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姐回答,“我看看情况再说吧。”
说到这里,静姐恨铁不成钢地看莫一晨,“你不是向我说过自己喜欢沈天赐吗?怎么都不加把劲儿把别人追到手反而便宜了方臻?!”
沈方两人这头刚走出办公室,静姐那头就发动力量调查方臻。
她从包包里拿出皱巴巴的几张纸递给莫一晨,“过去几个月方臻与沈天赐的传情短信都在这里。那家伙给沈天赐发的短信像群发,实际上收信人只有沈水鱼一个;而且发信和打电话的时间全都挑你不在的时候。另外,他曾经接触过两个临时演员,给了他们钱打自己一顿,估计是用上了苦肉计。你要是想揭发方臻,我随时可以给你找到那两个临记当证人。”
静姐又道,“说来那沈天赐也是白痴,他又不是没被拜金女骗过,还看不穿那些伎俩?看短信就知道方臻明显在搏同情搏好感,他就不懂得防备一下?”
莫一晨说话了,“静姐,我和你的岁数加起来早已过半百,不也一样没看出方臻的心机?”
闻言,静姐恨得咬咬牙,“就是啊,我们都快成人精了居然还被这么个鹌鹑骗倒,说出来真是笑掉别人大牙!一句话,那方臻十足白眼狼,而我们引狼入室!”
莫一晨放下那几张纸,“……或许是我们过于自信了,觉得自己眼光不会出错,才会让方臻有机可乘。我自己,现在想来不是不自负的。”
莫一晨非常清楚自己的魅力,所以他觉得要令沈天赐喜欢上他只是时间的问题。
“可那沈天赐总是一副温情脉脉的样子,当初还不顾严初桥的反对非要跟你签约不可,谁听了都觉得他对你有特殊的感觉呀!”
“严初桥”三个字刺痛了莫一晨的神经。
呵,不久前他还在这个人面前大言不惭,现在回想,颇具讽刺意味。
“……严格说来,天赐的错,一是他和方臻在一起后没有及时告诉我;二是他违约另找了模特儿。他没让我喜欢上他,估计他也不了解我的心思。我不过在单恋,幻想着有一天对方发现了爱上了然后大团圆。”他们不是情侣,将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未免矫情。
“现在违约金可以随我决定,已经算赚到。”冷静分析完,莫一晨补充一句。
“……你真的这么看得开?”静姐狐疑。
所谓旁观者清,不过是旁观者没有投入感情只作壁上观,又如何懂得当局者的“迷”?说话太轻巧,都该拔舌头。
“看不开只会苦了自己。”
伤口已经在那里,他可以做的,无非是加快愈合时间,而怨恨只会令伤口溃烂,最后痛的还是自己。
静姐了然,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支持,“那违约金你打算要多少?”
莫一晨想了想,竖起了几根手指。
静姐惊,“这么多?!”她原本以为莫一晨只意思意思就好——给对方留个坚毅清高骄傲的背影,让沈方两个贱`人望影兴叹。
莫一晨点头,“就是这么多。”钱绝对不是衡量精神的标准,但“疗伤总得用钱啊。”他叹道。
“随你随你。”静姐拿出拟合同草稿。“那方臻呢?你打算怎么处理?就这么让他fēng_liú快活地傍着沈天赐?”
见莫一晨沉默,静姐建议道,“不如让江天……”
“这倒不必。”莫一晨回应。
28(上).
小医馆内。
老医师正在给严初桥换药,“……初桥,你还是去医院看一下比较好吧?”贴好膏药,老医师摘下老花镜,劝道。
“您不是说没有伤到筋骨么?不用那么麻烦。”严初桥系上衬衣纽扣。
“你这孩子,一点都不爱惜自己身体,活该被人揍。”老医师是严家退休的家庭医生,看着严初桥长大。虽然晚年无忧,老人家还是开一家小医馆打发日子。
严初桥离开时,医师老顽童地在他背后喊,“小心点,别又挨揍啦,我这里没那么多膏药!”
严先生听了也不计较,乖乖点头,“嗯,知道了。”
他刚坐上车,就接到沈天赐短信:“有事要说,过来画室一趟。”
在画室门口严初桥遇上了三少。
“你说天赐找我们什么事情呢?这么神秘,莫非他要宣布从此和莫一晨甜甜蜜蜜了?”三少没正经地搭上严初桥肩膀。
“莫一晨”三个字像针一样刺上了严初桥的眉心,令他不住皱眉。
“你们来啦?”沈天赐招呼他们坐下,挠挠头,但也不是不开心的,“我谈恋爱了,今晚你们有空和我那位见见面吗?”眼下方臻正在录制节目,赶不过来。
三少像中了头彩一般,“真被我说中?你和莫一晨好上了?”
“什么?”沈天赐一愣,“不不,怎么会是一晨呢?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你别乱想!”
画室里的气氛顿时有变。
陆子衡瞄了瞄严初桥,后者眼里的惊讶不比他少。
“那是谁?”
“方臻。”提及情人,沈天赐的语气透露些许甜蜜;而后他意识到方臻的身份有点尴尬,支支吾吾,“嗯……你们其实见过他的,文化沙龙那晚他跟着一晨来过。”
三少眨眨眼。哇,他一直期待看好戏,没想到好戏早已上演了啊!这么曲折离奇跌宕起伏,怎么能错过?
“我想起来了,你指的是那晚莫一晨处处关照的‘同行’?”三少在最后两字上加重了读音。
“谁?”严初桥眉头蹙得更紧,看向三少——他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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