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高兴事儿呢。”刘海瑞挠着头笑眯眯地看着吴敏,心里在琢磨她今天过来找自己的原因。
“小刘,我问你,上次我给你说的那个事儿,你去办了没有?”刘海瑞也不是陌生人,吴敏也没有怎么绕弯子,而是直接开门见山了。
刘海瑞立即点着头说道:“办了,昨天办了。”
吴敏一双深邃的眸子妖媚地看着他,说:“看你这么高兴,那应该是办的不错吧?”
刘海瑞如实的回答道:“昨天我去拜访了人大的张主任,晚上还一起吃了个饭,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吴敏说:“那就好,张主任那只要没有什么想法,不插手区人大的事情,那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对了,虽说选举只是走个过场,不过我想了想,为了保险起见,你有时间的话也和区里那几个有资历的人大代表大大交道,多接触一下。”
听到吴敏的建议,刘海瑞觉得的确是有必要的,当官不能只顾着打通官场上的关系,有些大老板,身为人大代表,人脉关系也很广,手里握着选票,打交道认识一下,还是好的。
吴敏在刘海瑞的代区长办公室里兜里的时间不算太长,只是向刘海瑞提醒了一下在区人大会召开前这段时间他需要处理好的一些事情,又询问了一下这段时间他在掌握
全盘工作后的情况后,没有多久就离开了。
等送走了吴敏,刘海瑞在老板椅上坐下来,点了一支烟,眯着眼睛琢磨着吴姐交代的那些问题,他现在才真真切切的认识到自己真的是太嫩了,当然这个嫩并不是说他的工作干得不够好,相反,对于他的工作能力,整个区里,乃至市里好些领导都表示认可甚至说是佩服,刘海瑞觉得自己嫩,是表现在升官加爵这个过程中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如果不是吴敏提醒,他或许就只是每天专心忙着工作上的事情,坐等自己被选为区长,但是现在才终于明白,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虽然他身为代区长,区里的领导干部都是到他这个代区长几乎是区委书记吴敏钦点的,但是有能力担任区长职务的人并不只是他一个人,而只是说目前自己的可能性最大一些,就连吴敏也不敢百分之百肯定他就会被选为区长,除了区委副书记,还有常务副区长,都是能对刘海瑞形成威胁的有力竞争对手。在刘海瑞到处跑关系的时候,同样,这些人也在跑动关系,尤其是常务副区长孔胜辉,对于刘海瑞突然插队站在了队伍前面,心里极为不满,眼看着离人代会召开的时间越来越近,孔胜辉这些天哪还有心思工作,几乎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了打听刘海瑞的动静上,暗中寻找将刘海瑞排挤掉的机会。
刘海瑞靠在老板椅上琢磨了一支烟的时间,坐起身子叫来了秘书,安排给自己整理了一份目前区人大代表的名单。不一会儿,秘书将名单送过来,刘海瑞就照着名单潜心研究这几天要打交道的几个地位相对重要一点的人大代表,手里握着一支笔,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对照着后面的职务对照着,第一个选中的名单是区里资历最老的企业负责人——河棉九厂的厂长兼负责人朱连生,第二个是一家老牌酒厂……在这几个人的名字后面打了勾勾,在刘海瑞看来,这几个人这十几二十年来一直担任区里的人大代表职务,在人代会上的表态是具有代表性的,其他人大代表在人代会上的表态肯定会向这几个人看齐的。
确定了人选之后,刘海瑞便以代区长的身份召开了一个会议,在会上,刘海瑞深情并茂地说自己现在身为代区长,接手区里的全盘工作,以前只知道一心扑在城建工作上,但现在必须负责区里的全盘工作,要做好代区长的工作,就要先对区里的各个行业进行一下全面的认识和了解,这个工作就从对区里几家老企业的调研开始。
常务副区长孔胜辉好歹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官场老油条,对于刘海瑞在人代会召开之前的这个举动,自然是明白其中用意,主动要求自己陪同刘海瑞一起参加这次调研工作,刘海瑞对于孔胜辉的‘好意’也能察觉几分,但作为常务副区长,陪同自己一起参加对企业的调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并没有推辞。
这件事在会上确定下来,次日一大早,就要实际展开了。孔胜辉的车已经等在院子里,司机看到刘海瑞从楼上下来后,热情的打过招呼,便急急忙忙的上了政府楼去叫孔胜辉,不一会儿,孔胜辉夹着一个公文包从楼上下来,向刘海瑞打了个招呼,两人的轿车便一前一后的使出了区政府大院门,朝着河棉九厂驶去了。
河棉九厂在产霸经济生态开发区南边,曾是整个河西省最大的棉纺企业之一,隶属西经市国资委,前些年,在产霸区摘牌成立后,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规划到产霸区的管辖范围内。在八十年代河棉九厂的效益很好,曾今红火一时,生产的毛巾被料能纺织品畅销整个河西省乃至全国,甚至还有一部分的出口份额。但是进入九十年代后,由于市场竞争激烈,上涨,国际国内市场波动厉害,使得经济效益逐年下滑,产品销售不出去,到了前几年已经是债台高筑,连工人们的工资都发不出来,惹得工人们经常闹事,但由于企业性质的特殊性,在产霸区一直被列为重点企业,受到区委区政府的扶持,近些年情况才稍稍有所好转,但一直还是让区里领导们比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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