上脾气倔强的很,否则也不会同她娘家闹的这样僵,而自己的一辈子既然已经托在了他身上,那么真要闹得不愉快了吃亏受委屈的还是自己……
想到乔应轩一直守着诺言没有纳妾,待自己也是真好,杨盈沫心里别扭了会,想要主动过去服侍他休息,但又受不了他那身酒味,最后还是转身去了外间坐着,让丫鬟们进来替他更衣收拾……杨盈沫却不知,在她选择背对着乔应轩走了出去的同时,她也走出了乔应轩的心。
“没出息吗……”
原本应该睡着了的乔应轩翻身面向了床里面,嘴角勉强的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随即又很快隐去。
如果当初自己家里没有败,让他和杨盈沫能多一些时间培养感情,且没有同杨家人闹的这样僵,也许他们之间就不是现在这样了,可事到如今……算了,做到自己应该做的,然后,就这样吧。
与此同时,乔家西府,乔应泽夫夫俩正在院子里散步消食中。
“对了应泽,你说明年是陛下的甲子寿辰,是不是能够大赦天下啊?”
同乔应泽一起慢慢的散着步,宫卓良记起今儿个听他们提起陛下寿辰,心里不禁就想到了大赦天下这个事儿,如今乔老爷获罪已经一年多,不知道在流放地生活的如何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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