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áng_jù顶端的伞状物慢慢撑开后穴的褶皱,一点一点向里突进。
进入的过程被刻意拉长、放慢,即使体内留有润滑剂,摩擦的感觉仍然异常鲜明。亲眼目睹主人粗长的yáng_jù缓缓进入自己的身体,张承彦禁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主人……呜……主人……”
被按摩棒操惯了的后穴并没有感觉到多大的疼痛,他却止不住想哭。
进到一半的时候,古厉单手按在他肩上,另一手把他的右腿架到自己肩上,一下子撞进他身体深处。
身体被完全充满,张承彦一声尖叫,一手紧攥床单,眼泪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
两人下身的连接处火热滚烫,古厉看着身下情迷意乱的奴隶,舔了舔嘴唇,开始用力操他。
撞击一下接着一下,每次yáng_jù抽离到只剩guī_tóu卡在穴口,才再次冲进奴隶的身体。很久没有真枪实弹的干过了,今晚在酒精的影响下,古厉性欲高涨,大yáng_jù一刻不停的捣弄着奴隶的肉穴,发出淫靡的声响。
张承彦被干的呻吟连连,叫床的声音既媚且骚,听的人只想好好蹂躏他,操到他坏掉为止。
对这具yín_dàng的身体,古厉实在太熟悉不过,每一次挺身chōu_chā,他的guī_tóu都故意擦过张承彦的前列腺,满足自己的同时,也给奴隶带来一bō_bō强烈的快感。
张承彦仰面望着主人,在他的操弄下浑身发烫,语不成句,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主人……操死,操死奴隶……”
chōu_chā中,古厉掐了一把他的rǔ_tóu,低头道:“说,你是什么玩意儿?”
张承彦挺高胸膛给他玩弄:“我是奴隶……sāo_huò……母狗……”
“这里!”古厉抽出yáng_jù,又用力插进肉穴,“有什么用!”
“给主人操穴!”张承彦yīn_jīng笔挺,流下的骚水早已湿透了自己的腹股沟,“奴隶生来就是给主人玩……给主人操的!”
在他淫词浪语的刺激下,古厉呼吸声渐重,他在奴隶的身体里尽情的发泄着自己的yù_wàng,yáng_jù撞在张承彦身上啪啪作响。
两人的结合处淫液飞溅,濡湿了身下的床单。张承彦承受着他的操弄,快感从下身开始轰然点燃,片刻间便流遍全身。
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器官都变成了性感带,整个人都化为被淫欲操控的妖。
“主人……主人……奴隶……奴隶要丢了……”
调教已久的敏感肉穴被干了没有多久,张承彦就到了临界点,忍不住开始讨饶。
古厉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干他。
“主人……真的不……啊啊啊啊!”
几下又快又重的chōu_chā之下,张承彦除了尖叫声,什么都发不出来。
眼见他即将被插到shè_jīng,古厉一把掐住他yáng_jù的根部。
“今天是第一次,我帮你忍住。”
“呃啊~”
痛楚之下,张承彦找回了一丝清明,总算没有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shè_jīng。然而,初次被使用的肉穴却抵不住快感的侵袭,在古厉的继续操弄下无声的收缩着。
“放松!”古厉拍了一下他的臀肉,顿时留下五道鲜明的指印,“还没到你夹紧的时候。”
张承彦吃痛,一紧之后马上放松下来,任由古厉在他身体里驰骋。
深夜寂静,郊区别墅里奢华的皮质大床上,医生双腿大张,被下属压在床上尽情使用着。他脸色潮红,呼吸急促,高高翘起的yáng_jù上戴着银色的yīn_jīng环,环扣早就被guī_tóu流出的前列腺液弄湿,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芒。
几次在高潮边缘被古厉喝令忍耐,医生忍不住在主人chōu_chā的时候,用身体去迎合yīn_jīng,好让主人插得更深,更重。
不停歇的操弄中,古厉突然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夹紧你的骚洞。”
冲刺来的猛烈又迅速,火热的交合中,张承彦咿咿呀呀的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努力收缩着自己的肉穴。
随着主人越来越快的操弄,无法言说的快感密布全身,再一次忍不住要攀上高峰的时候,他听见主人喘着粗气的声音:“射出来,sāo_huò。”
奴隶尖叫着,几乎是立即达到了高潮,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射出了一股股白色的jīng_yè。
古厉重重地撞了几下他的胯部,一声低喘,把jīng_yè射入他身体里……
激情过后,喘息未定。
医生胸膛上布满了自己的jīng_yè,后穴仍在不知羞耻的夹紧、收缩着,似乎想要挽留住主人的yáng_jù。
shè_jīng后的yáng_jù异常敏感,古厉被他夹的快意阵阵,忍不住偏过头低吟了一声。
张承彦刚刚从高潮的眩晕中回过神来,就撞见了古厉脸上这个隐忍的表情。呆呆的望着主人英俊的脸庞,他着了魔般的说出了此刻心中所想。
“我爱您。”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听清。
古厉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
片刻之后,他微抬下巴,注视着张承彦的眼睛:
“奴隶,我允许你爱我。”
-the end —
作家想说的话
某个无聊的下午,我脑中突然跳出来一个黄暴的bd场景。于是披了马甲,写了一小段医生和男护士的故事。
本来这只是个一万字就打算完结的小肉文,幸得大家亲睐,故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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