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光仪竭力拉拢马长生,浑然忘却了他在深市给马长生的冷脸。而戴光仪的夫人,也一改对马长生的冷漠。她刻意地讨好着聂梓,俨然就把聂梓当成了马长生的夫人一样,言语之间,便向她打听保护聂梓的两位军人是哪支部队的。
聂梓哪里知道有什么军人保护自己的事,听到戴夫人问得奇怪。酒会散去之后,她换了行装,将晚礼服换成了一套棉布裙。这衣服看起来普通,穿着却很舒服。聂梓注意看了一眼棉裙胸口处绣的两颗红草莓,脸色微红,扭捏了一会儿,这才跑过去敲马长生的房门。
马长生刚刚洗浴过,还没来得及穿衣,光着上身,下面则是一条短裤。他以为是敲门的是戴光仪,于是便手开了门。聂梓一眼便看到几乎全裸的马长生,吓了一跳,扭头便走。
马长生也忙不迭地关了房门,跟着迅速地穿好衣服,便来到聂梓房前。聂梓刚才被马长生的模样给吓着了,他看似文弱,身上却没有什么赘肉,胸肌也很发达。皮肤颜色虽然不算白,却也不黑。更要命的,是他下面穿的那条短裤,前面鼓鼓的一坨。
聂梓也是过来人,她虽然没有结婚,可对男人那物也是熟悉了。男友也只是冲动的时候,那里才会鼓起的。而马长生一个人在房里,他那里怎么会成了那样。
其实他真的挺好的。能说会道,办事也极有魄力,还有,他说英文的时候,那种潇洒自如的神态,让聂梓和马长生站在一起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甚至不去解释自己并不是马长生的夫人。
此时的戴光仪正在向他夫人询问情况。彪子也站在一旁。
“她说根本不清楚有军方的人在保护她呢,”戴夫人向戴光仪说道。
戴光仪用着询问的目光看着彪子。彪子答道:“她不清楚才对。内地军方的行动向来是高极机密。”
戴光仪嗯了一声,点头同意彪子的话。
“要我说,就是陈市长,不,陈书记接任了军分区政委,出门也不可能有军方的人士保护啊,”戴光仪沉吟着,“这马长生是陈书记提起来的。他难道另外还有背景?”
“要不去直接问一问?”戴夫人对戴光仪迟疑很不理解,“你也帮过他,在新羊的投资情谊,他也不会不记得。”
戴光仪摇了摇头说不,“今晚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和他同来的那个聂小姐,估计对他有了感情。这个时候去,只会让马长生觉得我们多余。还有,军方的底,估计他轻易也不会说的。”他说到这里,心里却已经打好了主意。以后要和马长生搞好关系,这对他只有利没有害。
聂梓坐在房间看着电视,眼睛虽然盯在电视上,可是心早乱了,她哪里知道电视里放的是什么内容,只知道一个个穿着古装在屏幕上走来走去,直晃得她心里烦。
聂梓正要关了电视,忽然听到了敲门声。她猜着是马长生,便匆匆地向门边走了几步,却又退了回来,问道:“谁呀?”她这一声问得极脆。话音一出,连她自己都沉得不好意思。
马长生答了一声是我。
聂梓犹豫着要不要开门。这扇门一开,她和马长生之间的那层纸估计也要被捅破了。可是不开,他会怎么想。
聂梓犹豫着,马长生却说话了,“睡了吧?那我们明天再见吧。”他说了这话,跟着似乎就走了。
走廊上铺的是地毯,他就算离开,也没有脚步声。聂梓见他说走,既是庆幸,又是不安;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却又隐隐有些失望。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聂梓这才轻轻地打开门。外面的走廊上果然一个人也没有了。他竟真的离开了。
女人的心思难以捉摸。聂梓也是。马长生一个副县级的工业园区管委会主任,他不可能说走了,却仍留在门口站着吧。
聂梓坐回到床上,她翻了翻柜子上的酒店服务指南,找到了内部电话拨号方式),跟着就给马长生打了过去。
马长生也是刚打开电视不久。他想看看中央台的新闻,但连续找了几个台,都是港地的新闻,时政评论员正在抨击内地沿海一个省份的走私现象,言辞犀利,说话的方式和马长生常见的内地新闻评论员完全两个样儿。
忽然床边的柜子上电话响了,马长生接起来一听,原来是聂梓。
“马主任,你睡了?”聂梓问道。
马长生笑道:“没有。正在看电视,你呢?我刚过去看你,刚才的事不好意思啊。我可不是故意的。”
聂梓沉默着,马长生以为她挂了,正想把电话放回去,却听到话筒里那个声音颤颤地说道:“我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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