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着摄像机检查了一番,发现摄像机里的确只有他早上看文件的画面,心里才稍微放松了一点。
“何处长,我们是不是得报警呢?您看,毕竟这不是件小事啊,我担心有人会对你不利。”见何大民陷入沉思,高振宇假惺惺地靠上来建议道。
何大民屁股不干净,知道报了警不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反而会使得自己显得更加的被动,别人敢用这样的方式搞自己,足以说明对方对自己的底子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小高,等一下,你先不急着报警。”何大民马上阻止道。
高振宇做出一副为何大民着想的样子,道:“何处长,这事咱们不能这么算了,人家都欺负到您头上来,我就不信警察来了,会查不到什么线索。”
高振宇这么一说,何大民心里还挺受用的,沉吟道:“小高啊,你们年轻人果然都是冲动啊,我跟你说把,就算警察来了也没用,既然人家是冲着我来,自然是不会给我们留下什么有利的线索了。”
高振宇继续摆出忠诚的样子,道:“这倒不一定,这机子的新的,看起来就知道是刚买不久,如果警察拿着这个机子去寻找线索的话,一定找的到有用的线索的。”
何大民叹了一口气,道:“唉,我自由分寸,你也别替我担心,你也别跟我说什么报警不报警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高振宇也担心言多必失,便点着头道:“嗯,好吧何处长,那我不提报警了,一切听您的吩咐。”
正在两人为此事纠结时,办公室外面突然有人在敲门,何大民连忙将机子放回抽屉里面,然后对高振宇说:“你先回去吧,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讲起。”
既然何处长都下了逐客令,高振宇只好识趣地回应道:“嗯,何处长,您放心吧,我一定会记住您的话的,要是您有什么需要,就吩咐我去做吧。”
说完,高振宇走出里屋,何大民也跟在他后面出去。
两人一走出里屋,高振宇就看见孔秀兰那熟悉的身影,心里不禁触动了一下。想起何大民上次在里屋里把自己心爱的兰姐“临幸”的情景,他的心里就特别的不是滋味。
“何处长,早上好啊,哦,小高怎么也在这里啊?是想你的老领导了吧?”在见到高振宇和何大民一起从里屋出来,孔秀兰面带微笑地朝他们打起了招呼。
听见孔秀兰向自己打招呼,高振宇才反应过来,看着孔秀兰娇滴滴的脸,道:“孔经理,早上好啊。我现在是来跟何处长汇报些保安科的事情呢。”
孔秀兰很自然地笑道:“呵呵,这样啊,看来你们何处长对部下的工作很重视的嘛。”
高振宇识趣地回应道:“何处长,孔经理,我去看看侯科长是不是有任务需要我去做,我先走了,你们慢聊。”
何大民和孔秀兰同时应道:“嗯。”
待高振宇离开后,孔秀兰就一脸笑意地对何大民问道:“何处长,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要是以前,何大民一定会先跟她说些荤笑话,然后再把她拉进里屋放上一炮再谈,但现在他可没这心情,摄像机的事搞得他脑袋都大了。
何大民吸了口气,然后向办公室对面的茶几走去,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道:“坐吧,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孔秀兰对于何大民的态度感到非常稀奇,这何大民到底怎么了,以前见到自己时都是一幅饿狼扑食的样子,现在怎么跟一只受了委屈的老母羊似的。
“老何,今天怎么了?什么事搞得你这幅心烦意乱的样子啊。”
何大民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道:“我没事,哦,你还是说说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吧?”
孔秀兰酝酿了一番,道:“听说高秘书长调去省里后你又搭上刘书记的秦远方这根天线了,最近和秦远方相处的怎样?”
何大民吸了口烟,将烟圈吐出来,说:“呵呵,想不到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嘛。”
孔秀兰甜蜜地笑道:“什么灵通不灵通的,渡贤宾馆就这么大,什么人叹口气、什么放个屁都是人尽皆知的事,难道还需什么神通才能知道的吗。”
孔秀兰的话让何大民想起刚刚在里屋发现摄像机的事,思维不知不觉地转移到摄像机的事情上。
孔秀兰见何大民不作声,以为自己的玩笑话让他产生什么想法,便解释道:“怎么了老何,我是听市里的一些秘书说的,他们说你最近跟秦秘书走的挺近,你可不要对我刚说的话有什么想法啊。”
孔秀兰今天找何大民,其实是因为最近这些时间里,她丈夫的组织部长位置还悬在那里,所以在知道何大民和秦远方走的挺近的消息,便有了来向何大民大厅情况的想法。
而她之所以不自己主动去攻秦远方,是因为她就是想巴结秦远方,也巴结不上人家。
原来,在两年前的一次秘书聚会的酒宴上,秦远方因为白酒喝多了,当着好几个秘书处同事的面,竟然出言调戏孔秀兰,为此孔秀兰那给鲁市长做秘书的丈夫郑培源,便在愤怒之中泼了秦远方一杯酒。秦远方和郑培源夫妻之间的梁子也就结下了。
再后来,秦远方在市政府的日子就很不好过了,后来有人传言说是秦远方得罪了郑秘书,所以郑秘书耍手腕暗中整他。这件事是真是假当然现在再谈就无从依据了,再说秦远方之前不过是一个有级别没职务的秘书,而且是没有具体服务对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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