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静吹气如兰在马长生耳边说道:“我说你不准笑话我哦。”
“当然,”黑暗中,杨静哪里能看到马长生一脸的坏笑。
“我当时在街上买毛线,挑的时间长了,错过了最后一班公交车。不得已,我在街上买了些吃的,然后回到
行政楼这班,准备胡乱睡一夜。我那里面有取暖器,把那些印试卷的白纸摊开,柜子里还有一张盖被。谁知道你
们在里面弄了起来,我听着不对,故意走开,然后又将鞋子脱下来拿在手里,打开房门进去了,”杨静解释道。
把鞋子脱了拿在手里?马长生不由得一阵微笑,他也这样干过同样偷听前的准备活儿。
“后来呢?”马长生追问道。
“后来?”杨静用手掐了马长生一把,“后来我连灯都不敢开,生怕惊散了你们这对野鸳鸯。呆在那里听你
们弄,刘桂芝胆子可真大,叫成了那样。我当时心想,如果刘桂芝换成了我,我肯定要会爽到顶的。所以我就对
你生了心,也想让你来我身上使劲儿。”
马长生嘿嘿地乐了。
“我刚才没像她那样叫,你,你没爽够吧?”杨静忽然问道,手又向马长生摸来。
马长生正是血气方刚年龄,他哪里受得了杨静如此撩拨,身下又一次雄起。他也不说话,只是轻轻地把杨静
推倒,再次猛力插入。
女人那里已经泥泞一片,马长猛进。女人不甘示弱,也收缩双腿,轻声叫着:“夹断你。”她哪
里舍得用力,自然是欲推还就地承受着马长生的坚硬。
干草上的两人又是一番搏命厮杀,直杀得杨静娇声不断,连泄数次,马长生这才精关一开,将身下洪流注入
女人体内。
“好疼,”杨静忽然摸了一下身后,从光溜溜的屁股上扯出一根桔杆来。
“磨破了?”马长生以为是她身下被自己耕破了。
“没事,我回去洗洗就好了。反正他也不在家,住他父母那里。他们住在一厂宿舍区。我上班的时候,住在
二厂宿舍区,”杨静幽幽地说道,“我想要个孩子。”
马长生一惊。他才想起自己是什么措施也没准备。刘桂芝怕怀孕,而杨静竟然想怀孕。
“你别怕,他想要个试管婴儿,也许我这次真能怀上,也不一定呢,”杨静亲了马长生一口,“你真棒,两
次都把我送到了云巅。就像在腾云驾雾一样。”
女人这时候的夸奖,对于男人是一种莫大的鼓励。他伏在女人的身上,掀开了她的上衣,用力地亲着她的胸
口的山峰。
女人的山峰坚挺高耸,马长生亲着一个,用力把玩着另一个。
女人仰头躺在那里,手无力地箍在马长生的脑后,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她嘴里不时地发出哼哼的声
音。身上也越来越烫。
马长生吻着吻着,又一次向她身下探去。
女人似乎察觉了他的下一步动作,赶紧拦住了男人的手,“今晚不能再做了。再做天就亮了。我们赶紧走。”
马长生没说话。女人连忙安慰他道:“你呀,这么贪吃。以后吃的机会多着呢。”
这是一种预约,马长生哪有不懂的道理。他高兴起来,和杨静各自穿上衣服,起身向外走去。
杨静却不急着离开,她摸到伙房窗户那里,将窗户推开了,一阵冷风飕的一下吹了进来,屋子里那种交合后
的气味立即消散了。
“小马,告诉你一件事儿,那个水泥厂要改制了。所有的工人全部买断工龄,然后将工龄折算成人民币,
用来购买厂里的内部股票。我觉得呀,国家要发展,水泥以后少不了,我把家里那位买断工龄的钱全买了股票,
又拿出所有的积蓄,买了两千股。这里面,算你一半。”杨静说道。
马长生连忙拒绝,“不行。”他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又没掏钱给你。”
“别说钱的事儿。你马上要去乡政府上班了,不比当老师那种无欲则安。你一去,就像是树叶飘在河里,想
不走,水也会推着你走的。没钱。)不行。内部股票满一年就能兑现,我估计到那时兑现的钱肯定是成倍了,”
杨静柔声说道,“为什么给你一半?因为那一半是我的私房钱。傻瓜。”
马长生一阵感动。他紧紧地握住了杨静的手,“我是男人,怎么能拿你的钱呢?就算你为我买了,我领了工
资,加倍还你。”
“傻。”杨静娇声骂了他一句,“我先走,你再离开。”
第二天一早,食堂炊事员老黄走进伙房生火,他看到里面一片狼藉,正奇怪地想是怎么回事,可等他看到敞
开的窗户,一拍脑袋,昨晚忘记关牢窗户了,被大风吹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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