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沉脚步一顿,忽然拉住了他,脚步微错间猛地将他压上墙壁,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大脑有一瞬间的麻痹。纪沉的声音像是自潮湿泥土中爬出的蛇,黏腻着攀附而上“亲爱的,游玩时间结束,你该和我回去了。”
他刚要动手,另一只手搭上了纪沉手腕。
谢景臣冷下目光,手指收紧“你什么意思?”
纪沉笑着松了手,嘴角下压,莫名透出些阴郁“只是兄弟间互相表达爱意的方式。”
谢景臣正要说什么,被纪渊拉了开来“我们走。”
纪沉揉着手腕,扫过手臂上红痕,视线上移到了纪渊身上。男人抬手遮去半张脸,指缝间露出的目光晦涩不明。
纪渊忽然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可笑。
他们都有自己的爱人,却因为一己私欲把他生了下来。
那他呢,又算什么?并非爱情,而是错误结合的剩余产物。
他一直以为纪沉是那个破坏爱情塔楼的蛀虫,将原本美好毁灭殆尽,只余下一片荒原。却不料,哪里有什么美好,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
他又有什么立场去责备别人?
可悲而又可笑的小丑,上演了一场自以为是的剧目,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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