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平的张晨临脸色一紧,快走几步来到他面前关切地问:“你没事了吧?现在身体怎么样?去医院看过了吗?”
被张晨临问得有些莫名其妙,江平忍不住反问道:“我没事啊,干嘛要去医院?”
“还说没事呢!最近我经常闻到你房里有中药味,都在喝药了还说没事?”张晨临嗔怪地看了江平一眼,在迟疑片刻后对他道:“有病还是去正规医院看的好,如果你害怕的话,我下午请个假陪你一起去!”
没想到张晨临会这么说,江平在意外的同时也有几分感动。毕竟两人不过是普通邻居而已,张晨临居然会为了陪江平去看病而请假,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想到这里江平不禁对张晨临微微一笑,然后诚恳地对她道:“谢谢你,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
被江平的夸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张晨临的俏脸上立刻蒙上一层淡淡的红云。不过她也看得出来,江平是真心诚意的夸奖自己,所以在害羞的同时也不禁有些小小的得意。
看着面带微笑的张晨临,江平认真地向她解释:“不过我真的没病。你闻到的药味,是我老妈找人搞的补药。她说我前阵子准备高考太累了,所以要好好补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张晨临接受了江平的解释,不过很快有些失落地道:“你真的很幸福,有家里人这么关心。”
张晨临不是苏市本地人,一个年轻姑娘远离家人,独自到大城市打拼,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心里清楚。而家乡最让她怀念的,当然还是家里人以及来自他们的关心。所以在听说江平的母亲找人弄补药给他吃后,张晨临才会显得有些落寞。
江平也没想到,自己随便为药浴找的借口,会让触动张晨临的心境。让这么一个善良的姑娘难过,可不是江平的初衷,于是他很快就笑道:“现在我们住在一个屋檐下,怎么说也算是临时的家人,今后多多相互关心吧!”
张晨临有些被江平的话打动了,不由得向他嫣然一笑道:“你说得没错,好,我要回去做饭了,再见!”
“再见!”江平向张晨临挥挥手,然后认真地补充道:“谢谢你!”
“没什么的,再见!”张晨临一脸灿烂地向江平挥挥手,然后就上楼去了。
看着张晨临苗条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江平这才微笑着喃喃自语:“确实是个善良的好姑娘,而且……身材也很不错呢!”
对江平来说,被张晨临误会自己得病的事只是个小插曲而已。不过这个小插曲也让他见识了张晨临有多善良,对这个苗条清秀的姑娘的印象也更好了。
在外面吃过午饭回来,江平照老规矩进行药浴,同时等涂在沉香摆件上的化学药剂彻底干透。眼下已经是盛夏时分,化学药剂干得很快。到了当天下午的时候,化学药剂就干透了。
和之前没涂化学药剂时相比,沉香木摆件有了明显的变化。表面出现了一层明显的包浆,让这个摆件多了几分经过时间洗礼后的沧桑。更重要的是这层包浆非常自然,该厚的地方厚,该薄的地方薄,绝大多数人根本看不出有任何人为做旧的痕迹。
当然,在江平这样的行家眼里,目前这个沉香摆件并不是全无破绽的。毕竟这层包浆是人工做上去的,和自然形成的多少还是有些区别。也许只有顶尖的专家才能看得出其中的区别,但毕竟还是有破绽的。
江平前世在伪造古董和美术品时,一直都致力于追求极致的完美。也正因为如此,他的伪造品才能骗过众多的专家和顶尖收藏家。
在重生之后,江平的这个习惯仍旧没有改变。虽然他知道苏墨然看穿沉香摆件做旧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也没打算对这个小瑕疵放任不管。
江平把几包事先就买来的培养土用最细的筛子过了几遍,将其中小石子之类的杂质全都过滤干净。然后将培养土和同样筛过的上好泥炭充分混合,并且烘干其中多余的水分,于是就得到了一种质地细腻疏松、含水量很低的混合土壤。最后江平还用试纸检测了土壤的酸碱度,在确定酸碱度也符合自己的要求后,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江平煞费苦心地混合土壤,当然不是用来种花的,而是为了进行做旧的最后一个步骤。他找来一个木桶,将沉香木摆件和混合的泥土全都放入其中,并且用泥土将摆件完全覆盖住。最后江平还仔细地拍实泥土,保证沉香木摆件的每一处表面都能接触到泥土。
把需要做旧的物件埋在土里的方法,已经流传了很久了,几乎所有做旧的人都会这么做。不过象江平这样,对泥土的质地、含水量甚至酸碱度都有严格要求的,就绝无仅有了。
江平之所以把沉香木摆件埋进土里,就是为了去除用化学药剂做旧后,摆件隐隐多出的那一丝烟火气。这也是做旧之后唯一的小瑕疵,以江平的性格当然不会放任不管。
因为沉香木表面只涂了两遍化学药剂,所以烟火气并不明显。只要在土里埋上十天半个月,就可以将这一丝烟火气彻底清除,到时候就能卖给苏墨然了。
做完这一切,江平满意地擦擦额头的汗,骑车赶回家去了。今天江平回家有些晚,等他到家的时候,上班的父母也都已经回来了。江平刚进家门就发现,家里一片喜气洋洋,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我回来了。”到家的江平习惯性地先去洗手,同时笑吟吟地问道:“
喜欢势利眼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