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平时不说对他管的有多严格,但是这半年来他从来还没夜不归宿过,而且建委那边马德邦是她的显眼,刘海瑞的一举一动苏晴基本上都很清楚,量他也不会因为是出去乱搞得的什么病。而且这个理由听起来也没什么破绽,于是就没怎么怀疑,脸上惊愕的表情瞬时被担心所替代,心疼的看着他问:“一定很疼吧?”
刘海瑞尴尬的皱眉苦笑着点了点头说:“苏姐,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怎么就偏偏烫到这里了,真是太丢人了。”
看他一脸苦闷的样子,苏晴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刘海瑞含羞的皱紧眉头说:“苏姐,我都这样了,都伺候不了你了,你还笑。”
“你看你这里,平时威风八面的,现在倒像根霜打的茄子,软哒哒的,一点威风劲儿都没有啦。”苏晴开玩笑说。
刘海瑞附和着淡淡一笑,愁眉苦脸的看着她说:“苏姐,我暂时不能伺候你了,你不会很生气吧?”
苏晴不以为然的说:“那姐就只有忍一忍喽。”
刘海瑞凝眉一想,突然就鬼笑说:“下面用不成了,不是还有上面嘛。”
苏晴挑眉问:“你想亲姐啊?”
“嗯,我用嘴让苏姐也能舒服。”说着刘海瑞就溜了下去,苏晴顺从的分开了双腿,蜷折起来,刘海瑞的头就钻进了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尖抵上了她洗的干干净净的花瓣洞。
“呃。”当他的舌尖刚刚抵上她肥美的花瓣肉时苏晴舒服的轻吟了一声,双手伸过去抱住了他的头,靠在床头,一脸惬意的眯起了眼睛,感受起了刘海瑞灵活的舌头在她的花瓣洞上
来回抵弄tiǎn_shǔn带来的阵阵麻意,随着感觉越来越强烈而挺起了饱满的奶。不一会两只本来微微有点绵软的奶彻底的耸立了起来,又胀又鼓,就像两只大木瓜堆在胸前一样,白里透红,娇嫩无比,一点也不像五十岁的女人的rǔ_fáng……
刘海瑞的下面用不了了,但却有一条在不同女人身上练得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舌头,在她的花瓣洞上时而轻柔时而粗蛮,tiǎn_shǔn的她的花瓣洞自然的就分开了,花蕊深处溢出了一股一股的琼浆玉液。刘海瑞将这些泉水滋滋的吸进了嘴里,直接吞咽了下去。
半个小时舌尖的舞动,苏晴竟被他弄的抵达了快活的巅峰,身子猛然剧烈的颤抖了几下,一股晶莹的液体从剧烈收缩的花瓣洞中pēn_shè出来,直接喷在了他的嘴上,双手将他的头紧紧压在两腿间,快意而放纵的大叫了起来:“姐到了……到了……呃……”
剧烈的颤抖了好一会,苏晴的身子一软,才松开了刘海瑞的头。“苏姐,你快憋死我了。”刘海瑞被她将嘴压在花瓣洞上堵得严严实实,憋得满面通红,粗气直喘。
苏晴满面潮红,杏眼迷离的看着他,脸上堆满满足的笑容,香气如兰的说:“宝贝,你不光下面的大家伙厉害,你的嘴也厉害,把姐都舔的了。”
“没办法,我下面用不了了,总不能让苏姐也跟着我受委屈嘛。”刘海瑞鬼笑着说,坐上来和她并肩躺着了。
苏晴这一刻感觉自己好幸福,身边有一个性能力无比强盛的男人,是她这样年纪的女人最大的收获了。况且刘海瑞这家伙性格又开朗又幽默,不光在床上让她能感到做女人的快乐,在生活中也给她带来了无尽的欢乐。
休息了,苏晴去卫生间洗了一下被刘海瑞亲吻的沾满玉液的下体,回到卧室来重新躺下来问起了刘海瑞工作上的事情。“最近工作上感觉怎么样?”苏晴问他。
“一切正常。”刘海瑞说。
苏晴说:“这到年底了,你们建委的年终工作总结什么的都开了没?”
刘海瑞摇头说:“还没。”
苏晴哦了一声,问他:“你感觉你们郑主任最近有没有什么变化啊?”
刘海瑞凝眉想了想说:“还和以前一样啊,不过自从上次他请苏姐吃了饭后对我的态度稍微好了一点。”
苏晴冷笑了一声说:“量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要不是人事厅和组织部有不同的声音,恐怕他现在早都不在建委主任的位子上了。”
刘海瑞说:“苏姐,是不是在这件事上你有压力?”
苏晴点头说:“海瑞,不知道,别看我是组织部部长,但省委常委里就我一个女人,其他人一直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等着找我的茬。肯定有多方面的压力来阻碍的。”
刘海瑞明白,越是靠近权力中心,各个高官之间的暗斗越是激烈。特别是想苏姐这样一个能做到省委组织部部长位置上的女人来说,肯定有很多人对她有看法,盯着她犯错。暂且按兵不动不失为最明智的选择。
“苏姐,既然有压力的话不动他就是了,反正郑秃驴在建委主任的位置上也呆不了多久了。”刘海瑞说。
苏晴浅浅一笑说:“我暂时是不想动他,以免打草惊蛇,让一些总是盯着我等我犯错的小人得逞就不好了。”
刘海瑞呵呵笑了一下,突然宝贝又开始作痛,一阵一阵灼烫的感觉令他太难受了,有一种皮开肉绽的感觉。
“疼的很?”苏晴心疼的看了他一眼,将被子掀开,将裤头扒下来,仔细的看了看他的宝贝,仰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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