圌子。”
“没有一个人愿意看见自己爱人出轨”看到他动作,谢景臣忽然慌乱起来,伸手就要去抓他“…我有时候会控圌制不住”
“我想你该一个人好好冷静下”纪渊侧身避开了他的手指,听到身后破碎了的挽留声也不曾停顿,直直朝门外走去“我不会出轨。”
“前提是我有爱人。”
☆、r10
谢景臣从没有如此的痛恨自己。
在纪渊面前,他就像一个妒妇,恨不得将所有觊觎自己丈夫的人送下地狱。一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放在此处无丝毫用处,他没有办法做到忍耐,所以会把好好的事情搞砸。
纪渊那么好,能够占有就应该感到足够,又为什么会不满足去纠缠之前那些有的没的……
可人总是贪婪的,千方百计得到一部分觉得不满足,一个劲的想要拥有更多。
谢景臣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那么紧张,能够冷静的去分析目前的状况。
毫无疑问,现在摆在他和纪渊之间最大的障碍,是纪沉。
纪渊不想看过去的错误重演。
一时冲动造成的结果是日后漫长时间永无止境的悔恨。因为爱情也是有保质期的,时间一过就会腐烂变质不复原样。
对于谢景臣其人,他不是没有心动。只是这点心动还不足以让他放弃自由,把自己交付。
他从来都有自己的意志,讨厌别人指手画脚,格外厌恶计划之外的其它干预。谢景臣方才举动,无疑触犯了这点。
矛盾的发生从来不是单方面的,不可否认,自己也有反应过激的错误。
思考片刻后,纪渊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上拖鞋,准备不论如何还是解释一下的好,
不料刚打开门就看见外面站着的谢景臣。
宽松的睡衣套在对方身上,显得身材单薄。谢景臣忽然红了眼眶,睁大了眼愣愣看着他。
纪渊失笑,侧身让出一条道“先进来吧。”
“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生气。”对方有些讷讷,张着嘴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他忽然有种揉对方脑袋的冲动,实际上他的确这么做了,把人拉进了卧室“没有生气。”
“真的?”谢景臣动作有些僵硬,不自觉挺直了脊背,声音也跟着僵化,像是要接受什么严酷的审判。
“真的。”他拉过对方的手,才感受到透过皮肤的凉意,叹了口气“以后别那么傻乎乎站外面了,小心冻病了。”
谢景臣仰头,眼神闪了闪,猛地一下把他扑倒,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小纪…你不要讨厌我,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他毫无防备被亲了一脸口水。
房间只开了壁灯,温暖的橘黄一层层的铺上来,勾勒出墙壁上的花纹,好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城堡。
记忆有一瞬间的重叠,思绪被拉回很久之前。
当他翻越高耸的山脉、跨过广袤的荒原、穿越荆棘的丛林,站在高塔之下,只为遇见困在城堡之中的莴苣公主。
他曾当着女孩的面定下誓约“小谢,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公主哭花了脸,缀满花瓣的长裙拖了一路,猛地抱住了他,一抽一抽地开口“我等了好久……以为你又把我忘掉了。”
他被这一幕吓到,只能一个劲的擦去对方脸上的泪水,一遍遍的重复“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纪渊忽然笑了起来。
说什么永远不会忘记——
结果还是忘了。
谢景臣躺在他旁边,侧了身,一手搭在他腰上,蜷缩成一团显得很没有安全感。
他偏过脸,视线落在对方的脸上,谢景臣就算是睡着依旧皱了眉。很早以前他就知道谢景臣长得漂亮,那是一种超乎性别之外的美丽,像一个精致做工的雕塑,每一个部位都恰到好处。
纪渊放轻了动作,尽量不去打扰对方,悄悄出了卧室。
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夜风吹过,携带起绿草的馨香。
手机屏幕在夜色的笼罩下忽明忽暗。
纪渊点了根烟,雾气在口腔徘徊不去,带了呛人的气味,却让神志清醒不少。
纪沉年纪轻轻能有如此作为自然离不开纪父的一力支持。纪沉虽然聪明,本人也挺会玩弄手段,私下里得罪的人却不少,只是目前都被暴力镇压翻不出什么浪花。纪父一倒,这半壁江山无疑是垮了一半,哪怕是尽心修补多少也得费些时日。底下里魑魅魍魉便会趁这机会冒出头。
他能理解纪父指名见他的原因,血浓于水固然是一方面,却也只是个幌子。纪父和他说那些无疑是个亲情攻势,想让他辅佐纪沉,在自己去世后把外面那些乱窜的小鬼解决掉。
可这招显然没有奏效。
纪父不知道纪沉究竟做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他私底下和纪沉那些事。
更不知道在听了这些话后,他不仅不会帮纪沉,反而会借此机会把人给收拾掉。
纪渊讨厌纪沉,一开始是因为他突兀的出现破坏了自己的家庭;后来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只要看见这个人,哪怕是听见名字都会发自内心觉得厌恶。
无论是从利益层面还是个人感情层面,他和纪沉非得斗出个你死我活才能罢休。
一根烟燃尽,灰色余烬的落在地上,风一吹又散了到处。
手臂上的划伤已经结了痂,红色的残迹自手腕蔓延一路到了手肘,虽然已经没了疼痛,每每看去依旧触目惊心。
伤害已然过去,伤疤却不会忘记,它无时无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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