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午夜和陈子瑶分别,俩人这一夜做了三次之多,自然清到浓时恋恋难分。陈子瑶想送他去机场,却被
马长生拒绝了,如果一个上级领导为下级送行,这事传了出去,总是不好听,尤其他们还是异性。
陈子瑶也不勉强,她知道马长生这是替她着想,便抱住马长生道:“长生,以后你想要,我就给你。杜郎之
,他,他在外面肯定有人了。”
马长生听到她这话说得低沉,便用力地回抱着她。她的臀部很是丰满,马长生在那上面一摸再摸,惹得陈子
瑶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还没有要够?我的腰都被你弄断了。”
马长生又一次在她的额头吻了吻,这才出了门。陈子瑶驾着车把他送到长江宾馆门前的公路上,又要车窗
,借着路灯光看着他的背影,这才缓缓地开着车走了。她弄车载音乐,却是张惠妹《我可以抱你吗》,“我可
以抱你吗,爱人,让我在你肩膀哭泣,”张惠妹那沙哑的声音在车里悠扬地响起,陈子瑶忽然一阵心酸,一行泪
顺着她的面颊流了下来。多年的宦海生涯,让她渐渐地懂得收敛本性,可是杜郎之对她的背叛,让她感觉非常愤
怒。早在她在中部省委任组织部副部长时,她便隐隐感觉到杜郎之在外面有女人。
越对杜郎之感觉愤怒,她越发觉得马长生的好。他不撒谎,做事虽然有时显得急躁了些,可是他对自己还真
是有情意的。他抚摸她的时候,她心里没有一点儿排斥,相反,却觉得他很是温柔。
车渐行渐远,一曲终了,陈子瑶擦了擦眼角,跟着又是一曲莫文蔚的《盛夏的果实》,陈子瑶听着听着,眼
泪又是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马长生回到了房间里,他取出了自己买的东西,跟着下了楼,打了车直奔机场。
第二天上午,马长生抵达中部省省会机场。周才能和楚江声已经根据他的要求到了机场,在机场那里,马长
生竟然看到了孟丁冬和高子树。几个人迎到他,都是一个个面带笑容。
马长生先是和高子树握手,然后说道:“高书记,辛苦你了。这么远来接我。”
高子树用力地摇着马长生的手,真诚地说道:“长生书记,你这些天不在千沟,我都感觉没有主心骨了。好
在林佳和江声还有才能是好同志,他们告诉我你今天回来。我们在省城休息一会儿,吃顿午饭,这就回去?”
马长生点点头,说了声好。他估计着千沟那边是有急事了。上回聂梓已经说有些麻烦,如今高子树也盼望他
回去,显然,千沟那边的事儿不是他们两个能处理了的了。
跟着马长生走向孟丁冬。孟丁冬早就想扑过来,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好意思。可是马长生向她走了过
来,跟着他张开双臂,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孟丁冬立即小鸟依人地扑进他的怀里。
“瞧你,这么多人呢,”孟丁冬嗔道。
马长生嘿嘿地笑道:“这有什么,我们是老夫老妻了。”他这么说着,手轻轻地在孟丁冬身后拍了拍,说道
,“丁冬,工作还好吧?”
孟丁冬嗯了一声,却轻声说蔡华也到了省城,她准备来迎他,却又不便。
“你呀,fēng_liú债太多了,小心以后要债的人多,”孟丁冬责怪地说道。
马长生一时语塞。孟丁冬这话戳中了他的要害。要是她知道这几天在京城包括在东洋那边天天有艳入怀,她
估计再也不会理他了。
丁冬,你得懂得我的无奈。马长生心里暗暗地说道。这些天来的那些女人,哪个也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家有
情,你能撒腿就跑?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地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想立得正坐得直,又没有人帮你,你能
走多远?
高子树见到两口子说悄悄话,心里有些后悔,自己这也催得太急了吧,人家才下飞机,就催着要回去。他等
马长生两口子松开了,正想走过去,想说让马长生稍稍停留一天,马长生却正色说道:“高书记,千沟那边究竟
遇到了什么困难?我刚从京城那边接受了顾副主席的接见回来。有事我们早点回去商量。”
高子树知道马长生去了京城,他以为马长生为千沟跑项目去的,没想到是接受顾副主席的接见,他听到这话
,饶是从政多年,也把嘴巴张得老大,“顾,顾副主席?”
孟丁冬听到丈夫刚刚见了顾副主席,也是惊喜交加。她并不是一个功利心强的女人,但她的父亲是副省长,
她也是省农行的行长助理,自然知道官场的凶险。如今顾副主席都接见了马长生,她委实是高兴万分。
“走吧,我们去吃饭吧。江声,你和才能去找个清雅的地方,今天我们也是团圆了,”马长生乐呵呵地说道。他拉了拉咖啡色大衣的衣领,便和孟丁冬坐进了周才能的车。高子树见状,只好在马长生的身侧挤了个位置坐
下。他这趟来,可是坐周才能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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