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博斯!瞧瞧你做的好事!”
祭典台后,被囚困的一众学院高层与王国大臣。
莫名发生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待回神时,他们便已成为笼中之鸟。
有人怒目切齿,有人叹息无奈,有人镇定自若。
台前发生的一切他们都已听见,事情的来由也已知晓。
有人忽然跳了出来,指着一位中年男人勃然怒喝。
他是王立中央学院的副院长希伯恩,他有愤怒的理由。
很早之前他就在学院高层会议之中谈论过学院里鲜血旗帜结社的问题,作为一个坚定保守派系的一员,他非常厌恶这种无事生非的结社。
因为他认为这是不安定的存在因素。
而作为学院教务长的巴博斯却持以反对,他也有他的理由。
两位学院高层的争论并不是表面如此简单,其中复杂着外人难以看清的派系斗争。
最终巴博斯取得了胜利,因为院长站了出来。
“学生的思想并不应该受到束缚,我们应当尊重每位学生的思想,一昧的禁锢压迫只会让这个思想反抗更加浓烈。”
这是王立中央学院院长安博威特的原话,也正是因为这句话导致了结论的天平倒向了巴博斯。
他没有帮助两方任何一人说话,他只是在简单阐述自己的观点。
但其余人却并没有这种觉悟,在他们看来,安博威特的话语立场明显是站在了巴博斯一方。
如今变故的源头正是鲜血旗帜结社,希伯恩如何能不抓住机会攻击自己憎恶的对手。
“好事吗?在我看来的确是一件好事。”
面对希伯恩的质问,巴博斯一脸微笑平静回道。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叫好事?巴博斯,难道你的脑袋已经坏掉了吗?”希伯恩听后感到可笑嘲道。
“在国家陷入困境的时候,学生们敢于站出来挽回拯救,说明这个国家还是充满着希望。”巴博斯轻叹道:“虽然他们的行为极端了一些,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待,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巴博斯!我只知道现在的学生们发起了一场谋反暴动!再多的解释也是没有用的!”
对于巴博斯的解释希伯恩丝毫没有理会,他认为那是他的狡辩。
“事情的结果而论并不是你简单的一句话,难道你以为你是国王陛下?”巴博斯看着希伯恩讥笑道。
希伯恩并未被他的话语激怒,与他相斗多年早已互相知根知底,争论上他承认自己略逊巴博斯,但是他也有他的过人之处。
“巴博斯,不论结果如何,作为曾经背后支持他们的你一定会受到惩罚,嘿嘿,或许你本身就和他们勾结在了一起,不然为什么当初会处处维护于他们?”
“哦?是吗?”面对希伯恩歹略显毒辣的恶意,巴博斯将眼睛瞄向一边闭目镇定地院长安博威特轻笑道:“如果我会因为支持他们而受惩罚,那么院长大人呢?”
“你——”
希伯恩眉角跳动,气血上涌。
如果当初安博威特没有站出来,那么鲜血旗帜结社的取缔便可能成为现实,但是他站了出来。
在这场闹剧结束的清算里,难道安博威特也会因为曾经的话而受牵连?
不可能的!因为安博威特可是当年国王陛下的导师。
“哼!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自己的关系吗?你以为你是院长大人吗?别做梦了,到时候你一定会被国王陛下当成替罪羊作为解释的交待。”
“是吗?”巴博斯看着他,一脸笑意道:“难道你没有想过,这帮学生的行动如果成功了如何?”
“成功?可笑!”希伯恩轻摇着头,面露嘲讽道:“四年前的人没有成功,这一次你以为这些学生就能成功?你以为国王陛下与勋贵们会这样妥协?别开玩笑了,我敢肯定国王知道这件事情后一定会调遣军队过来镇压!”
“啧啧——”
巴博斯轻拍着手掌,似乎在为对手的一番话语赞赏。
“希伯恩,你看看外面的那些学生,请问他们还有理智吗?”
“理智?他们还有理智?他们现在就是一群什么都不明白暴乱的疯子!”对于那些学生的举动希伯恩好不客气评道。
“既然你说他们是疯子,那么疯子杀人会有所顾忌吗?”巴博斯继续道。
“疯子杀人——”
希伯恩忽然停住话语,他的面容开始变化,因为他想到了某个可怕的事实后果。
“怎么不说了?”巴博斯话语带着挑弄道。
“他们不会这样做的,他们不敢这样做的……”希伯恩低喃着,显得不可置信。
“既然你不肯说,我帮你说了吧。”
巴博斯看向广场方向,摇头感慨叹道:“如果国王陛下与勋贵们不肯妥协,那么代价很可能是那帮观礼台处勋贵们的性命,甚至是我们的,他们的——”
说着,巴博斯将眼睛横扫了一圈周边囚困的大臣。
“他们敢?”
希伯恩瞪大眼睛怒目看向巴博斯。
“至于结果如何,到时候不是便一目了然了?”巴博斯摊开手毫不在意道。
“看吧,他们的代表过来了。”
语音刚落,希伯恩看见那位祭典台前演讲的学院生走了过来,他的身边,是四个包裹在黑袍当中看不见面颊的护卫。
“提尔兰特,过来一下。”
一直闭目养神地安博威特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前方走来的学院生,他开了口。
他的声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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