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总这样子,以为要换得我好,她就能在这一桩失败的婚姻中得救。可我从来都救不了。
她是禁闭了自己,任自己慢慢地苍白。
上次父亲住院,母亲恼我的表现不佳,足有半月不对我搭理。这回,更要失望,隔日即往我身上实行视而不见的那一套功夫。
我知是把话讲得重,心中也有不过意,便耐了烦应付。母亲因又提父亲公司的事。讲来讲去,再绕回不愉快。
我索性随便她了。是都该静一静。
部门的一个人月底要结婚,婚宴办在台北晶华。我收了帖子,记起很久不到兰亭吃饭了。
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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