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生特意在课间操的时候去c班问过,只见那少年一个人无奈的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干净好看的脸缓缓扬起笑,给出了一个略为悲伤的回答。那之后,班上的女生集体陷入了感情低潮,顺带推动了一波学习的热潮,一个个捧着《青年文摘》成为了文学少女。
女生是一种怎样的生物呢?
作为其中的一员,或了这么久我也没办法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只知道这大集体里有各种各样的人,就像是花店里不同的花一样,有的芬芳美丽,无数人驻足观看,流连忘返;有些鲜艳却有刺,冒险精神促使大多数人只能远远观望着;而还有一些平凡普通到让人忽视了存在;甚至还有一些刀枪不入的宛若仙人掌,让人望而生畏。
一一对号入座的话,班上那位温婉的女生自然是第一种,说话也是和风细雨般,皓腕凝霜雪的肌肤,一举一动都牵引了无数目光。自然有些看不惯她这种做派的,每当经过就现出鄙夷的神色,颇有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滋味。
每个班级里都会有这样的女生,说话有些尖利,不特别讨喜,却能和班上的男生打成一片,像陆小曼就是这其中的典型。
而我和花翎,似乎就是那种平凡至极的不知名花,看起来大同小异,也没什么标新立异的特点,小打小闹,熟识的就是彼此,上课从没好好听过,下课就自然而然的扮演起了高中生的角色。
所谓的仙人掌听起来总有些贬人的意味,其实不然,我倒觉得她们有种独特的风味,大多是坐在前排的积极分子,上课总是微仰着头仔细看着口若悬河的老师,闲暇时间不是捧着那些课本,就是奋笔疾书着那些被我和花翎压在抽屉里的练习册。
明明是同样的阳光和风雨,却造就了不同的姿态,究其缘由,大概是因为最初的我们本就是不同的种子,埋在黑暗潮湿的地里的时候还没怎么发现区别,一旦大白天下,就纷纷现出不同来。
安徒生童话里那个变成了白天鹅的丑小鸭,只因为它本来就是天鹅啊。
6
时间一天天被掩埋在上课和睡觉里,前者就像是走马观花,后者根本是在我无知觉得情况下产生的,总结起来,人生就像是一盘加快了速度的影片,笑和汗成了夏天的主题基调。
开学之后的一段时间,班里的网瘾少年抓住了中午午休的无人看守状态,往往是一打铃就一个接一个的轻功出了教室,直到有一次老胡心血来潮的到教室查岗,看见了那些缺席的鼹鼠洞,事情才败露了。
那之后老胡就在教室的讲台上摆上一把竹椅,蜷着腿不舒服的睡起了午觉,班上自然没那么胆大包天的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却又引发出另一个新的现象,老胡的呼噜声经常混合着电风扇的声音奏出了一曲交响乐,低下全是偷着笑的人。
在桌上垫一本书就能香甜的睡上一个中午,连午睡结束的铃声和音乐再加上预备铃都能直接忽视,经常是下午第一节课被老师戴着小蜜蜂的大声音一下子震醒来,思绪还是不清醒的状态,茫然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在上课。
同桌的提醒作用全然没用上,这个男生差不多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到了下课的时候却异常清醒,精神抖擞得像是要上战场。早自习的时候总是高举着英语或语文书,里面垫着另一本杂志,经常被后门走进来的班主任抓到,那些鲜艳的图片想忽视都难啊。
花翎的同桌是个女学霸,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座位上,据说一天几乎不用去厕所,堪称学霸的典范。据说她现在正在自学高二的数学书和物理书,考试成绩自然是名列前茅,老胡总喜欢喊她回答问题,简直成了他的得力助手。有了这个绝佳掩护,花翎更是肆无忌惮起来,只是上课的时候还是不敢造次,毕竟身边坐着一个发光太严重的人。
她下课往我这边跑的次数很多,睡大觉的人丝毫不受打扰,继续安稳的入眠。
“今天放学去我家吧。”她这样提议道。
“怎么突然就......”
“让你见识一个本小姐的闺房。”那张可爱的脸扬了扬眉,慢慢凑过来,小声道,“顺便见一下你未来的公公婆婆啦。”
我嘴角无声的抽搐了一下,慢慢就瞥见旁边有一双睁开的眼睛,夹杂着复杂的情绪看着我。
花翎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旁边的睡神似乎终于清醒过来,坐得端正的听课,半晌向我投来疑惑的神色,就算是一棵树也会不耐烦,低声问道,“怎么了?”
“你脸上有铅笔印。”
我慢慢搓着脸颊,看来下次再困也得注意一下垫着的书了,不然就得成一个大花猫了,难怪我说花翎的笑怎么那么奇怪。
7
花翎的妈妈很和善,笑起来的样子简直和花翎一模一样,说话的语调很是温婉。
面前的茶几上摆着慢慢一碟的水果,阿姨坐在沙发上问起我的名字,还没来得及回答,花翎就在旁边插嘴道,“苏洛云。洛阳的洛,云朵的云。”竟然和我当时在班上自我介绍时说的话一模一样。还记得轮到她自我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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