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女邻居的隐秘事
马骏逸感觉自己好悲哀,满腔热情却换来一盆冰水。都是自找,谁叫你自己不自爱!马骏逸,你是猪,你是狗!不,你猪狗不如!浑浑噩噩地,他来到一个小酒馆,要来一瓶老白干,自斟自饮起来。真真是气不顺,酒如水,一瓶老白干一会就见了底。出得小酒馆,他跌跌撞撞朝政府招待所走。上台阶时,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门卫赶紧过来扶他,他却恶熊熊地道,滚,我——自己能、能起来。他狗一样从地上爬起来,笑嘻嘻地骂那台阶,你这狗——台阶,真真,狗眼看、看人低,也伙同——那骚、骚母狗来欺负我?开房门时,钥匙老也插不进锁孔,他就用拳头狠狠擂门,饿狼样嚎叫着,开门,开门!服务员赶紧过来,送一个笑脸给他。将门打开,然后飞一般逃走。
他布袋样倒在床上,睁着大眼望那白色的天花板,张着大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真真丧德啊,一个大男人,却受这样的冤屈气!越想越窝囊,真想找到朱丽霞,先强暴,然后奸尸,与她同归于尽。不知为何,下面却硬朗起来,好难受。褪下裤子,手握着下面,眼前浮现着一具白光光的躯体。居然那女人不是朱丽霞,却是罗佳丽!天,这不是罗戴郝冠?手却停顿下来,就想着自己的处境。明显地,朱丽霞另有新欢,那男人不是周红举,大约是位大老板?女人真他妈贱啊,自己这样痴情,却遭遇刻骨铭心的耻辱!真真好恨,恨得想一颗手雷将一切炸个稀巴烂!
就这样想啊想啊,不觉之间天就慢慢黑了下来“,最新章节就在:芭比言情小说”。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赶紧将自己整理好去开门,却见外面站着浑身喷香的刁枚。刁枚见他赶紧退后一步,惊讶地说哎呀小马,你喝酒了?
他瓮声瓮气地道,我不喝酒能怎么着,百无聊赖么?
刁枚嘴儿一瘪,呵,小马你还真有事业心。既然这样我们不如明早开拔,活动的事下午就可以上镇办公会。
马骏逸说,那镇子活动的事就不给市领导汇报,也不争取政策了?
刁枚说,这种小事哪里需得着你出马,告诉你,一切我都落实好了。
什么?马骏逸陡然提高了声气。他好生气,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上市里,是配菜?却将话头一转,那毛栗呢?
毛栗,什么毛栗?刁枚诧异地问道“来:芭比言情小说网看”。
咿,奇怪,他不是和你一起的吗?
没有的事,我就办理镇上事去了。没有叫你,我想你这里朋友多,应酬不过,你说是不是?刁枚笑嘻嘻地望着她,眼睛闪烁,如星子。
好的,谢谢你。马骏逸有气无力地回道。等刁枚一走,马骏逸就急不可耐地给毛栗打电话。马骏逸生气地问毛栗,你在哪,给我滚过来!
毛栗说,俊逸哥,我公司的事忙得都上了火,哪有时间?
那我问你,刁枚今天同你一起?
没有没有,我哪里认识什么刁枚,是新来的市领导?
马骏逸气得打不出喷嚏。真真是奸猾不过生意人,一做生意,整个人就变了!心里虽然生气,却无计可施,冷冷地讥讽了一句,她是你亲妈,你抱她粗腿,小心被窝在了夹缝里去了!
毛栗连声晦气,他说原来刁枚是女人呀,俊逸哥,正点吗?
毛栗你少同我扮嫩,既然你这样糟践友情,我已将你从朋友名单删除。
别别别,哎呀我的好俊逸哥呀,我没有得罪你罢?
还敢说没有?我问你,那朱丽霞明明又巴结上另外狗男人,你为什么故意谎报军情?你,是不是怕我到政府找你和刁枚,耽误了你们?
没有没有没有,朱丽霞真又有新欢了?这臭婆娘,还真快啊。俊逸哥,千真万确,我不知道啊。要是那样,我真心对你道一声对不起。
去死罢你!马骏逸恶毒地咒骂道,愤怒地将手机线掐断。他如一只被困在栏里的野兽,在屋里走来走去。然后将柜子门打开,摸出一瓶白酒咕噜咕噜几口灌下,颓然倒在床上,抓过被子将脑袋蒙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破响破响的桑塔纳轿车在丛山峻岭穿行。
马骏逸坐在后排,望着前排刁枚那枯黄如玉米穗样的头发,连杀她的念头都有。当然不能光杀,得先奸后杀,这样方能出了胸中这口恶气。这女人,素质怎么这样差劲,居然就敢于那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
他闭上眼,见自己将她拽出了车外,到得一个山洞。洞是深洞,野草疯长,溪水潺潺。她小兽样在他面前颤抖,朝他谄媚的微笑。他当然不会被她迷惑,几把将她衣服剥光,让她成了蜕皮蛤蟆。这时,他的男子汉雄风张扬,喉咙里有咯咯的嘶哑声音。就愤怒地将她扑倒,饿虎扑羊样扑了上去——
却听得格格格格尖利的声音,睁眼一看,却见驾驶员老孟同刁枚正摆谈着什么,刁枚用了小小拳头捶老孟,嗲嗲地道老孟,你好坏啊,怎么就能编造蒋门神同罗佳丽?我不信,我绝对不信。
真的,我骗你是小狗。罗佳丽真就在厕所同蒋门神干,有人还看见光光屁股蛋子,听得霍霍水声呢,真恶心。老孟开着车,送一个微笑给刁枚,显得好无辜的样子。老孟说,你真不晓得罗佳丽的破事儿,海了去,镇子哪个不晓,她是出名的大破车呢。
什么,大破车,这话怎么讲?
你连这也不知道?哎呀我的大镇长,大车,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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