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风声越来越大,祝颖把她急需要告诉马长生的事儿说了。原来市精神病院主任医师,同时也是医院副院长的黄玲玲在这
天上午接治了千沟县的一个病人。这个病人来得很特殊,黄玲玲忍不住多了解了一会儿。
送病人来的,是一个模样端庄的少妇,她自我介绍说她叫林佳,是千沟县的县委办主任,这次是专门护送病人过来的。
“她喜欢胡言乱语,说的话是天上一句地下一句,这让我们感觉到很为她的降状况担心,”林佳说道。跟着两名干练的男
子将那病人送进了她的诊室。这两名干练的男子举手投足间,很有一种受过专门训练的模样。
病人是女性,看上去年龄也不超过四十岁,长得很富态,穿着也很时尚,她坐在黄玲玲的面前,黄玲玲问她,“你叫什么名
字?”
那个女人看着黄玲玲,答道:“这重要吗?”
黄玲玲语气和蔼地说道:“不重要。你多大了?这个很重要。”
女病人微微地笑了,“不到四十岁。人老珠黄了,是吧?”
黄玲玲还想问什么,那女人已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笑得越来越肆无忌惮,最后连泪水都笑出来了,“我是谁?林佳,你告诉
她,我是谁?我是县委常委,原来的青水镇党委书记。马书记,马长生,他,他原来还是我的下属。我担任领导职务的时候,他
,他还是个小教师。”
林佳连忙上前想捂住女病人的嘴,可对方却是烦躁地推开了,“你搞什么?让我说。不是想查我吗?来呀,来查吧。我有房
,有车,什么都有。凭工资能不能买得起?买不起,行了吧?”
林佳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却被她咬了一口,鲜血顺着林佳的手背流了下来。
“摁住她,”黄玲玲向那两个男的叫道。那两人这才摁住了女病人,黄玲玲跟着拿出一支注射液,给病人注射了。
“谢谢你,黄院长,”林佳在黄玲玲问她消毒手背上的伤口时说道。
“没事。她的情绪很激动。还是你来介绍一下情况吧,”黄玲玲笑着向林佳说道。对方是县委办主任,就是副处级领导干部。做事倒是很有分寸的,不急不躁。
“她叫刘文娟,是我的前任。原来还做过组织部副部长兼人事局长,后来任过大镇的党委书记。人事调整后,那个大镇的镇
长任我们县委书记,她可能心里不平。黄院长,这您也能想像得出来。她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所以县里就让她停职休息,在家里
静养,没想到今天凌晨她就给我打了电话,说有人要杀她。我去了,她就开始胡言乱语,说的事情,就是您刚才听到的。我看能
不能这样,您给她安排一间幽静点的单人病房,让她好好静养,行吗?”林佳问道。
黄玲玲当然同意了。因为这个病人不同于普通人,她是领导干部。而且还是县委办主任亲自送来的。
林佳见到黄玲玲同意了,便让那两个护送刘文娟来的汉子走了。她又向黄玲玲要求道:“这样,黄医生,您能不能给开个诊
断证明。”
“什么证明?”黄玲玲警觉地问道。
林佳赔着笑道:“刘文娟同志乱说一气,估计会在社会上引起不好的反响。我的意思,是想请您替她开个诊断证明,证明她
精神有问题,癔想症啊,精神分裂呀什么的都行。”
黄玲玲的脸色沉了下来,许久才答道:“林主任,这个请恕我做不到。没有诊断,我们是没办法出具这样的诊断结果的。不
管是谁来了,都是一样的。对不起。”
林佳沉吟了一会儿,说道:“那好。那您及时地给她诊断,诊断报告出来后,能不能给我打个电话,我及时过来取。”说着
,林佳留下了一张名片给黄玲玲,这才告辞而去。
下午林佳又来了一趟,仍然是为了同一件事,她问黄玲玲有没有诊断结果出来。
黄玲玲答道:“林主任,我们还没有对她进行诊治,现在没办法出来结果。要不你明天再来。”
林佳只好离开了。
谁知林佳刚走一会儿,又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快40岁的年青男子。他的头发梳得油光可鉴的,进了医院直接打听黄玲
玲是谁。等他们找到了黄玲玲之后,那人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了过来,“黄院长,我叫李泽恩,想请您出趟诊。”
出诊?黄玲玲错愕地看着对方,“去哪里?”
“市看守所。我的弟弟关在那里,根据我这两趟去探视,发现他精神有些不太正常,想请您去看看,”李泽恩客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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