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力,不要……”
“二嫂,这病我非看不可,你得相信我,保证让你一会就不再疼了……快说,到底是哪痛,怎么个痛法?”
“我……我……我也说不清楚……每月到这个时候就会疼……在那里……一挖一抠的,就像有人在里面抽丝……”
“抽丝?在哪儿呀?”
“就是……那儿……”
女人手捂着小腹,指尖分明在往下面伸着,嘴里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个词来,脸红得如同在出血一样。
得力如果再逼问一句,她非得张嘴哇哇大哭不可,宁可痛死,也不能羞死呀!
还好,牛得力再笨再傻这回也多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他问吴寡妇是不是痛经,吴寡妇点了点头,但是很快又摇了摇头,说不是,自己的经期还没到,至少还得一个礼拜才是来事的日子呢。
牛得力奇怪了:不是痛经?那又是咋回子呢?
他越是追问,吴寡妇越是脸红,怎么也不肯往下讲了。
其实这是她的难言之隐。
原来这个女子本来那方面的要求就特别强,丈夫活着的时候一天一要,而且每个晚上都得把二狗折腾得精干人瘫才算拉倒。
自从二狗身亡,她一个人守着空房,天天晚上在被窝里想着男人的种种好处,那方面的劲头就更如同涨潮一般波澜壮阔,起伏如山,有时候热得她光光的身子也不盖被子,就在炕上滚来滚去。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摸到地上,在黑暗中一个劲地搓包米……
天长日久,实在是那方面的事情想得太多,不知什么时候就产生了一种症状:每月快要行经之时,自己的要求也达到了最高峰值,在这时候那里就会憋得不行,全身燥热,如同疯了魔了一般,用什么法子也解脱不了了。
此时的她会感到腹部一阵阵剧痛,如同拉弦一样,疼得她咬紧牙关先还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时就会轻哼起来。
今天,她一个人在地里干活,那个痛感又来了,为了减轻痛苦,她自己一个劲地在那里瞎按瞎捏着,同时大呼小叫,不由得吟出了高声,没想到竟引来了这么一个刚学成的山村小医生。
吴寡妇吞吞吐吐,一直没有明说。
牛得力到底是学过医了,到后来不用再问也猜出了八九不离十。
他在妇科方面所知真是不多,心里当然有点虚。
但是,面对着一个处在痛苦中的女人,能说不行吗?
再说,这个女人的身段是如此诱人,浑身散发着令人着魔的体香,他有多少回想着人家,在夜里靠打飞机才睡着啊,现在,美人就在眼前,他怎么能忍心抛下不管呢?
还有,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妇科的基本知道自己还是略知道一些的。
到这里,他就一脸果敢地说:
“二嫂,别怕,你快把衣服解开吧。”
“得力,你……”
“二嫂,我没别的意思,你这是一种常见的妇科病,叫内分泌紊乱,主要是因为平时没有正常的夫妻生活才会形成的,很好治,你只要把衣服脱了,让我给你诊治一下,保管一会就好。”
“你……真学过……妇科?”
“当然!哪一科都学过。”
“那……我这……这病你能治?”
“治不好你杀了我!”
“得力呵,二嫂可是……可是一个实心眼,你可不能骗我呀。”
“二嫂啊,我宁可骗自己的亲娘,也不敢骗你,你在我的心目中那是什么地位?跟天仙一个样啊。快点吧,二嫂,来,我帮你把裤带解开。”
吴寡妇将信将疑地把手移开,让牛得力的手钻了空子。
得力大喜,同时又怕得直发抖,因为这毕竟是有生以来自己第一次脱女人的裤子啊,虽说是医生,正在看病,可是女人的衣服是这么薄,身上是这么热,触手之处,感到了汗湿,感到了肉动……
他简直有点不能自已了。
哆哆嗦嗦,伸过手去在那里摸了摸,要解开女人的裤带。
偏偏这时心里太慌,腰带的扣子他怎么也打不开。
吴寡妇躺在那里,紧紧地闭着眼睛,脸蛋变得比红布还要红。
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那神情分明是把自己完全交给一个男人了,不管怎么说,赶紧快点,要不然一会羞也要把人羞死。
得力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心里起急,手更笨拙,两只手都上来在女人的那里忙活。
吴寡妇一见他实在解不开,遂顾不得羞耻,自己动手解开了带子。
裤子一松,女人的内衣便露了出来。
牛得力一见那雪白的肌肤,顿时魂飞天外,手放在那里不敢再动了。
女人催问:
“得力,快点……给我……看一看呵……”
他这才如梦方醒,手上加劲,就像往内衣里面伸。
女人急忙拦住,说:
“不……不要……”
得力颤声道:
“二嫂,是不是在这儿呀?”
女人说:
“不是……别往那儿……别往里头去……是在这儿……”
示意着自己的肚脐眼儿,得力把手放在那里轻轻一按,女人便呀的一声叫了起来,然后便不停地吟。
牛得力的大手触在女人的雪肤上,女人便在那里有了反应。
得力正在血气方刚之际,别说这样来摸一个女子的肚腹,就是碰一
下手的经历也没有过,当时差一点激动得晕过去。
吴寡妇的身子如同面团一样,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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