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琴卿虽然不像琉茗那样直接问出了口,但得到了这个答案,他这药丸做的才算情愿。
“那个啊……辛苦你了琴卿,唉,真不知道往后哪个有福的,能得到咱们卿儿的青睐,琴棋书画皆精通不说,温柔体贴还还烧得一手好菜,我想想都要嫉妒了。”
想起那养颜丸他还是讨来要送宫家伯母的,卢子健心里有点堵,面上却半点不显,反倒一脸舍不得的看着琴卿。
卢子健一向对被t教的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没兴趣,幸而颜楼不是这样的地方,当家的三位红牌更是有性格,加之都是出色的美人儿,所以卢子健十分喜欢找他们喝酒谈天,觉得这种生活十分享受。
“必是靖哥来了。”
琴卿正无奈的笑看着调侃自己的卢子健,听到房门被敲响的声音,便施施然的起身去开门,却见来人不止是他们倌馆的老板靖哥,还有比较相熟的宫大人……说起来这两年倒是很少见到宫大人出入这烟花之地了,而且听说往日与他交好的亲密朋友也都断了关系,这可是让许多爱慕状元郎的小哥儿深感可惜呢。
“靖哥来的正好,琉茗玩骰子输了,你来替……咳咳!”
卢子健右手搂着琉茗左手揽着玉璋,正侧脸就着玉璋的手的饮酒,然而武人的直觉让他感觉到了危险临近,卢子健反射性的看向门口,顿时一口酒呛在了气嗓子里。
“见过宫大人,子健哥你没事吧?”
琉茗和玉璋看到板着脸的宫卓祥也是一惊,惯会察言观色的他们忙起身见礼,然后又一拍背一抚胸的关心起卢子健,没注意到宫卓祥如刀般扎在卢子健身上的目光。
“宫……宫兄也来玩啊,真巧哈。”
卢子健忙示意两人自己没事,笑的有些尴尬的站起身整了整衣衫,小心肝缩成一团紧张的直抽抽,眼前这人文的武的自己都不敌,真惹恼了他吃苦的还是自己……他今天不是在家里宴请良弟他们吗,怎么还有功夫搭理自己?
说起两人的孽缘,卢子健那真是有一肚子眼泪,当初刚进京的那会,因为乔应轩的关系他们俩人交集多了些,加上卢子健于京中又没有别的朋友,所以在乔应轩回了泊城之后,他依然习惯了同宫卓祥隔三差五的玩在一处,彼此还真有那么些知交好友的味道,直到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跑到野外打猎露营的两人喝酒吃肉的尽兴了之后,就在野外那么的冲动了……
于是卢子健吃到了武功不如人的苦,痛苦并快乐着的被折腾了半宿,结果第二天醒来后两人相顾无言尴尬了半天,按卢子健的意思,两人这错误一回就都揭过不提了,往后依然各玩各的,还是纯洁的朋友关系,而宫卓祥却觉得两人既然有了事儿,过程又非常舒爽,自己就应该好好照顾卢子健,也可以再加深一些彼此的感情。
然后卢子健当场就炸毛了,说别把老子当你那些个契兄契弟的,老子以后还想找个可心的美人儿白头偕老呢,才不跟你个有妇之夫浪费感情,于是在泄愤的打了宫卓祥一拳后逃之夭夭。
卢子健本以为宫卓祥身边美人无数,时间一长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却不料宫卓祥反倒开始主动招惹他,并且慢慢的把自己身边的人都散了,察觉到情况危险的卢子健便开始了避之如蛇蝎的艰难躲宫之旅,但是他不如宫卓祥的显然不止文治武功,连耐力和把弟手段上也差的很远,以至于两人间的关系越来越牵扯不清,卢子健也越来越纠结。
“……你们先出去,我同卢大人有话要说。”
冷眼盯着卢子健,宫卓祥吩咐了屋里几人一句,虽然语气平静而淡然,但他周身散发着的寒气可瞒不了人,明显的在告诉别人他现在心情很糟糕,这时候惹到他的下场会很不好。
“琴卿,我们借你屋子说会话。”
虽然卢子健很想说你们慢聊我出去,但直觉告诉他现在最好老实的听宫卓祥的话,所以他还是强笑着让琴卿他们先离开。
“两位慢坐。”
三个小倌儿已敛了笑规矩的站着,闻言互相看了看,便向两人行了一礼,随那靖哥一起出了门。
虽然有些担心他们的子健哥,但那些官老爷的事儿,可不是他们这些人有资格过问的。
“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待房门被关上的刹那,宫卓祥已经伸手擒向了卢子健的手腕,而卢子健也同时闪身避过,宫卓祥便顺势整个人向前压近,擦身避过卢子健踢来的一脚后,贴近着将人狠压在了墙上。
“我、我又没做什么,大家喝喝酒聊聊天,啊……他们都是清倌儿。”
双手腕都被捏住的卢子健疼的苦了脸,刚一挣扎就被宫卓祥用插在他腿间的腿一撞,卢子健啊了一声立刻手脚全软……那里真的伤不起啊!
“这么有精力和他们喝酒聊天,倒是我小看你了,是恢复的快还是我根本没满足你?”
宫卓祥对待情人素来是体贴又温柔,甚少跟人摆脸色的,但对着卢子健这人的时候,他却总是会忍不住动真情绪,而卢子健那人表面欺软怕硬、滑不留手的,实则骨子里非常的倔强一根筋,于是他们俩常常由口角发展到全武行再进阶到‘肉搏’,让宫卓祥在头疼火大之余又非常的……爽。
宫卓祥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会对卢子健有着这样强烈的独占欲,而看着他从张牙舞爪到沉溺放纵再到事后的纠结抓狂模样,自己的心情又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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