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得力早就看出来了,这个席小姐不是一般的。
她一身的白肉,丰满得夸张,每一个地方都在强烈地表达着对男人的渴望。
只是她这么多年所遇非人,碰到的那些男人没有一个懂得呵护女性,没有一个男人可她的心,结果她的欲火越积越旺,把整个的人都变得如同一个穿着连衣裙的炸药桶。
碰上了牛得力,真是她的福气!
他将双手伸出,十指轻轻地塔在了女人的身体上。暗暗地,将一股内息从膻中导出,徐徐贯于自己的任脉,再经七经之络导于十指之上。
指尖轻响,已有内息逸出。
女人在那里发出了一声轻吟。好舒服啊,这是什么手法呀,以前自己怎么从来没有体验过?
牛得力先用指尖在她的肌肤上轻划,从耳后到颈窝,再从肩胛到腋下。
女人舒服得不停地动着,哼着,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yù_wàng了,伸手要抓牛得力,又伸手反过来抓自己。
牛得力的手这时加上了一点劲道,在她的肚脐眼儿周边转动。
女人的反应开始强了一些,她的身子好像也要随着得力的手在转,汗已经要出来了。
牛得力的指尖按到了她的大腿时,女人把腿大大地张开,露出了自己的桃花盛开的地方。
但是,牛得力绕过了它,顺着大腿下去,一直到小腿肚子,再到脚心处。
女人这时媚眼如花,眯缝着双目看着得力,心里说这个年轻人的手法真高明啊,经他这么一按才知道做女人有多么好!
牛得力这时手法一变,开始在她的几个敏感之处进行按摩了。
女人的胸部本来就高,这时受到了刺激,rǔ_tóu变得又大又红,在那里像两个圣女果一样挺立着摇晃着,好像有什么浆汁就要从那里喷薄欲出。
她嘴里叫着,不由得用双手拉揪自己的rǔ_tóu,恨不能把它们揪下来才好,太痛快了,太畅美了!
牛得力在她的乳晕周围按着,掐着,硕大的rǔ_fáng如同一个坏脾气的动物,如同一个小小的魔鬼,在那里跟得力的双手搏斗。
最后,得力把它们调动得晕了,变形了,一会鼓出汽球就要炸开,一会又软如布丁在那里娇颤不已。
按到了两个pp时,女人在床上拱动不已,如同癫狂。
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手法碰过自己的pp,她以前只是觉得它们好看,现在才明白它们有着那么强烈的属于它们自己的要求。
经得力的手法一弄,那里顿时热血激涌,情感!
女人感到一阵苏麻袭便了全身,而那里的欲点就像是万箭齐发一样,直不入了她的心脏。
她不由得抓住了什么,可是又松开了它,因为她觉得自己的那个地方的感觉太美妙了,让她一下子就飞了起来。
娇颤不止!
接着,牛得力就按向了她的fēng_liú地。
女人有点不好意思,想用手把那里捂住。
但是得力的指尖一触到,她就扭动着身子,在那里抽搐不止,如同过电。
得力在外面按着,她觉得自己的内里已经决堤一般就要崩溃了。
牛得力这时的手劲又加得了一些,内息射得更多更准,对着女人的穴位展开了进攻。
女人的反应无比激烈,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自己怎么会这样。
一时间天好像都塌了,屋子里的墙都倒了,天棚朝着自己压了下来。
她的眼睛一片黑暗,接着又一片光明。
她似乎听到了一声巨响,就像是什么东西爆炸了,把屋子里的瓶子盘子杯子都炸成了碎片。
窗户的玻璃全碎了,有呼呼的大风吹了进来。
她又觉得自己的身体也碎了,分成了不知多少片。
她在那里看着,找着,找不到哪一块是真正的自己,这才是最最可怕的,同时,也是她最最狂喜的。
她叫着,扭着,伸着,缩着。
她不停地流着口水,用嘴咬住了枕头,就要把整个的枕头咬成蜂窝煤了。
就在这时,她觉得自己的体内产生了反应,好怪,好可怕,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而她以前一直假装不知道,不知道它在那里,一直深深地埋在她身体的某个地方,最深最深的一个角落。
它往外挤着,就像生小孩一样。
她好害怕,又好喜欢。
她用手去堵它,不让它出来。
又同时要用手去拉它,去迎接着,生怕它不会顺利地产出。
这是一种多么复杂的感觉啊,她觉得自己同时是一个母亲,一个杀人犯,最主要的是,她有生以来还从来没有如此烈烈地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女人。
一个性如烈火的女人!
哗啦啦一下子,它出来了。
那是什么?什么也没有。但是她能感到它出来了,带着汗,带着泪,带着她的全身的情与惑!
女人在那里叫着,要着,求着牛得力快点来。
“啊,你好厉害呵……”席玲珊说不成话了,还是要说。
“觉得好多了吗?”牛得力这时的态度,还有一半像是一个医生。
“好多了,好得不能再好了。你能不能再治一下啊?”
“当然了。”
牛得力这时把自己的下身放到了她的身上。没有进入,但是让她一下子就感到了它的存在。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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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牛得力先在那里用它按摩着,按到了女人的肚子,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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