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捕捉是哪些不一样。
他抱住陶源的腰,天气热起来了,陶源只穿了一件衬衫,他的手从他的衬衫下摆探入就去摸他的腰和背,又咬他的嘴唇,“很想。宝贝儿,这下满意吗?”
陶源因他的“宝贝儿”一怔,满是情欲的眼睛里带上了一些不满,“不要叫我宝贝儿。你才是宝贝儿。”
鄢懿好笑地咬他的耳朵,说,“你不愿意做我的宝贝儿。”
陶源看着他,手摸到他的胸口,隔着衬衫揉他的胸口,力气有些大,让鄢懿轻哼了一声,陶源看着他的反应,问,“疼不疼啊?”
鄢懿说:“干嘛掐我。”
“你还咬过我呢。”陶源喘着气,因为鄢懿的手摸到了他的裤裆上,揉着他早就勃起的性器。
陶源问,“要不,先去洗澡。”
鄢懿好像有勃起了,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忍着难受,说,“不洗。”他的手解开了陶源的皮带,拉开裤链,就把手摸了进去,他不断揉搓着,陶源几乎要站不住脚了,不断亲吻鄢懿。
他发现自己跑去k那里学控制驾驭人的手段,没想到精髓没学到一分半分,反而让身体变得比以前敏感了,他以前绝不会被鄢懿这么一摸就腰软腿颤的。
鄢懿把他的裤子脱了,又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把他压在了门厅处放花瓶的大鞋柜子上,陶源屁股坐在上面,手撑着鄢懿的身体,又去摸他的颈子和肩膀,鄢懿亲他的脖颈,又揉他的rǔ_tóu,揉的很硬之后,便含弄上去,陶源仰着颈子,低低地呻吟,“嗯,啊……有些疼。”
鄢懿说:“你的rǔ_tóu颜色比之前红了。”
陶源摸着他的领口解他的扣子:“你怎么总在乎那里。”
鄢懿又揉了一阵,去亲他的小腹,又分开他的腿,跪在地上含住了他勃起的yīn_jīng,陶源啊地叫了一声,鄢懿不断吞吐着,手则摸着他腰,又从腿上摸到他的脚上,脱了他的袜子揉他的脚掌。
陶源又痒又麻,“啊……”想把脚抽开,却被鄢懿抓得很紧,根本无法抽开,他双腿大张地被鄢懿kǒu_jiāo,意乱情迷之时,发现鄢懿家的大门带着金属光泽,正好可以反射光,虽然模糊,但他依然看到了自己满脸发红被鄢懿吞吐男根的样子。
他闭了闭眼睛,很快就射了出来。
鄢懿这次居然没有放开,而是让他射在了嘴里。
陶源眼睛发红,湿漉漉地看着他。
鄢懿从柜子上抽了纸,把嘴里的白浊吐了出来。
然后他起身抱着陶源又亲了亲,突然就走了。
陶源坐在柜子上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从柜子上下去,捡了地上的裤子和袜子,扔到客厅里的沙发上,也准备去浴室里洗澡。
第二十章
陶竟住在学校时,陶源便住在鄢懿这里,不过有时候陶竟回家了,陶源也没回去,陶竟即使是个男孩子,他也发现了哥哥的不对劲,问陶源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陶源说:“哪里有女朋友。要是有了,你求我陪你睡觉,我也不会满足你了。”
陶竟黑着脸只想吐他一口口水:“每次都是你死皮赖脸要和我睡。”
又纠结地道,“不和你说这个了,真是够了。上次我同学看到你粘着我,还说我们是兄弟cp。”
陶源说:“我们本来就是,你难道想抛弃我吗。”
陶竟被他贱得无言以对了,默默离开。
不过陶源想过要把鄢懿介绍给陶竟,但三人都忙,总是没有好的机会。而且他还没问过鄢懿是否愿意见他家人。
鄢懿和陶竟是认识的,但让陶竟正式认识鄢懿还是很有必要。
陶源从k那里学成时,k邀请陶源去参加y,他说陶源虽然是他教过的最差劲的学生,但毕竟还是有师徒名分,说给他办个出师宴是应该的。
陶源敬谢不敏,这种宴会,不必说了,全是一群爱好者,但陶源觉得自己实在没有那份风骨,还是不要交往过深。
k不高兴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陶源震惊地看着他:“你不喜欢我?”
k给了他一巴掌:“你再耍贱试试。”
陶源纠结地瞅他,k说:“你骨子里并不认同我,也不认同你最近学到的东西。”
陶源说:“哪里,这和推拿针灸拔火罐一样,是一门缓解身体精神亚健康的手艺,还能达到人生至乐的境界。我要是不认同,我就不会来学。其实不是我不认同,是我不确定,我要用的对象,他会不会生气,然后一气之下要和我分手。”
陶源觉得鄢懿真是太好了,越是近距离接触越能看到他的好,简直是没有哪里不好,每根头发都让陶源喜欢,但他不知道自己把在k这里学到的东西用在他身上,他会不会觉得是对他的尊严的打击。毕竟这的确不像拔火罐针灸那么容易让人接受。
k黑了脸,“你把我和推拿的瞎子相提并论?”
陶源道:“唉唉,别生气。我愿意花这么多钱找你学这个,可不会花这个钱找瞎子学推拿。”
k说:“你最好快点滚,不然我抽你了。”
陶源忙不迭跑了。
但陶源还是去参加了k邀请的y,其实k也只是受邀,他要带个伴,就把陶源带去了。
陶源性格好,又爱搞笑,k以前是不苟言笑的人,现在也被他逗得脸绷不住要和他逗乐子,他说他不喜欢陶源,实则已经把陶源当成了小弟弟,除了教学之外,两人还有联系。
陶源去了y,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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