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得力取胜,心里那个得意。
这下子好了,当着贺老六的面,老子敢非礼他的老婆!
得力的双手在春梅的胸上纵情地按着,揉着,一会顺时针,一会逆时针。
春梅的身子这时都像冰块一样又硬又凉,可是不知为什么她的胸脯却热乎乎的,得力心里暗道:
奇怪!
俗话不是说吗,天下有四大凉,一是三九天儿,二是猫鼻子尖儿,三是光棍的被窝,四是大姑娘的咂儿。
可是,春梅的这个咂儿怎么跟别的女人不一样,非但不凉,反而越来越烫手呢?
明白了,人家那是大姑娘,是没出门子的女子才有的情况。春梅不一样了,她嫁了人,天天晚上让男人弄,自然这里热得厉害。
一想到贺老六那么一个夯货居然霸占了自己的初恋,而且,还对她不好,非打即骂,得力立刻来了气。
娘的,今天老子非得好好折磨你一顿不可!
你不是怕老子碰你的女人吗?老子今天要碰个够!
想到这里,他把春梅的衣服一下子扒开了。
白生生的胸脯子全露了出来。
“咦,你……你想干啥?!”贺老六怒问。
“你眼睛瞎了吗?当然是在挤压心脏,在救她的命啦。”
“可是你挤就挤吧,压就压吧,为啥要脱她的衣服?”
“傻x呀你?刚才你不看见了吗,挤压不管用,现在我得推血过宫,给她输进真气了。”
“输真气?你……你还会气功?”
“真正的中医都得会这个,本人更是气功大师。”
“哎呀,这个我不知道,牛大夫,你真行。可是,你不能隔着衣服输吗?”
“隔衣服那就不叫输气了。”
“叫什么?”
“那叫熨衣服。”
旁边的村民无不大笑。贺老六臊得一张脸像猴腚一样,张大了嘴,不敢再说话。
得力这下子更有理了,他说外人在这里看着女人的身子不雅,便让人把帘子拉上,他要一个人在里面给春梅输气治疗了。
“那我哩?”贺老六也想进来。
“不行,你也得呆在外面。”得力一拉帘子,便独自一人在春梅的胸前鼓捣了起来。
鼓捣了好长的时间。
外面的人只听到里面气喘吁吁,还有一些可疑的动静。
那贺老六再也忍不住了,他把帘子拉开了条缝,将一只眼睛伸进来。
“你……牛大夫,你咋弄个没完了?到底有救没有救?”
“本来有救的,可是你这么一叫唤就没救了。”
“啊,是这样?那……那咋办?”
“滚一边呆着去,别再出声。”
贺老六恨得要命,大拳头攥得咯咯直响,恨不能一拳将这个可恶的大夫打成肉饼。
但是没办法,不管怎么说先救老婆要紧啊。于是,强自忍住。
心里那股子酸水,那股子烈火,同时攻来,他差一点昏倒!
帘子里,得力又在那里按摩了一会,看看还是不见效,心里也起急。
显然这推血过宫也不管用。
看来,只好使用那个绝招了。
当即,牛得力就趴到了春梅的身上。
把嘴凑上去,就跟她的嘴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贺老六正扒着帘子缝在那里看,一瞅之下,不由得大怒:
“我x,牛……大大大夫,你他娘的在干啥?!你敢跟我老婆亲嘴?!!”
说话之时,就要掀帘子进来跟得力拼命。
得力在那里不慌不忙地说:“想不想救你老婆了?”
“这个……当然想!”
“想救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在一边呆着。”
“可是你……你在亲她的嘴呀!”贺老六眼看就要大哭。
“这叫亲嘴吗?这是在做人工呼吸。连这个都不懂,你个笨蛋,现在连狗都知道这个,你小子狗都不如。”
外面的人又笑了起来。
贺老六却只是想哇哇大哭。
这是他娘的谁发明的人工呼吸?这不是让医生们公开耍流氓吗?
得力嘲笑够了,气定神完,又趴上了女人的身子,把嘴对准她的秀艳绝伦的小口。
一递一交,在那里亲了起来。
春梅的嘴唇启开,里面的牙关却是紧闭着的。
得力把舌尖探入,一点一点把那两排银牙撬开。
慢慢地,就觉得一股阴息从那里逸出。
再用力一吸,就感到了一股水。
啊,那是她的阴液,正被得力以自己神功汩汩吸出。
得力在那里吸着,女人在那里反应着。不多时,她便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接着,便有了更明确的反应。
人活了,只是还不能动。
她的嘴唇变热,气息也开始发
烫。
得力伸进她嘴里的舌头这时感到了什么。
呵,是女人的舌尖。
她也在那里轻动,温柔无比地迎住了得力,跟得力在那里缠在一起。
两人在她的口中进行着交合,那种感觉,得力觉得就是换个神仙也不干。
爽到了极点啊!
“牛大夫,你到底有完没完哪?!”
牛得力这时顾不上跟他吵,因为他正忙着,嘴巴挪不开。
不是他在这里色胆包天,实在是有难言的苦衷:
此时此刻,春梅已经命悬一线,能不能救她活过来就在这几十秒之内了,绝不能撒开嘴,否则功败垂成!
两人的舌头纠在一起,舌液汇在一起。
正是那舌液,正在将春梅从死神那里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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