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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西装被唐华脱得满地都是,这样放了一夜,皱的不能再穿,他怎么去上班?
他站在客厅里问唐华,唐华笑着指指沙发。
“昨天让秘书买的。”他噙着笑说道,“我‘亲手’量的尺寸,一定不会错。”
“亲手”两个字咬得那么重,调戏和亲昵并存的暧昧让夏犹清忍不住白了唐华一眼,只是这眼神看起来比起鄙夷更多的却像是勾引,唐虎一边喝牛奶一边可惜着不能早上压着人再做一次。
夏犹清拿起那套西装,就知道一定合身,不仅合身而且剪裁优良,面料上乘。收到这种礼物,其实并不是多开心的事儿,可是唐华的用心却有醉人的甜蜜。
他拉开防尘袋,拿出衣服准备换上,往浴室走了没两步突然想到什么,回头眯着眼问唐华:“内裤呢?”
唐华咬着牛奶杯很无辜的看着他:“啊……忘记了,家里也没有新的了。穿我的吧。”
这必然是唐华故意的,夏犹清很肯定。
两个人都穿戴整齐后,坐在餐桌上吃唐华做的早餐,虽然只是简单的西式早餐,不过夏犹清还是有点震惊,唐华看起来像是远厨房的那种人。
唐华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对此解释道:“我刚成年的时候母亲身体不好,家里当时决定搬去偏远一点的小镇让我妈有个好环境养身体,我没有跟着去,自己照顾自己,总要学会简单做点吃的吧。”
夏犹清“哦”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吃早饭,显然,自己照顾自己也不会做饭的人也是有的,比如夏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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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早饭,夏犹清投桃报李,收拾了碗筷,唐华喝着咖啡追逐他忙碌的背影,眼神里的满足恐怕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两个人一起出门的时候,看到地上随意乱扔的两双鞋,夏犹清抬眼看唐华,唐华摸摸鼻子和他对视。
下一刻,他欺身而上,再一次把夏犹清压在门板上。
“同居吧。”这是他第二次提起这个话题。
夏犹清愣了一下,抿了一下唇回答他道:“对不起,我没办法那么快做决定。”
他一个人生活得太久了,重新接纳一个人进入他的生活,这并不容易。更何况……唐华虽然和他在一起,但是仅有承诺没有爱情的生活可以持续多久,诚实的说他没有把握。当然,他一定会为这段正在发展的关系作出努力,但是他不敢毫无保留……
唐华收拢了一下手臂,然后放开夏犹清,站在他对面看着他。
同榻而眠、一起早餐,一起出门的早晨让他整个人沉静在“家”的氛围里,在出门的那一刻,逻辑和理智、思维和谨慎统统不见,只剩下一种冲动的情绪,想要和夏犹清每天重复着这种生活的模式,可是此时此刻,已经全然清醒。
夏犹清没有说的那些话,他约莫是都懂的,所以这个拥抱即代表了接受他的决定,也是一种安慰和保证。只是,说不失望,那是假的……
夏犹清在里律所两个街口的地方下车步行去上班,一年来第一次,夏犹清比唐华到办公室晚。
上午两个人都很忙,忙得连说话的时间都快没有了。
下午开庭的时间和夏犹清的安排冲突,他有一个取证要去,所以唐华一个人去的。
夏犹清的工作安排是唐华有意为之的。昨天夏犹清的评价他听到了,虽然不赞同这个行为的本身,不过他还是很介意夏犹清难得明显的排斥情绪。当然,更重要的是沈辰看夏犹清的眼神实在让他不爽,能避免就避免无谓的麻烦吧。
庭上的时间,基本上就是唐华的个人秀。对方是沈辰公司的一个办公室助理,财力有限,请的律师实在不怎么样。同时像qiáng_jiān案这种类型的案子,在公众形象上的差异很容易导致陪审团意见的倾向性,不得不说沈辰的外貌和气质给他赚得了很好的印象分。最后,解聘纠纷的证据更是直指这场控诉有报复和污蔑的性质,结果完全没有意外,沈辰当庭被判无罪。
唐华冷漠地站在沈辰背后看他风度翩翩的表示放弃追究对方责任的权利,并且提供了一系列很优厚的解聘条件,不得不说他倾向于相信夏犹清的判断,但是无论如何这一切已经和他无关。
“合作愉快。”沈辰解决完愤怒的原告,面对唐华的面孔却带着一丝微妙的得意。
唐华伸出手和他握手,心里有些不耐烦这种应对,简单说了几句就准备告辞了。
沈辰也是个人精,不再多做挽留,只是最后悠悠的说了一句:“希望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唐华离开的脚步一顿,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那一刻他决定以后再也不会接沈辰的案子,这个男人风度翩翩的面具底下有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气质,他实在不耐烦和这种人打交道。
回到办公室,夏犹清已经回来了,他没问案子的结果,唐华也没说,两个人把这个小插曲完全忘到了脑后,办公室的日子也开始慢慢回归正轨。
唐华开始着手找新的房子,要有大卧室,两件书房,最好是跃层,私密性要好,也不能太远……
尽管夏犹清还没有答应,但是他相信这只是时间问题,所以早作准备总没有错。
在没有同居的工作日里,唐华有时候会带夏犹清回家过夜,偶尔回去夏犹清的小屋,各自回家的日子突然变得遥不可及了。
从某个角度来说,也许夏犹清没有意识到,但这样的日子其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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