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肖宏利来说,朱代东确实很陌生,常务副市长对他而言。也显得有些遥远。他能够跟东城区的领导,包括连解淦在内搞好关系,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了。
“连区长,你跟朱市长能说上话,要不你帮我问问?”肖宏利说道,他主要是想打听清楚朱代东的态度,如果朱市长的态度坚决,他可以出点钱,否则,采取以前的办法,宁愿把钱投在领导身上,也绝对不会一分钱到那些老百姓头上。
投资领导,能得到丰厚的回报,可是投资在老百姓头上,除了名声好听些之外,什么也得不到。肖宏利原来是个闲汉,每天能过上喝酒吃肉的日子,就是他生活的最高目标。现在有了公司,每年能赚钱,
能赚大钱,也是他的终极目标。
“朱市长的态度很明确,要把新星小区的问题彻底解决!”连解淦笃定的说。
“彻底解决?”肖宏利诧异的说,他不太明白,这个彻底解决到底是什么意思,要解决到什么程度才算是彻底解决。
“新星小区的情况,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如果要彻底解决,你觉得该怎么办?”连解淦望了一眼肖宏利,淡淡的说。
“这怎么可能呢,当初新星小区可是经过城建局验收的。”肖宏利一听,脸se一变。
“当初是怎么验收的,你心里难道不清楚?”连解淦呵斥道,肖宏利的小农思想在这个时候就显得太愚蠢了。
“可是毕竟我有验收报告嘛。”肖宏利兀自争辩道,当然,底气就有些不那么足了。新星小区之所以能验收,连解淦当初也是帮了不少忙的,但他也没有少钱啊。该打点的都打点了,现在朱代东一来,
就要自己再拿出一大笔钱来善后他当然不乐意。
“那按你的意思呢?”连解淦问道。
“连区长,这个朱市长有些什么样的爱好?”肖宏利说,不怕领导讲原则,就怕领导没爱好。只要有爱好的领导就是他最喜欢的领导。
“这我还真不太清楚,听说喜欢百~万\小!说,他的办公室里摆着好几个书柜,上面摆满了书。”连解淦说道,朱代东才来楚都市几天时间,他听到的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到现在他其实真正只跟朱代东见了两面,第一次是他上任之前去他省委组织部机关宿舍的家中。朱代东的家里没有什么豪华的家具也没有新潮的电器,一切都显得中规中矩,这跟他的年龄极其不相符。
另外一次就是朱代东刚上任,他去朱代东的办公室见了面。那么次见面的时间也很短,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当天朱代东要见全市所有归他分管的正处极干部时间非常紧张,每个人都只有几分钟的时间。
几分钟的时间,当然不可能谈一些很深奥的问题,都是些场面话。这也让连解淦无法看透朱代东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从而影响到了他今天的判断力。
“书?朱市长喜欢古装书吗?”肖宏利眼睛一亮。
“这我倒没有注意。”连解淦缓缓的说,他并不太了解朱代东到底喜欢哪一类型的书,但他不介绍让肖宏利去试探一番。
“连区长你休息,我先回去了。”肖宏利见连解淦眼睛微闭,半躺在沙发上,知道对方已经不再愿意与自己谈下去。
而且他从连解淦的动作中,也得到了一个信息,连解淦是鼓励自己去送古装书给朱代东的。自从与政界人士开始接触之后肖宏利对于打打杀杀已经不再有什么兴奋了,他研究的是人际关系学,再具体一点,就是人情往来的学问。
第二天是星期六,肖宏利想趁着这两天政府机关不上班的机会去一趟外地,高价买了几本宋版古装书。可他又哪里想到,就在他离开楚都市的这两天西城公安分局,已经对他展开了秘密调查。
这件事并不是朱代东布置的他不能这样做,至少在程序上,他不能吩咐路留时去做这样的事。但走路留时可以领悟到朱代东的意思,有些话说明白了,对大家都是一种伤害。在我国,很多事情,能做不能说,而有更多的事情,是能说却绝对不能做的。
对肖宏利和他的宏利公司,调查得都很顺利。虽然西城分局没有惊动东城区的公安机妾,但毕竟都在同一个城市,而且肖宏利原来的历史,确实可以说是劣迹斑斑。
对于这次的调查,在没有掌握全部情况之前,路留时是不会向朱代东汇报的。而且就算掌握了情况,想要汇报,也得旁敲侧击。
他在调查宏利公司与肖宏利的时候,也耍了一个小心眼,西城分局是要查几年前一个打架斗殴的积案,因为涉及到宏利公司现在的员工,所以才会对宏利公司进行调查。
就算有人过问宏利公司的事,西城分局也能找到合理的解释。这也是为了不给朱代东制造麻烦,同时也走路留时自保的一种手段。
星期六,朱代东正式搬家,虽然朱代东准备不声不响,租辆卡车,请几个人力,悄悄就把东西搬过来。可是想法虽好,真正执行起来的时候,难免有些不到位。如果真要让朱代东自己搬了家,至少楚都市政府机关事务管理局与市政府办公室就会觉得自己的工作没有做到位,领导干部能否有一个满意的居住环境,对他们的工作也会造成一定的影响。因此,这也可以说是机关事务管理局与市政府办公室的责任。
“朱市长,这件事交给我们来办就可以了,哪能让你亲自动手呢?”魏成贯率领机关事务管理局的一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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