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偏偏不肯让秦旷快活。
秦旷被他撩拨得烧心焦肺,恨不得立刻将小大夫扒光了亲亲抱抱啃啃咬咬,一解相思,奈何这样的小大夫让他喜欢的不行,不舍得错过。
“小大夫,你摸摸那儿。”他不得不开口,几乎是央求小大夫让他缓缓。
“哪儿?”小大夫偏不理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裹得严实的衣袍,露出如玉一般白腻的肩膀,尤其一双杏眼贼亮,含着一汪水,雾蒙蒙的一片。半遮半掩,风情万种,。
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yù_wàng,秦旷将身上的小大夫带着翻了个身,小大夫被他压在身下,半是羞怯,半是惶恐,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秦旷,勾的他低下头吮吻着这双漂亮的眼睛。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小大夫睫毛轻轻颤动和眼皮下的动静,爱怜的舔了舔温滑的眼皮,秦旷又变成了qín_shòu。
小大夫不肯让他如愿,伸手抵着他的胸口,道:“不要。”
qín_shòu哪里听得进去,心尖尖上的小大夫在身下躺着呢!
狼血沸腾,秦旷虬实的肩膀上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滴在小大夫的脸上,小大夫觉得痒,伸手擦去了,擦完了,还要看一眼秦旷,无辜又诱惑的眼神,让秦旷的理智被甩到了天边。
他要啃了这个人!
小大夫温煦一笑,转眼怀里的人变成了荀温的模样,荀大夫浑身青青紫紫,正愤恨的瞪着他……
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将秦旷浇醒了。
他坐起来,看着帐外墨蓝色的天空,一阵发愣。
做了个香艳的梦,最后还没将小大夫吃到嘴里,怪可惜的……
荀大夫被自己折腾的也挺惨的……
秦旷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枫华谷战况惨烈,尤其枫林战场,遍布尸体。万花弟子和将士们趁着休战,将牺牲的同袍遗体埋葬在山后的天然大坑里。
残肢暗血,风啸猎猎。
未亡人背负着苦难,延续生的希望。
秦旷带头洒下黄土,将烈士们的遗体掩埋。他肃穆的望着血一般的残阳,沉默许久。
风呜呜的游荡在山谷,伴着满山红叶,瑟瑟哀鸣。
裴涯没见过这样惨壮的场景,靠着方靖忍不住小声的哭起来。
方靖揽着他的腰,安抚的顺着裴涯的头发,他的小裴真让人心疼呢。
这些人,是谁的儿子,是谁的丈夫,又是谁的父亲?
谁还记得清明时为他们烧一份供奉?
☆、第9章
秦旷前些日子在战场上受了箭伤,只能卧床休养。照顾他的,正是小大夫裴涯。
秦旷躺在床上,赤着上身,鹰一样锐利的眼紧紧盯着帐外的张顺儿。裴涯端来一碗药,放到他手边,挡住了秦旷的视线。
“别看了,先喝药。”
“那个阉奴!”秦旷恨恨道,“我恨不得宰了他。”
裴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宰了他就没事了?他不过是个跑腿的奴才。”
秦旷咽不下这口气:“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兄弟们去送死!”
裴涯垂下头,低声道:“大概这就是命吧。”
命!
秦旷不信命,他十五岁参军,十六岁上战场,死里逃生不知多少次,若是信了命,他早就烂成了一副骨头。
哥舒翰接连上书,都被驳回。
一个大男人,在众人面前失声恸哭。
秦旷心里窝着火,梗着刺,极力劝阻哥舒翰出关,但皇命难违,他们只能服从。
天宝十五年五月,崔乾佑上书“兵不满四千,皆赢弱无备“,唐玄宗大喜,令哥舒翰出兵潼关,歼灭叛贼。
哥舒翰被逼无奈,不得已在六月初四,率兵出关。
那天,秦旷叮嘱裴涯,要他和荀温留在潼关,裴涯告诉他:“荀师兄他们要跟着去的。”
秦旷勒马长叹,回头看了眼背着药箱的万花大夫们,突然震惊。
跟随大军出关的……都是万花年长的师兄们……
荀温身边围着两个万花少年,依依不舍的拽着荀温衣角啜泣。荀温淡淡笑着,摸了摸他们的头发,半俯下了身子同他们打着比划。
他不经意间他转头,恰撞上秦旷的目光,随即偏过头。
“秦将军!”临行前,裴涯叫住了他。
他回头,裴涯认真地看着他,道:“还请将军多多照顾我的师兄们。”
秦旷郑重点头。
此去生死无定数,不知他们还能否活着回来。
六月初七,哥舒翰与崔乾佑于灵宝西原会合。
夜幕降临,唐军生火起灶。
秦旷正给自己的麟驹喂马草,看见荀温一个人坐在树下啃着干粮,便走了过去。
荀温听见声音,抬头发现是秦旷,顿时想要起身离开。秦旷见他这副模样,急忙开口:“荀大夫不用紧张,我没别的意思。”
荀温狐疑的看着他,缩了缩肩膀,见秦旷当真没别的意思,这才捧着干粮一口一口的吃。
秦旷见他干啃粗面饼,便将腰间的水囊递给他:“喝口水。”
荀温垂着眼,看了他半晌,才接过去。秦旷见他接过去,顿时心情大好,开始没话找话。
荀温不会说话,更多时候是诧异的看他一眼。秦旷觉得,荀大夫肯看他一眼,他心里的负罪感便少一点,他恨不得荀温将他看出俩大窟窿。
他坐在荀温身边,拄着□□,看着头顶的一角星空出神。
“荀大夫,明天你自己多保重。”他突然开口。
心里的不详之感越发强烈,秦旷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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