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翻看了下床头的日历:二月二十三日,周四,农历二月初二。艾高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今天是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这些天,让这大头给折腾的,日子都过得浑浑噩噩的。
那日在龙腾男科医院,艾高看完了宣传栏里蒋丽丽的大幅照片和简介后,到了车上,扒拉了一下刚取的那一大堆儿药,发现其中一种是这家医院自产的龙腾益阳
丸,看了下外包装上的说明,发现竟然就是专治阳痿的,心里边就一下子凉了半截,“操,什么暂时性不应,原来还是阳痿啊。这么说,我是真的不行了?”
艾高从一开始就在心里自觉不自觉地一直刻意回避着“阳痿”与“不行”这两个词儿,他这个年岁的男人,本来这方面就常怀恐惧和压力,唯恐自己那天就真的
“不行”了。男人“不行”,那可是天大的事儿,以至于都成了某种禁忌:比如,在昱城的酒场上,哪怕是喝得出溜到了桌子底下,男人也是从来都不说自己“不
行”的,就像女人从不说自己“随便”一样。看来这个女医生也深谙此道,刻意回避了这个词儿,是不是怕自己难以接受,还是他们医生的术语就是这么用的?
让大头这么一通闹腾,难道自己真的就不行了?那这玩意儿也太他妈的脆弱了吧,以前还一直以为自己这东西不亚于铜浇铁铸的呢。心里面不觉空落落的,想起当初的自嘲,不由得苦笑了,这会不会真是天意呀,定要断了自己这方面的念想,让自己潜下心来,去做个好领导?
唉,也不知知道这个叫蒋丽丽的美女医生给开的药,能不能管用?想起这个漂亮女医生的手触碰上自己那玩意儿时,那一瞬间的感觉,艾高心里又残存了一丝隐约的希望。
“二月二,龙抬头。万岁皇爷使金牛。正宫娘娘来送饭,保佑黎民天下收。”
这是昱城的民间谚语,这一天的到来,意味着大地开始回春,到了开春耕种的时节了。
在昱城,二月二也是最受孩子们欢迎的节日之一,这天不仅可以快快乐乐地燃放鞭炮,还可以吃到香香甜甜的糖豆。糖豆和鞭炮是二月二的重头戏,就像年夜饭的
饺子一样。听老辈儿人讲,即使在过去吃不饱、穿不暖的困难岁月,无论贫富,家家也都要设法抄上一盘糖豆、燃放上几挂鞭炮,空气里一整天都会弥漫着糖豆的香
甜气息和鞭炮的硝烟味儿,大街上随处可见手捧糖豆的孩子们甜蜜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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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昱城的一些农村,至今还沿袭着用木柴灰烬在院子里画粮囤、豆缸,里面放进少许粮食和豆类的习俗,寓意大约就是“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的意思吧,祈盼春播有个好收成,秋来粮满仓,豆满缸。
唉,这都到了龙抬头的季节了,自己原先这生龙活虎般的大头怎么还这样病恹恹的,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呢。这啥时候才能抬起头来重新做男人啊?女医生给开的
药也服用了好几天了,好像也没见到有什么明显的成效。想到这里,艾高心里很是j惶焦虑,早饭也没胃口,打电话让小路早早把他送到了台里。
进了办公楼,恰好遇见前面衣雪菲正袅袅而行,她按下电梯,回头看见艾高,就冲他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艾高也点了点头,如果在往常,他肯定是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时机,怎么也要没话找话地与衣雪菲搭讪上几句的,但现在,他却实在没了这份儿心情。自己男人都做
不成了,就算是有一千个衣雪菲愿意以身相许,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只能像个太监般眼巴巴地看着,过个眼瘾而已?艾高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幅类似贵妃出
浴的嘲:缭绕的云雾里,似有许多个衣雪菲正翩然出浴,身覆轻纱,雪白的玲珑有致、半掩半露……
“艾台,上吗?”是衣雪菲柔和悦耳的声音。
“哦……,”艾高一下子回过神来,见电梯已经来了,衣雪菲正在里面按着电梯门等着他呢。
“上,上……”艾高一迭声地应着,抬脚进了电梯,电梯门在身后缓缓合上了。
轿厢里只有艾高与衣雪菲二人,安静得出奇,衣雪菲轻微的呼吸声似乎都清晰入耳。
艾高顿觉时空仿佛凝滞了一般,只有衣雪菲绝美的面容和身体的幽香被无限放大,在他心里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挟裹着一股热流在小腹处往复盘旋。他突然感觉好几天没了丝毫动静的大头,就如一条冬眠刚刚醒来的卧龙一样,似乎正一点一滴地聚集起力量,慢慢地昂起了头。
艾高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感觉,以为又是错觉,就借着公文包的掩护,低头看了下,下边确实显现出了一顶小小的帐篷。不由得心下狂喜,看来自己这大头终于又
有戏了!赶紧用手中的公文包遮挡住,免得这顶规模还在慢慢扩大的帐篷落入衣雪菲眼中。心里想,不知是这女医生开的药管用了,还是衣雪菲本身就是自己的一剂
良药!
其实,艾高那天被大头给吓得不行了之后,在大头身上不甘心地忙活时,也曾在脑子里将衣雪菲、田云舒、甚至萧瑜这一干心仪的美女轮番意淫
了一番,却没有收到丝毫效果,这会儿怎么突然就有奇效了呢?看来意淫还是代替不了真实。这菜品都讲究个色香味,看来女人也是这样。艾高不由得想,这要是衣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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