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的准备工作花了四、五天时间,直到阴历五月中才完成。得知自己的兄弟们要搬家,玉虚子特意给掐算了一下,然后派人来通知“清园”众人,说是五月十八是个黄道吉日,非常适合搬家,建议众兄弟在这一天再搬。
“清园”的穿越众们原本对什么黄历、日子吉凶的说法并不在意,不过既然玉虚子为此专程派人来通报,而且离五月十八也没两天了,所以大家也就领了这份情,将搬家的日子定在了五月十八。
在大多数穿越众在准备搬家的这段时间里,范吾成那边的青楼转让谈判进行得也比较顺利,范、宋等人与“艳绝楼”的吕老板已经就青楼的转让达成了共识。当然从内心来说,吕老板并不是太想将自己的买卖转让出去。毕竟良乡城乃是南京幽都府南下的交通要道,“艳绝楼”又是良乡城中最大的一座青楼,虽说不上日进斗金,但一年至少也能给吕老板带来两、三千贯的收入。现在让他把这么个摇钱树转让给别人,这位吕老板自然是心有不甘。但不甘归不甘,他却又不得不忍痛割爱。因为“清园”本身的实力在那儿摆着,在他们身后又有良乡的父母官和“地头蛇”撑腰,另外在幽州城里还有更有力的臂助。所以,饶是吕老板在此地经营了好几年,也算有些人脉了,可还是不敢和“清园”兄弟为敌。
虽然不敢不卖,但作为商人的吕老板开始的时候还是盘算着能尽可能的抬高价码,为自己多赚取一点利益。哪知道“清园”兄弟派来和他谈判的,那个叫范吾成的家伙极为精明,于经商一道上颇有见识,几番交锋下来搞得他是疲于应付。结果,他不但没占到一点便宜,反而被对方以各种理由压低报价。再加上那个叫柳云燕的女子在一旁掺和,令他想要通过自己楼里的姑娘来搞搞美人计都办不到。
面对这样的不利局面,吕老板只好把牙一咬、把脚一跺,接受了对方的报价,准备以区区三千贯的价格把“艳绝楼”转让出去。这点钱也就相当于“艳绝楼”一年左右的收入,真可称得上是“出血大甩卖”了。因此,当范吾成将这一谈判结果向委员会汇报时,几位委员无不啧啧称奇,一致夸奖他和宋飞扬好本事,这次又为团队立了大功。
大家的称赞令范吾成和宋飞扬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劲儿的谦让,表示这次谈判之所以能够如此成功,是“清园”众兄弟共同努力的结果。如果没有众兄弟在后面撑腰,光凭他们两个是无论如何也办不成这事的。
不过说笑归说笑,转让谈判进行到现在就算告一段落了,剩下的工作就是与吕老板最后敲定转让交接的细节,签订转让协议,并到县衙门去办理相关法律手续了。因为过几天就要搬家,所以委员会要求范吾成将正式转让接收的日期定在搬家之后,以免影响搬家工作的进行。
对此,范吾成没有任何异议,表示现在转让的主动权在自己手里,何时签字,何时去衙门办手续,何时正式接手青楼的经营管理,这些都由自己这边决定。如果不是考虑到柳云燕要应付上司,就是推迟到下个月也没问题。
见范吾成如此胸有成竹,委员会的四位委员也就放心了。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将正式转让接收的日子定在五月二十,这样还可以给柳云燕留下半个月左右时间来给那些青楼女子做个短期培训,也好让她能更好的敷衍她的上司。
计议已定,范吾成和宋飞扬回自己的住处休息,四位委员却并没有闲下来,他们还要就今后委员会如何开会的问题进行讨论。根据分散居住的方案,李俊武和徐绍安是要搬到城外的“静园”去住的。而作为穿越团队的决策机构,委员会却需要经常开会处理团队各种事务。如果分散到两处,势必会给今后的工作带来麻烦,但出于对住在“静园”的穿越众进行有效管理的考虑,又不得不采取这种分兵把口的方式。
之所以没有采取类似飞龙寨的那种设立职能小组的方式进行管理,是因为两者的性质完全不同。飞龙寨上虽然人数众多,也称得上是团队的关键利益所在,但那里的主体还是喽兵和各级头目。这些人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他们遵循的是这个时代的行为准则。现在穿越众已经通过各种方式在他们之中树立了自己的威信,靠一个隶属于委员会领导,只有五人的留守小组就足以将他们管理好。
“静园”的情况则大为不同,那里的居住主体将是穿越者。这些穿越者从理论上讲是相互平等的,虽然也会有职能小组负责人,但他们的有限职权只能在本小组内行使,对小组外的穿越众没有任何影响力。要想有效的对这些穿越众进行管理,就必须要设立一个为他们所认可的管理机构。这样一来,势必就要再设立一个与现在的委员会类似的机构。这个机构与现行的委员会之间的隶属关系如何,两个机构该如何彼此协调都将是大问题。搞不好就会造成彼此争权、令出多门,这绝对不是穿越众愿意看到的结果。
只不过,分兵把口的办法虽然能有效解决上述问题,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委员会开会不方便的新问题。幸好现在穿越团队手中拥有几部电台,可以为双方提供一种快捷、高效的联络方式。经过协商,委员会最后决定在搬家后,每天早、午、晚定时通过电台各联系一次,对当天需要委员会讨论、磋商的问题进行沟通、决策。如果遇到紧急情况,可以随时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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