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口诀字数不多,念起来比较顺口,并且这个口诀还跟实际行动关联颇多,相当便于记忆。不过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徐倩还是很花了些时间才背下来。原本她是想让张劲松把这口诀写下来,然后她慢慢背的,可是张劲松却坚持说这个功法是口口相传的,不能写在纸上,而且在修习之前必须背下来,这是规矩,不能破坏的。
规矩这个词,徐倩是知道有多大的威力的。很多事情,想象中很简单,但是因为有其规矩,所以往往便变得复杂了,官员有官员的规矩,道士自然有道士的规矩。所以对于张劲松的要求,她也没有拒绝,老老实实地把口诀背了下来。
口诀背完,张劲松就开始趁热打铁教徐倩筑基的法门了,由于徐倩以前有过修习养颜功法的功底,很容易便能够做到调心入静,只要把筑基期功法的几个要点记熟,倒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看着徐倩盘坐在床上,张劲松又后悔了,刚才不应该急着教她的,怎么着也得先欢爱一场再教嘛,现在她开始修习了,那就只能等到她筑基完毕才能行了,要不然她将永远没办法修习这个功法。
唉,看来从今天开始,自己得硬憋一个月了,如果她一个月之内能够筑基完成那也好,如果没法筑基完成,那这个月可真是白费了。浪费点时间无所谓,到时候找不到合适的人而使得自己走火入魔重到无可救药的地步,那才杯具呢,所以还是要做好准备,先和武玲联系一下,免得到时候她没时间,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当然,联系武玲的事情可以稍缓,今天晚上还得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天给邓如意的母亲做拍打可是很费功夫的,等到邓如意这边的事情搞定,马上就和武玲联系,见个面。
徐倩打坐的时候,张劲松也在一旁打坐。二人几乎同时收功,徐倩两眼中晃动,看着张劲松道:“我好想了。”
“你以后每天都会好想。”张劲松苦笑了一下,“赶紧睡吧,筑基没完成的时候,千万不能做。呃,以后,你以后每次练功,会一天比一天想,但你一定要坚持住。唉,我那时候在街上看到个稍微穿得少点的女人就直想扑过去,好几次都是差点就犯罪了的。”
“哼,还差点呢,你早就”徐倩白了他一眼,话说到一半却又住嘴了。
张劲松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个对自己相当关心的女人,自己当初可是强暴过她的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张劲松抱住徐倩亲了一口,道:“倩姐,等你以后筑基完成,我也让你犯一次罪好不好?”
“我现在就想犯罪了。”徐倩呼吸急促地说。
“真不行,忍一会儿,等一下就好了。”张劲松赶紧道。
徐倩深呼吸了几口,看着张劲松道:“我现在相信了,你那个时候,恐怕是真的憋得太厉害了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才对我”
“倩姐,真的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张劲松赶紧打断徐倩的话,一脸深情地说,“你放心吧,以后我一定对你好,永远都对你好。”
徐倩嘴唇几动,可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抱着张劲松。她心里有着甜蜜,也有着空荡荡的忧郁,自己是市长高洪的情人,而张劲松是省委组织部长的准妹夫,如果自己和张劲松的私情曝光,那后果是自己能够承受的吗?
第二天下着小雨,早上张劲松只到办公室露了个脸,随后便匆匆忙忙出门而去,找到徐倩为他安排好的人,奔邓如意家去了。
邓如意没有住在市委几个宿舍院中,而是住在爱人单位的集资房里,母亲大人自然也跟他一块儿住。由于有熟人带路介绍,邓母虽然对张劲松那么年轻就身怀绝技不怎么相信,可本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无所谓精神,并且今天变了天,她虽然吃了药,可腿还是痛得受不了,就还是让张劲松试了一试。
这一试便是十多分钟,等张劲松满头大汗地歇手时,邓母腿上的痛感神奇般地消失了,原本由保姆扶着都没法站起来的人居然能够如平时一般很轻松地自由行走了。这令带张劲松来的人都目瞪口呆,而邓母也喜出望外连声道谢,激动得泪光闪闪,抓着张劲松的手就不肯松开:“张医生,谢谢你啊,我这个病别的医生都讲治不好了的,你真是神医啊,一下子就治好了”
张劲松今天到这儿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和邓母拉家常,微笑着道:“阿姨您过奖了,我不是医生,就是恰好会治这个,而且您这个病也不是一次就能治好的。还得再持续治疗,最少还需要三次运功,三天一次。并且要吃中药,我现在给您写个方子,您按方子抓药,按时煎服。阿姨啊,您不用担心,只要配合我治疗,你这个病最少十天,最多一个月就会治好,问题不大。我给你留个电话,如果有什么情况,就马上给我打电话。”
邓母激动得除了说谢谢,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别的好了。
等张劲松擦干净汗写好方子,邓母这才心情平复了一些,问张劲松要多少钱的时候,张劲松摆了摆手道:“阿姨,钱您就别提了,我不是医生,我跟邓科长是同事。前几天邓科长说到您的病,我们约好了今天过来的,我要是收了您的钱,这以后在单位上都不好意思和邓科长见面了。您看,药都是您自己去抓,我又没费钱”
邓母又客气了几声,可张劲松坚持不要钱,也不留在这儿吃饭,借口单位还有工作要做出门而去。等到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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